仁君沉吟了片刻,道:“如果你有更好的能控制這個場面的辦法,那就聽你的!”說完,仁君便從車子里拿出一瓶礦泉水,然后開始清洗她那滿是鮮血的特制戰(zhàn)術(shù)手套。
“那悠悠呢?”七夜的聲音有些顫抖,雖說他對洛悠悠已經(jīng)沒有了那種特殊的情感,但也無法接受要殺掉她的現(xiàn)實。
“如果沒有你的關(guān)系,我們肯定是要殺了她的,但是既然你不想她死,那就只有把她控制起來了,不然如果讓她再繼續(xù)發(fā)展傀儡,而我們又不再這里,相信我,半年后,行州就會變成一座鬼城!”仁君一邊說著,一邊將兩把手槍和四個彈匣插進(jìn)背后的槍套中。
七夜一愣,連忙問道:“控制?怎么控制?如果她告訴她不能傳播這個疾病,她應(yīng)該就不會故意去傳播了吧!”
仁君搖了搖頭,“你不懂,對于血傀和血傀以上的不死族,他們的欲望放大的非常多,除非意志非常堅定,否則很容易被欲望驅(qū)使,做出一些原本不會去做的事情!何況人的欲望有很多種,沒有人能在每一種欲望上都那么堅定的,尤其是生理欲望!我看洛悠悠就是如此,她對那個男人明顯不算喜歡,可還是跟他發(fā)生了關(guān)系,足以說明一些問題了!”
聽了仁君這番話,七夜似乎也突然明白了洛悠悠的苦衷,也明白了此事的無法挽回,他緩緩開口問道:“那悠悠怎么處理?”
“我們先帶她去尚門吧。但是如果她有逃跑的想法,我肯定不會留情的,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做做她的思想工作?!比示f道,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七夜也明白此事非同小可,一旦這情況失控,后果絕對不堪設(shè)想。若是變成傀儡的人原本就是個正人君子還略微好些,而若他本就是個窮兇極惡之輩,那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念及此處,七夜也是淡淡點了點頭,然后也開始武裝自己。
而另一邊,洛悠悠在召集了搜索三隊后,便告訴了他們關(guān)于欲望將會無限放大直至失去理智以及解毒藥的事情,而經(jīng)過洛悠悠這么一說,眾人方才注意到自己卻是有欲望放大的情況,有些人是易怒,有些人是貪吃,有些人則是生理欲望更盛,所以也都紛紛感謝洛悠悠給他們解毒。隨后洛悠悠又詢問了他們是否再變成傀儡后又與其他人有過體液接觸,大部分人表示沒有,只有兩個人點頭。而洛悠悠也讓他們將人一起帶來,否則下次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安排完這邊的事后,洛悠悠又單獨來到原先行州科技大學(xué)的實驗室,隨后她輕輕的敲了敲門,道:“我是洛悠悠。”
很快門便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約摸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小女孩身后還跟著一個只有三四歲的小男孩。女孩見到是洛悠悠,馬上便開心的笑道:“洛阿姨,我爸爸在里面工作呢,你是來找他的吧?”
洛悠悠笑著點了點頭,摸著小女孩的腦袋說道:“帶弟弟到外面玩一會吧,阿姨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爸爸?!?p> 女孩乖巧的點了點頭,說了聲‘阿姨再見’后,便帶著小男孩離開了房間。兩個孩子出去后,洛悠悠在原地呆了一會,回想起一周前在這個房間和里面那個男人發(fā)生的荒唐事,情不自禁的嘆了口氣。
來到了實驗室的內(nèi)門,輕輕推開,只見一個男人正專心的研究著一個無頭喪尸的鱗甲。而男子眼角的余光見門被推開,便看了過去。男人叫陳凱,三十五歲,農(nóng)村出生,生來就有一股子愛國熱情,大學(xué)便報了國防生,后在部隊呆了七年,一直帶隊搞科研,軍銜也升到了營長。后來妻子因為生兒子大出血,不幸離世,他悲痛欲絕,也就申請退伍,然后托戰(zhàn)友幫他在行州找了一份搞科研的工作,然后又把父母從農(nóng)村接到城市里面,幫他一起照顧小孩。為了能專心照顧小孩,四年來他從來都沒有動過再娶的心思,不管父母如何催促,他都說等孩子大點再說,這么做也是害怕二婚的媳婦對自己孩子不好,或者因為其他原因引起家庭矛盾。所以說,這陳凱也算是一個好男人,好父親了。
“悠悠,你怎么來了?”男子笑著問道,模樣很是憨厚。
“有點事情?!甭逵朴频哪抗庥行┒汩W,“上次我們,在一起之后,你還和別人發(fā)生過什么嗎?”
男人一愣,連忙說道:“悠悠,我怎么可能做那種事,我...”男人話未說完,卻被洛悠悠打斷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之間本來也沒什么責(zé)任。”隨后,洛悠悠便將欲望放大以及解毒藥的事情告訴了陳凱。
陳凱聞言,表情略微有些失落,不過對于洛悠悠后面所說的,他倒是贊同道:“我說呢,力量和速度都增強了這么多,而且恢復(fù)力也這么強,怎么可能不付出代價!沒問題,我跟你一起去,你放心吧,我沒有跟別人好過,事實上,自從我妻子離世后,我都沒有和別的女人接觸過,除了你!”
洛悠悠不知該說些什么,只得點了點頭,道:“先把兩個小家伙送去托兒所吧?!闭f完,便率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