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藍白,藍茗才開始開動,藍茗點了一份炒飯,吃完炒飯,藍茗這才注意到剛才的那個人有些不對靜。
住在這棟公寓的人雖然不是非富即貴的人,但都是一些白領金領,不用辛苦的去送快遞。
看那人之前的樣子,應該也是這棟公寓的人。
因為到公園散步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這棟公寓的居民。
藍茗把疑惑放在心里。
沒過幾天,藍茗就要到下面的濕地公園溜貓。
沒想到再次遇見了那個中年男人。
他也注意到了藍茗,臉上揚起和善的微笑,手中依舊牽著那只兇狠的斗牛犬。
棕色的斗牛犬如之前一般的兇狠,短小的四肢微微弓起,以便隨時發(fā)起攻擊,它扁平的舌頭吐出來,涎液從它嘴里流出來,黝黑的眼眸就這樣看著藍白,眼白中帶著紅血絲。
藍茗正要將藍白抱起來的時候,斗牛犬跳起來咬藍白。
藍白之前是流浪貓,也不是吃素的,整只貓都開始炸毛,前腳離開地面,給了斗牛犬幾個大耳瓜子。
斗牛錢一時間被扇蒙了,反應過來后,眼中的紅血絲增多,掀起嘴皮,露出尖銳整齊的牙。
“嗷嗷~”叫著便要去要藍茗養(yǎng)的貓。
斗牛犬的主人臉上帶著焦急,眼中卻是期待。就連一聲及時的呵止也沒有,任由事態(tài)發(fā)展。
藍茗極力阻止,在狗表現(xiàn)出攻擊的姿態(tài)時,抬腿就踢它。
但還是晚了,斗牛犬咬到了藍白的爪子。
藍茗眼中冷凝,更是加重了腳中的力道,將斗牛犬踹翻在地。
斗牛犬在地上掙扎幾下,從地上爬起來。
他直直的盯著藍茗,豆大的狗眼中帶著陰毒憤恨,顯然在記恨藍茗剛才踹它的那幾腳。
斗牛犬齜牙咧嘴,沖著藍茗叫。
這時狗主人才走出來做好人,他干瘦的老臉上帶著愧疚不安,“對不起,我的狗平時不咬人。”
藍茗氣不打一處來,呵!剛才狗開始咬人的時候不阻止,躲在一旁看好戲,等事情已經發(fā)生了后才來做好人,馬后炮。
藍茗冷笑:“意思就是是我貓的錯?”
藍茗看了一眼兇殘的狗,再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虛偽的中年男人,諷刺道:“真是狗仗人勢,可見人也被狗同化了。”
那人聽到藍茗在罵他,眼中劃過暴怒,繼而轉變?yōu)閻佬撸骸拔页姓J是我的狗的錯,但是你這樣罵人就不對了吧?”
藍茗面無表情,甚至還有點兒好笑,她的貓無緣無故成了受害者,她還不能罵兩句了?這是什么道理?
藍茗沒有理會他,看了眼藍白。
它仍然處于炸毛狀態(tài),嘴里發(fā)出“嗚嗚”聲,眼睛直直盯著那只斗牛犬,耳朵向下壓,變成了飛機耳,爪子不自然的彎曲。
藍茗意識到它了傷。
將藍白抱在懷里,安慰的摸了摸它的頭,感受到它身體的顫抖,心里越發(fā)心疼。
同時也更加厭惡站在自面前的中年男人和他手里牽著的狗。
狗隨主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藍茗抱著藍白去寵物醫(yī)院。
藍白一直出于緊張狀態(tài),看到醫(yī)護人員也伸爪子去撓。喉嚨發(fā)出威脅的聲音。
最后還是藍茗幫醫(yī)護人員穩(wěn)定了它的情緒。
檢查后發(fā)現(xiàn),藍茗的爪子骨折了。
藍茗又是擔憂,又是憤恨,早知道就應該把那只該死的狗踹死!
醫(yī)生給貓動了個小手術,在脖子上掛了個繃帶,吊著藍白受傷的爪子。
醫(yī)生說:“沒什么大事,把它帶回家修養(yǎng),隔段時間帶過來復查?!?p> 藍茗聽說藍白沒事,心中的石頭落地,臉上的微笑更加真誠:“謝謝醫(yī)生?!?p> 轉頭見到藍白吊爪子的姿勢,藍茗竟然不厚道的笑了。
藍白憤怒:“喵~”似乎有些不滿藍茗的嘲笑。本喵已經這樣可憐了,你居然還笑得出來,真是沒良心!
藍茗把藍白帶回公寓仔細照料。
直到藍白再次活蹦亂跳,藍茗打算帶著藍白去復查。
剛剛削了蘋果,藍茗順手將自己手里拿著水果刀放在褲兜里。
藍茗將藍白放在貓包里,經過上一次被狗咬的事,藍茗不讓它自己走了,自己寧愿費點兒力氣背著它。
經過天橋的時候,一輛車急迫停下,剎車的聲音刺耳尖銳,幾乎要刺破耳膜鉆進腦海里。
藍茗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拉下人行道塞進了面包車里。
天橋上的行人很多,見有小姑娘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擄走,連忙撥打110報警電話。
藍茗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坐在車里。
開車的是一個青年,年紀不大,嘴上帶著口罩,看不清容貌。
身旁倒是坐著一個熟悉的人,雖然他穿著斗篷,臉上也帶著口罩,但是,那雙普通的眼睛卻和記憶中斗牛犬的主人的眼睛重合在一起,如出一轍,就連眼皮上黑痣的位置都一樣。
那人將藍茗的手腳綁起來,嘴巴縫上膠布,讓藍茗不能叫喊說話。
藍茗冷靜的從自己的褲兜里掏出水果刀。
背緊緊的靠著作為,遮住藍茗手中的折疊刀,中年男人也沒有發(fā)現(xiàn)藍茗的小動作。
中年男人將藍茗帶到一個廢氣的工廠里。
這里人煙稀少,他把藍茗從車里拽出來。
男人讓藍茗靠著墻壁坐下,隨后他帶著興奮打電話。
那人打電話的對象是易簡:“小雜種,你沒想到是我吧?”
“藍茗在我的手里,你若是想她活著就一個人到郊外的廢棄工場里,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報了警,別怪我做出一些不好的事……”
坐在一旁的藍茗一臉冷漠,果然,她還是被連累了。
(ー_ー)!!
若是她大難不死,她一定要遠離易簡。
易簡就是一個災難制造機。
遠離易簡,一生平安!
綁架藍茗的中年男人很是激動,因為他終于要實現(xiàn)自己多年來典韋夙愿。
他的手指甚至止不住的顫抖,臉上帶著可怖的笑容,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臉上的肌肉也在抖動。
他看了眼身旁的青年:“兒子,我們總算要成功了?”
青年倒是冷靜,撇了眼被綁得嚴實的藍茗:“萬一他不來呢?”
青年這一盆冷水潑下來,中年男人慢慢平復下自己極致激動的心情,臉上的表情逐漸兇狠:“那就殺了這個女人,反正沒有什么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