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劉子矜躺在床上思考著今天發(fā)生的事兒。
那個吳伯和黑衣人到底是何身份?那個故事又是什么意思?與她有什么聯(lián)系嗎?
劉子矜摸著脖子上的吊墜,眉頭緊皺。
“你怎么了?有心事?”太子殿下發(fā)覺了劉子矜的不對勁,問道。
“哦,我沒事。今天太累了,睡吧,晚安!”既然理不清楚,就不理了,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折騰了一天,她還是早點(diǎn)休息吧。
太子殿下看著劉子矜的背影,心中默默嘆了一口氣。“矜矜,什么時候你才能對我敞開心扉呢?”
第二天一早,流光伺候著劉子矜洗漱,流年在一旁看著,插不上手。
“不是這樣的,娘娘早上要先用她自制的牙刷刷牙,再潔面的,你讓開,我來!”
“你不能直接梳發(fā)髻的,要先抹發(fā)油,我來吧!”
“娘娘今天要去拜見皇后,妝容應(yīng)該隆重一點(diǎn),還是我來吧!”
“……”
劉子矜看著這一幕,滿頭黑線,對孩子氣的流光有點(diǎn)無語。索性流年也不和她計(jì)較,面不改色地伺候著。
不過劉子矜看不下去了,她拉起了流光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好了,流光,你不必如此針對流年。流年新來,有很多事不清楚,你多教一教她?!?p> 隨后,劉子矜又拉起了流年的手,“我身邊也沒多少可用之人,你們兩個現(xiàn)在是我的左膀右臂,缺了誰都不行,我希望你們能夠同心協(xié)力,而不是因?yàn)檫@些小事斤斤計(jì)較。”
說著,劉子矜將兩人的手放到一起,輕輕拍了拍,“你們好好做事,我不會厚此薄彼的?!?p> 流光眼睛有些紅,聲音也帶著哭腔:“娘娘,我還以為你是嫌棄流光了。”
劉子矜無奈地笑了笑,“怎么會呢,流光你可是我?guī)煾?,你?dāng)初都沒有嫌棄我這個徒兒,我怎么可能會嫌棄你呢!”
流光聽完破涕為笑,“娘娘,你快別取笑我了,什么師父徒弟的,流光可受不起?!?p> “我們小流光當(dāng)然受得起。流光,你武功厲害,以后可要多多保護(hù)流年。她一個弱女子,初來乍到,很容易會被欺負(fù)的。”劉子矜幫流光擦了擦眼淚。
“嗯,娘娘,你放心,我會的?!绷鞴庹f完又對著流年道歉,“流年,對不起,是我小心眼了,以后我們好好的,一同用心服侍娘娘,好不好?”
“嗯!”流年依舊高冷地點(diǎn)點(diǎn)頭。
劉子矜已經(jīng)對流年這幅樣子見怪不怪了。
“這才對嘛!”劉子矜拍了拍兩人的手,很是欣慰。
“好了,時候不早了,不是說今天要去拜見母后嗎?走吧!”劉子矜起身,走出了宮殿。
劉子矜進(jìn)到皇后的鳳儀宮,意外發(fā)現(xiàn)香妃竟然也在。
一一見禮后,劉子矜坐到了香妃的對面。
“孩子,你沒事吧?昨日的事本宮有所耳聞。你受驚沒有?”皇后語氣很是親昵。
劉子矜心里一暖,“母后放心吧,纖靈沒事,有勞母后掛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