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癥
華文公司里
“你怎么眼睛紅紅的啊,沐子你怎么了?”與我鄰座的同事關切道。
“沒什么,昨晚沒睡好?!?p> “你聽說了嗎?沐子“同事劉夢在我的耳畔邊小聲嘀咕著。
“聽說了什么?”轉著回問她。
“趙姐帶的藝人簡曦得了抑郁癥,最近發(fā)作了,不能在拍戲了,后面安排的行程也只能往后推趙姐正為此事產生來的后果忙得焦頭爛額?!?p> “抑郁癥?什么時候有的?”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猜測可能是前幾年全網黑她的時候有的,可惜啊,今年剛剛被評為最有潛力女藝人,眼瞅著就要紅了,卻發(fā)生這種事?!眲魢@息道。
“全網黑,的確前幾年的對簡曦來說的真很難過,”我贊同的點了點頭。
“可不是嘛!她原本人是一個女團出道的,后面這個團糊了,后來那就自己一個人在娛樂圈打拼,演了不少配角。有了一定知名度,后來卻因為主動公開承認戀情而被網友攻擊,被攻擊理由竟然有男方年齡大十歲太老了,還有男方長得太丑配不上,原本就是女團成員根本不應該談戀愛的與各種荒唐理由導致的網絡暴力。再后來男方迫于壓力主動提分手,網友還不罷休又扒出來她的前前男友,發(fā)現她前前男友人品不好,所。推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推斷出她的人品也不怎么樣的無語結論?,F在當藝人真的難哦。你看看曾在著名影視劇中飾演一個壞人嬤嬤的劉老師,在生活中遭遇過多少不公的待遇,被罵十幾年,有人人肉她家地址去,砸她的窗戶甚至有人打電話叫她去死,換做普通人早就想不開了,好在她內心強大?!?p> 突然間想起來:《阿飛正傳》的一句臺詞:“世上有一種沒有腳的小鳥,它一生都在不停地飛呀飛,累的時候就在風里休息一下。這種鳥一輩子只能下地一次,就是它死的那一次?!币苍S這也很好的描述出抑郁癥患者吧,他們渴望被理解,渴望被尊重,渴望被大眾接受。是啊!人類本就是些敏感脆弱的人,每天卻還在故作堅強,巨人也有倒下的時刻更何況他們。
“來了來了,簡曦要來見經理了?!眲舸亮舜廖业氖直郏瑢⑽覐乃季w中拉了回來。
只見簡曦低著頭,快步走進經理辦公室,從她的慌忙的臉色中我感覺到她的不安與緊張。
“她也是一個平凡普通人?!蔽肄D身問道:“為什么公司不公布簡曦得了抑郁癥?”
劉夢小聲道“還不是為了公司利益!沒有誰會愿意要一個的抑郁癥的人演戲上節(jié)目唱歌的。他們不想冒風險,當然現在社會最近對抑郁癥有“污名化”的傾向,尤其是對明星不友好,“抑郁癥”成了賣慘代名詞。你一旦說了你有抑郁癥,就會有人說你在賣慘賣人就有網友在下邊:怎么又拿抑郁癥當擋箭牌,真正的抑郁癥根本不會說出來!她們不想再被罵,所以一般公司對抑郁癥閉口不談?!?p> 我點了點頭,手機響了響,低頭一看:“快下來,我在你公司樓下,——夏遠方”
嘴角邊的微笑出賣了我的心情,“我去下樓拿個東西?!?p> “你在哪里呢?我已經在樓下了沒見你?”我圍著公司走來走去。
“喂?你好!是韓沐子女士嗎?你的快遞在樓下。請下來拿?!?p> “快遞?什么快遞我沒買任何東西呀?奇怪?”
一束花展現在我的面前。
“誰送的?這是什么花?怎么沒見過?小哥?”
“小姑娘你可難為我了,我只是一個快遞員,可不是識花專家,誰送的,這個我也不知道了。”
我抱著這一束花,準備走上樓去。
“等等!拿了我的花不說聲謝謝嗎?”爽朗而又熟悉的笑聲在我背后想起?!斑h方!”我在心里輕輕的喚起他的名字。
“你好端端的送我花干甚?”
“喜歡就送!我喜歡!”
“我們去吃飯吧!”遠方轉了轉話題。
“可我還沒有下班?”無奈的嘆了嘆氣。
“沒事!我就是一問,那今晚我來接你。”
“那你現在來干嘛?”
“想見你!就來看你!”
“得!夠直接?!?p> “走走陪我去買杯茶你再回去?!毕倪h方自然拉著我的手,我卻情不自禁的想松開。他看我不愿,便不再勉強。
“走走,快點走啦,等會你還有上班呢?!蔽覀兙瓦@樣說說笑笑的走著。
坐在寶馬車的元朗在遠方盯著這一切,眼光里帶著一絲絲冷峻與殺意。
“元總,要下車嗎?”
“不用,我的東西終究是我的。”
愛吃西瓜沐子
要開學了,最近事情有點多,這幾天先不更了,以后我還有盡量一天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