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門的眾人,被分開進行了審問,并沒有用上特別的手段,僅僅是哄騙加拷打再加上威脅生命,便被問出了身份和來意。
聽到金錢門眾人交代因為鹽上的收益銳減,快撐不下去了,才鋌而走險。
鹽上的生意這么賺的嗎?姜華想著師兄承諾自己的一成股份,瞬間心情美美噠。
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后,姜華用手抹了一下脖子,示意弟子們將這伙人除掉。
金錢門眾人的叫罵聲、慘叫聲瞬間不絕于耳。
僅幾個呼吸,這伙人便被處理了干凈。
姜華帶了幾個身手不錯的弟子,將尸體放到了秦王府死者隔街附近的巷子里。
再將尸體處理了一番,整的像一個火拼死亡的現(xiàn)場,姜華便與弟子們回了劍派駐地。
第二天一早。
勁爆的消息瞬間傳遍了京城。
秦王府的侍衛(wèi)被人殺了,金錢門眾人的尸體也在不遠的地方被發(fā)現(xiàn)在了。
靖安司的掌林使也來到了現(xiàn)場,進行了現(xiàn)場的勘察。
秦王府的管家被靖安司的人攔在了警戒圈之外,正對著靖安司的人馬大發(fā)脾氣。
現(xiàn)場,掌林使胡安帶著千戶張遠,在細細地觀察著現(xiàn)場的每一個細節(jié)。
胡安是一個心思也別縝密的胖老頭,刑偵辦案那是京城數(shù)得著的厲害角色。
看完了秦王府眾人被殺的現(xiàn)場,又看了金錢門眾人的尸體。
胡安背起了雙手,問道,“張遠,你怎么看?”
“大人,此事必有蹊蹺?!睆堖h頭皺了皺,現(xiàn)場蹊蹺的地方太多,金錢門眾人的傷口很多都來源于秦王府武者的武器,但是致命傷卻不似來自于秦王府的兵器。
而秦王府眾人雖然也有金錢門武者兵器造成的傷口,但卻是明顯死于一名火屬性的宗師級之手。
“哦?蹊蹺在哪里?”胡安仍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
“這兩波人明顯有交手的痕跡,但是交手地點在哪里仍是未知。”
“沒錯,金錢門那幾人的地方雖然被偽裝過,但卻明顯不是交手的第一現(xiàn)場?!?p> “還有便是,現(xiàn)場還有一名資深的火屬性宗師,兩撥人都有著同一股火屬性真氣造成的傷口。”
“張遠,你錯了,這個宗師強悍異常。但卻不一定是資深宗師,細細感受這里的氣息,他并不能夠很好的控制自己的真氣。很符合初入宗師的的特征,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對方的障眼法?!?p> “大人,目前當務之急便要找到那個使用火屬性真氣之人?!?p> “但是這人的線索卻是少的可憐,無從查起呀?!焙裁嗣约旱暮?。
“大人,秦王府的管家來了,要不要去看看。”
“正愁著沒有線索,這線索不就來了嘛,走,看看去!”胡安哈哈地笑了起來。
而姜華這個時候,正優(yōu)哉游哉的晃蕩到了靖安司。
“大人,司座有請?!?p> 剛進了靖安司的大門,一名百戶便將姜華引到了魏廷的房間。
“昨晚又突破啦?”魏廷一眼便看穿了姜華現(xiàn)在的境界。
姜華現(xiàn)在對真氣的掌控已經(jīng)強了不少,可惜還是魏廷一眼識破。
“承蒙司座關(guān)愛,昨晚僥幸突破了宗師境界?!?p> “不錯呀,果然沒有看錯你。既然如今你已突破了宗師境界,等此番江湖召集令后,我便給你弄個實職千戶?!?p> “多謝司座大人抬愛。”
“這是你應得的,之前你也立了功勛,正好一并賞了。昨天晚上可是有什么意外?!?p> 姜華之前曾見識了魏廷的手段,知道瞞不住,便回答說,“昨晚沖境的時候,劍派來了兩波人馬,先是莫名其妙的拼殺了起來,然后一撥人戰(zhàn)敗逃走,我恰好破境成功,便將這兩波人都殺了。”
“你小子可以啊,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樣的殺性。本來還怕你性子偏軟,殺伐不夠果斷,如今來看,卻是我有些小看你了。”魏廷感知到姜華說的都是實話,便笑著繼續(xù)說,“你可知道這兩班人都是些什么人?”
“這兩撥人有一伙人應該是秦王府的人,另一撥人應該是金錢門的人。”
“知道是錢王府的人,居然還敢下死手,姜華你讓我不得不佩服啊?!闭f真的,魏廷還有點佩服姜華的,涉及外臣的還好,涉及皇家的許多事情魏廷自己都是不敢插手。
“你可知道,依照國法。你,該當何罪?”魏廷自顧自的喝起了茶。
“殺人償命?”姜華計算著從這里逃出去的可能性,可以試一試。
“你倒是光棍,只是我目前有一件大事還需要你去做,不能讓你死了。”
聽到魏廷不打算讓自己死,從昨夜到現(xiàn)在緊繃著的心弦終于有了一絲緩解。
“不知大人有何事吩咐?”能抵死罪的事情,想想也不簡單。
“放心,是好事。有了這差事,我才成為了靖安司的指揮使?!蔽和⒆猿暗男α诵Γ咏o了姜華一小本薄冊。
姜華接過一看,之間書面上寫著三個字,長生經(jīng)。姜華看著魏廷,頗為詫異。
“給你練的,以你的功底,一個月要能小成。如若不成,那便國法伺候!”魏廷揮了揮手,示意姜華可以走了。
姜華轉(zhuǎn)身離開。
“看完后記得燒了,不得外傳。”聲音從姜華的身后傳來。
秦王府死了一個貼身侍衛(wèi)、兩名丹藥堆上去的宗師。
早晨剛醒來就聽到這個壞消息的秦王,氣的差點拿劍砍了自己的侍衛(wèi)。
秦王府的管家跟掌林使照了面。秦王府的管家姓陳,已經(jīng)服侍了秦王二十多年。
“陳總管,不知這些武士可是秦王府之人。”
陳總管本來想否認,可是見到對方如此態(tài)度,估計不好應付過去。
“是的!”
“據(jù)昨晚巡街的總旗官講,他們出事前曾說有王府差事在身。不知陳總管可知道?”
這時候的陳總管哪敢亂說話,只恨不得自己這時候是一個啞巴。
“回掌林使大人的話,我也不曾知曉?!?p> 掌林使胡安不置可否,“那不知陳總管此來何意?”
當然是來打探情況的,“職責所在,不得不來?!标惪偣苄呛堑鼗氐?。
“那本官便恕不奉陪了?!焙补傲斯笆?,便不再理會陳總管,繼續(xù)查看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