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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探紀事

第0028章 棋子博弈

玄探紀事 白樹葉 2807 2019-08-30 13:01:00

  我們正聊得興起,藍玉兒卻不依了。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我怎么一點都聽不懂?還有白先生,你不是說……”

  我看了一眼許無雪,笑道,“許前輩就別讓我們的藍小姐著急了,玄冰殿的事情,恐怕沒有誰比您更清楚了吧?”

  許無雪沉吟著,回轉身看向了藍玉兒,說道,“玉兒,你誤會你爹娘了。雖然他們雙雙突破鉆石級別進入到王者級別,卻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藍玉兒起身來,抓著許無雪的衣袖,急急問道,“那又是怎么樣的?為什么我爹娘會去明月偏宮?”

  許無雪嘆了一聲,說道,“他們是去救人!這也難為他們了,現(xiàn)在玄冰殿又要重蹈覆轍,以一殿之力抵抗其他玄殿!不過想來他們也是王者級別的人,即便救不了人,應該也不至于受制于人,你就放心吧?!?p>  藍玉兒舒了口氣,小心翼翼說道,“您不騙我?許爺爺?!?p>  許無雪拍了拍藍玉兒的手臂,笑道,“我怎么會騙你呢,這事情你古叔叔也是知道的,你不信可以去問他?!?p>  藍玉兒沉吟著,說道,“那我爹我娘為什么吵架?我娘還離開了玄冰殿?!?p>  許無雪轉頭看了我一眼,神色有些哀傷,緩緩說道,“這事情還是等以后你問你爹娘吧,不過許爺爺還是勸你不要過問的好,他們是患難夫妻,沒有什么能讓他們真正分開的,只是以前的一些事情讓他們不得不產(chǎn)生分歧,卻不是你想的那樣。”

  藍玉兒眉眼這才舒展開來,“那我就放心了?!?p>  轉而卻是又壓沉下去,“還有,許爺爺你說古叔叔會死?難道連你也沒有辦法嗎?”

  許無雪嘆了口氣,說道,“玄石之妙,筑造了現(xiàn)今玄界的輝煌,卻也像很多事情一樣,什么都有兩面的。我雖然研究玄石半生,卻也弄不清玄石的奧妙,你古叔叔這次受傷,恐怕是時日不多了?!?p>  藍玉兒一甩許無雪的袖子,高聲說道,“我不信,古叔叔可是王者級別的人,他怎么可能會死?!?p>  許無雪又是一嘆,“人終究難免一死,再高的修為也不過是束身之物罷了,帝國天壇都沒有辦法,又何況我呢。”

  藍玉兒搖著頭,說道,“你騙我!你騙我!我還是不信!我要去找古叔叔問清楚!”

  說完,便是徑直往門外沖了出去,卻是正碰上龐有力從外面進來。

  “讓開!”

  藍玉兒冷喝一聲,一把把龐有力推倒在地,沖了出去。

  龐有力趕忙站了起來,朗聲喊道,“藍小姐,你這是去哪里?”

  沒有得到回應后,三步兩步跑了進來。

  “白木,藍小姐怎么了?這是要去哪里?會不會有危險,要不我跟著去吧!”

  我看了一眼龐有力,暗自一嘆,說道,“她不會有危險的,你也不用跟去,她只是需要一個人靜一靜?!?p>  龐有力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看著藍玉兒離去的方向,卻又忽然轉頭來。

  “白木,你可知道陰老三一家子都失蹤了?我過去找他催要份子錢,卻不想他早就人去樓空了,雞也不見了,只剩得一地雞屎。”

  我笑了笑,說道,“不是失蹤了,而是搬走了?!?p>  龐有力詫異說道,“白木你知道這事情?好好的怎么就搬走了呢?!?p>  我看著龐有力,此時還并不想向他提起陰爺爺?shù)氖?,于是笑道,“有你這樣的街頭惡霸天天惦記他的雞,能不跑嗎?我要能跑,也早跑了?!?p>  龐有力怒然說道,“白木你什么話,一個月三個銀幣的份子錢也算多?你也不看看隔壁林老鼠收的多少,我這簡直是上仙下凡救苦救難了?!?p>  轉而撇到了屋中的許無雪,“咦,今天還有客人,這位是?”

  許無雪笑了笑,并不答話,而是對我說道,“白先生,我也要告辭了,那地圖還請白先生一定收好!一切且等我安排,時機成熟再來請教白先生?!?p>  我拱了拱手,權當送客。

  待到許無雪走后,我這才將陰爺爺和許無雪的事說與龐有力,龐有力聽完唏噓許久,卻是提出了一個我始終沒能想到的問題,而正因為我的沒有想到而且沒有深思其中,險些讓我在后來落下終身遺憾。

  龐有力提到的問題是,既然陰老三的爺爺已經(jīng)更名改姓隱居起來,許無雪又是如何知道他是那“老酒鬼”,而且還把踏馬圍城圖交給了我。

  我一時并沒有多想,只想著或許他們之間保持有聯(lián)系,而且陰爺爺也已經(jīng)搬走,想來也不會對他造成影響。

  龐有力不置可否,說道,“那踏馬圍城圖到底有什么用,怎么那么多人想要得到它,而且看來那許無雪更是當做了最后的底牌。”

  我卻是神秘一笑,說道,“雖然我并不知道那藏在踏馬圍城圖中的秘密,卻是知道怎么用它來找到那幕后指使的人,不過現(xiàn)在還為時尚早,時機還沒有成熟。踏馬圍城圖只能用一次才能奏效,不到那時候絕不可以拿去輕易試探?!?p>  龐有力擺擺手,說道,“這些那些算計,我是想不不來了,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做?干等著嗎?還有你真的相信那許無雪?”

  我笑了笑,卻是沉聲說道,“他是一位絕頂聰明的人,犧牲了那么多人卻只是為了試探對方,這絕不是他這樣的人會做的事情,更不會是他最終的目的。我雖然不知道他為何這么做,也絕不會相信他說的話,這樣的人,現(xiàn)在我們只能選擇相信,否則恐怕我們也要成為他的犧牲品?!?p>  龐有力一凜,直吸了一口寒氣,低聲說道,“那這么說,我們還查不查?有了他這樣的人,我們參與其中也不見得真落得什么好處,別錢沒賺到先把命給賠了?!?p>  我看了看龐有力,說道,“你真覺得現(xiàn)在我們退出,他們就能放過我們嗎?先別說我現(xiàn)在身上有古錢來的命符和踏馬圍城圖,許無雪將我推出去顯而易見的,他已經(jīng)將我們作為他的先鋒隊了,而且也讓對方這么認定了,即便他們放手,對方恐怕也不會放手的。”

  龐有力懊惱一聲,說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們總不能任人擺布吧?你受得了這氣,我可受不了!”

  我笑了起來,說道,“我說你急什么,雖然我們被別人擺了一道,我們手上不還有他們的把柄嗎?許無雪不知道我把踏馬圍城圖藏在哪里,他萬萬不敢對我們怎么樣,而且還會更盡心盡力地保護我們呢?!?p>  龐有力想了想,也舒然笑起,“他娘的,這些人把我們不當人,當那什么棋子給下了,我們也沒必要對他們客氣什么,我這就去古錢來那里,告訴他們得把價錢抬一抬,翻個十倍八倍的?!?p>  我不禁失笑,無論什么事,龐有力似乎總能牽扯到錢上。

  “錢倒是小事,你也不用去了,我估計現(xiàn)在古錢來已經(jīng)不在那里了。”

  龐有力詫異了起來,“為什么?他不是死心眼地打定主意把自己困在那里了嗎?這會又改變主意了?”

  我沉吟著,說道,“故事說了一次,便只是故事了。他現(xiàn)在身負重任,個人的恩怨又怎么能相提并論,他已經(jīng)把對方將了一軍,對方又怎么會沒有還手的招式呢?!?p>  龐有力又是咒罵一聲,“那現(xiàn)在怎么辦,錢主都找不到了,我們還調查個什么勁,反正古錢來有許無雪這樣的人物,我們坐等收錢得了?!?p>  我緩緩說道,“沒錯,這暴風雨的前奏已經(jīng)快要結束,在暴風雨還沒來之前,我們只能等,卻不是干等。他們不是玩消失嘛,不是拿我們當棋子嘛,我們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古錢來雖然名為替天壇辦事,卻找上許無雪這樣的人物,其心可疑,我倒要看看他們真正的目的是什么?!?p>  龐有力聽到這里,直接愣神了,“你說我們也玩失蹤?他們是什么人啊,會隨隨便便讓我們走?”

  我神秘一笑,說道,“他們是不會讓我們走,我們也不知道他們藏在哪里監(jiān)視著我們,所以我們自己是沒有辦法失蹤的。”

  龐有力白了一眼,“說和沒說一樣,這不是廢話嘛!”

  我緩緩說道,“我們不行,卻是有人可以?!?p>  龐有力一個機靈,“誰?”

  我緩緩說道,“聆聽風者風必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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