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茗道:“我給你檢查檢查,看看你是不是被下藥了。”
“那就謝謝師妹了。”
列一自動伸出手讓她把脈。
藍茗上前手指搭在他的手位上,感受著他的脈搏。
“你的確是中毒了,中的毒無傷大雅,只是讓你暫時陷入昏迷?!彼{茗對列一道。
列一恍然:“那我們就去找到國王,把這件事告訴他?!?p> 藍茗搖頭,眼中滿是不贊同,“大家同為鐘靈門弟子,讓我成為證人,有失公允?!?p> 列一蹙眉:“那怎么辦?”
“我真的沒有干過這件事?!彼荒槦o奈,“誰來證明我的清白?”
和列一關系比較好的弟子,看到他一臉無奈茫然的樣子,不由得笑出聲來,“放心師兄,我們一定會…噗嗤…證明你的清白的?!?p> 列一不滿的瞥了一眼那個笑嘻嘻的弟子,沒有說話。
宮中的人聽說列一醒了,派人前來審訊他。
宮中的內侍跨過門檻進來,他掐著尖細的嗓子,“呦~鐘靈門的仙長醒了,既然醒了就請隨我們走一趟吧!”
列一從床上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衣著,“那就有勞您帶路了。”
內侍微微一笑,走在前面為列一帶路。
鐘靈門是修仙界大門派,即使從鐘靈門的弟子真的犯了錯,也輪不到不到南昌國的人處罰,要處罰也應該是由鐘靈門的執(zhí)法堂處罰。
內侍知道這個道理,對列一很恭敬,沒有一絲一毫的輕慢。
大家看著師兄被帶走。
心里著實有些擔心。
“他們會不會對列一師兄用刑?”
“列一師兄被抓了,除妖的事情怎么辦?”
……
一群人在原地嘰嘰喳喳,叭叭個不停。
無非就是擔憂接下來的路該怎么走。
一群人除了列一師兄,修為最高的就是李云溪,而且他的身份最為尊貴,是掌門弟子。
他們把目光齊刷刷地聚集到了李云溪的身上。
“李師姐現(xiàn)在我們應該怎么辦?”
李云溪表情表情淡然鎮(zhèn)定,眼睛中泛著冷光,就像冬天里湖水的水波,“還是等師兄出來再說?!?p> “師兄好歹也是鐘靈門弟子,他們不敢把師兄怎么樣?!?p> “只是常規(guī)審問,一會兒他就會被放出來?!?p> 李云溪冷冷的眼神掃過弟子,“這些天你們還是要注意一下,不要總是喝得酩酊大醉,免得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p> 視線經(jīng)過的地方,弟子們紛紛低下頭,有些羞愧。
他們昨夜的確太過了。
這不是在門派的時候沒有昨天晚上那樣自由自在,所以他們一出門就控制不住自己嗎?
這件事給了這群涉世未深的弟子們一個教訓。
不論是在什么地方都不能夠大意。
李云溪說完話后離開。
一些人摸摸鼻子也跟著離開。
藍茗是沒有急著回去,而是打算去宮外中逛一逛。
她差人送來了一套當?shù)氐呐臃棥?p> 藍茗身上的這一套是典型的南昌國女子服飾。
衣服顏色艷麗,材質輕薄,上面繡著精致的花紋,后面還鑲嵌著細碎的寶石。
原本藍茗清秀的臉龐也帶著幾分妖艷,服飾和佳人相互陪襯,兩相輝映。
南風最近一直以原型陪伴著藍茗。
這里人多眼雜,南風也不適合出現(xiàn)在大眾眼前。
因為他是妖怪。
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不僅他要被修士抓捕,也會來連累到藍茗。
藍茗走出皇宮,到街市上打上去吃附近最有特色的美食。
藍茗找到一家店鋪坐下,點了一些吃的。
“打聽過了這家店鋪的吃的很不錯,你要不要嘗一嘗?”
“可以打包帶回皇宮?!?p> 藍茗壓低自己的聲音。
藍茗是聽不到南風在說什么的。
“老板,再打包一份我剛才點的菜品?!?p> 菜上上來沒多久,烏云蔽日,整個天空暗下來。
藍茗:“沙塵暴要來了?”
看這樣子好像又不像。
身邊的人全部倒下,就連小二手上端著的菜盤子也不能幸免。
菜盤子脫離小二的手,落在地面,菜灑了一地。
藍茗驚愕的站起身來。
百姓都躺在地上。
只有藍茗一個人好好的站在原地。
藍茗放下手中的筷子,咽下口中的羊肉,去查看店小二的情況。
店小二躺在地上,就像睡著了一般,呼吸綿長,胸口也在微微起伏,他還沒死。
藍茗用手翻開店小二的眼皮,吞了一口口水,這也太嚇人了吧,他心有余悸。
店小二眼皮子下已經(jīng)沒有了眼珠子,只剩下白色的眼球。
藍茗收回手,慢條斯理的用抹布將自己的手擦干凈。
這些人沒有中毒,其他的她也不知道。
普通百姓倒下了,而她沒有倒下,可能是因為她不同于其他人,她是修士,身體比普通人更強悍。
藍茗表情凝重,往皇宮的方向御劍而行。
宮中的鐘靈門弟子也遇見了這樣的情況。
修為較低的弟子和普通人都陷入昏迷。
藍茗趕回皇宮就去找李云溪匯合。
而此時的李云溪正面臨著一個大麻煩。
周月容看著面前李云溪那張花容月貌的臉,心中極其憤恨。
就是這張臉勾引了我的師兄!
周月容被人救出來后就逃到了南昌國。
她想啟動滅靈大陣,用南昌國國運和一國百姓的靈魂啟動滅靈大陣,以滅靈大陣為媒介獲得毀天滅地的力量。
這樣她就能夠報仇了。
沒想到還能有個意外之喜,鐘靈門居然派遣弟子前來圍剿妖怪,李云溪等人自投羅網(wǎng)。
沒錯,那妖怪其實就是她。
快速提高自己的實力,只能吸收其他人的力量。
雖然普通人的力量比修士的力量少,但是只要人多,就能積少成多。
周月容笑容扭曲,現(xiàn)在她的修為已經(jīng)到達了大乘期,對付一個小小的金丹期修士是還不是易如反掌?
周月容看著李云溪,瞪圓的眼帶著譏諷不屑,嘴角一勾,“你這賤人!總是處處與我作對,如果你向我求饒,我就給你留個全尸?!?p> “怎么樣?”周月容饒有興致的戲弄李云溪。
李云溪仍舊是那一副淡然的樣子。
其實她也沒想到會在南昌遇見周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