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殤受傷之后,原本想著和魏殤搞好關(guān)系,然后找白澤煉丹的那些人,都紛紛遠(yuǎn)離了。
因?yàn)樗麄兌贾牢簹懞桶诐傻米锏娜耸钦l。
如果只是一個王羅狹,其實(shí)沒什么,但是王羅狹背后有個好哥哥和一個元嬰境的祖父。
前人種樹后人乘涼。
典型的膿包王羅狹,平日里在宗門沒少干壞事,但是卻沒有幾個人敢說王羅狹的壞話,更沒有幾個人敢報復(fù)他。
所有人都擔(dān)心被牽連,所以只能選擇無視,任由魏殤被為難,被欺負(fù)。
只有宋狂,他不在乎是否會被連累。
因?yàn)椋簹懯撬呐笥选?p> 宋狂嗜酒如命,因?yàn)楹染?,花光了積蓄,因?yàn)闆]有酒,所以落魄邋遢,而曾經(jīng)還是練氣境的魏殤偶然認(rèn)識宋狂,還請他喝酒,兩人因此結(jié)交。
“師弟,其實(shí)我真的無大礙。我已經(jīng)想好了,等傷勢再好一點(diǎn),我和宋狂就去接個長期任務(wù),半年甚至一兩年都不用返回宗門的,到時候你只要安心煉丹就行,他們拿我沒辦法?!?p> 宗門的確有這種任務(wù),不過以王羅狹的手段,估計兩人都還沒有出宗門就被攔住了。
而且出了宗門,更加危險,因?yàn)槟菢油趿_狹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對付他們了。
尤其是魏殤宋狂這種沒有背景的筑基弟子,到時候即便死了,宗門也不會細(xì)細(xì)追查的。
“師兄放心,有我在呢!”
白澤笑道。
怎么可以讓自己人就這樣窩囊離開。該出手還是要出手!
隨后他拿出兩顆丹藥,遞給魏殤。
這是兩顆三階丹藥。
一顆氣血丹,一顆小還丹。
“師兄,把丹藥吃了,其他事情我們以后再說。”
白澤這些日子來,煉制出的丹藥并不少。再加上有體內(nèi)紫氣的幫助,即使是三階的丹藥,白澤的成丹率也極高,且質(zhì)量多數(shù)都是上品。
可以說煉制一般的三階丹藥,對于白澤來說,只是件輕輕松松的事情。
魏殤苦笑一聲,無奈接過丹藥服下,他知道白澤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的,肯定會去找那個王羅狹的麻煩。
但是白澤的決定,他根本阻止不了!
服下白澤的丹藥,魏殤的臉色紅潤了好多,只要他好好休息,傷勢很快就會痊愈的。
畢竟小還丹的作用就是專門療傷的,再加上氣血丹活絡(luò)魏殤體內(nèi)的氣血,加速恢復(fù),傷勢痊愈之后,說不定魏殤實(shí)力還會增長些少呢。
“幫我照顧好他!”
白澤對宋狂說道,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茅草屋。
“師弟!你別亂來啊!”
魏殤大喊,可惜白澤已經(jīng)逐步走遠(yuǎn)。
……
王羅狹在宗門內(nèi)名氣不小,白澤很快便打聽到他的消息了,不過此刻的王羅狹并不在宗門里,而是在煙月城里。
他王家,是煙月城的四大家族之一。
煙月城的背后,是煙月宗,王羅狹的祖父又是煙月宗的元嬰強(qiáng)者之一,所以王羅狹行事才會如此囂張跋扈。
無論是煙月宗還是煙月城,沒有幾個人是不知道王羅狹的。
當(dāng)白澤找到他的時候,王羅狹正和一群人在煙月城里坐船游湖,其中李家姐妹也在。
李燕喜歡王羅狹的大哥王天元,而王羅狹喜歡李燕的妹妹李柔,所以這兩人一拍即合,相互為對方出謀劃策。
“李柔師妹,你看這湖中的景色多美。日后你若是想來,隨時告訴我,我命人備好舟船,做好點(diǎn)心。
如此美景,只有美人相伴才是最讓人賞心悅目的?!?p> 王羅狹正纏著李柔聊天,臉上滿是興奮的笑容。
“我不知道她以后還愿不愿意來,但是我確定你以后不會再來了!”
就在此時,一道冷漠的聲音突然傳進(jìn)王羅狹的耳邊。
“誰?!”
王羅狹被嚇了一跳,連忙轉(zhuǎn)過身來,想看看到底是誰在說話。
這一看,他不驚反喜,獰笑道:“原來是你!當(dāng)日打了我之后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我還以為你怕死躲起來了!今日你是來求饒的嗎?”
王羅狹看到白澤的那一瞬間,立馬就想起眼前這個人正是當(dāng)初在藥師塔對自己動手的那人。
“求饒?對!不過今天要跪地求饒的那個人是你!”
白澤冷笑一聲,同時慢慢逼近王羅狹。
“你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你不是在找白澤嗎,我就是白澤。”白澤聳聳肩道。
王羅狹本來想生氣的,因?yàn)榘诐删谷徽f讓他求饒。
但是下一秒,當(dāng)他聽到白澤自己報名上名字的時候,他頓時哈哈大笑道:“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原來你就是那白澤,難怪當(dāng)初敢對我動手!應(yīng)該是自持自己是三階煉丹師的實(shí)力吧?
別說本少爺不給你機(jī)會,今天你只要在這里對我跪下磕三個響頭,再自扇耳光三巴掌,最后答應(yīng)給我哥當(dāng)助手,從前的事情我就一筆勾銷,否則,你今天別想離開!”
“啪!”
回應(yīng)他的是白澤呼嘯而來的一巴掌。
“你敢動手?!”
“啪啪!”
白澤又是兩巴掌,然后淡淡道:“三巴掌了?!?p> “你!”
捂著臉,王羅狹雙眼都快要冒火了。
他是真沒想到白澤竟敢出手打他。
而且剛剛他有想著躲避的,但白澤的速度太快了,他根本躲避不了。
“給我弄死他!”
王羅狹捂著臉,退后幾步,同時對著身后的幾個小弟嘶吼著。
“小子!膽敢出手打傷王師兄,找死!”
“速速跪下磕頭認(rèn)錯!自廢雙手!”
王羅狹的幾個小弟一邊叫囂著,一邊沖過來。
“是你們打傷魏殤的吧?現(xiàn)在你們就付出雙倍的代價吧!”
白澤語氣冷漠,同時身形一動,一下子就到了那幾人的身后。
速度之快,那幾個人根本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
“嘭嘭嘭~!”
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王羅狹的幾個小弟全都被白澤打倒了,而且他們均是被白澤打折了一只手和一條腿,臉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個個腫得跟個豬頭一樣。
收拾完這些雜魚,就輪到王羅狹了。
“你……你別過來啊!”
王羅狹看著小弟們瞬間被打倒,頓時有些懵逼了。
見白澤現(xiàn)在向他走過來,他頓時慌了,十分的恐懼。
“住手!臭流氓!你可知道他是誰?”
一旁的李燕聲色俱厲地朝白澤喊道。
“他是誰與我何干?”
“他可是王天元的弟弟!王天元師兄身為四階煉丹師,不單是宗門煉丹師榜單上的第五名!更是金丹境的高手,他是宗門的天之驕子!而你,只不過是一個筑基境的煉丹師而已!
所以,他的弟弟,你不能動!否則,你會后悔的!”
“啪!”
回應(yīng)李燕的,是王羅狹又挨了白澤一巴掌。
“還有什么理由我不可以打他的嗎?別說那些我聽過的?!?p> 白澤臉色平靜的問道。
“你……你真是自己找死!不知天高地厚的賤民!賤骨頭!你絕對會后悔的!”李燕對著白澤破口大罵。
“啪!”白澤轉(zhuǎn)頭就是一巴掌打在李燕的臉上,使得她的臉頓時青紅了一大塊。
“本不想打女人,但是我的耐心有限。
下次再敢出言不遜,你的下場就跟他們一樣!”
說罷,白澤直接廢掉王羅狹的雙腿。
“啊!我的腿,該死的賤種,白澤,我絕對不放過你的!”
突然的疼痛,讓王羅狹慘叫起來。
“把當(dāng)日從魏殤手中奪走的防御法器拿來?!?p> 白澤拎著王羅狹問道,就像隨意提著一件垃圾。
“我呸!毛都沒有!小爺今日就不給你!你還能殺我不成?”
王羅狹惡狠狠道。
這是煙月城,他不相信白澤會殺他。
“倒是有些硬氣,是我低看了你。你不給也沒關(guān)系,我便再廢你雙手作為利息!”
說罷,白澤直接折了王羅狹的雙手,同時還扯下他手中的納物戒。
“啊……!”
王羅狹慘叫著,同時用怨毒的目光看著白澤。
白澤可不在意王羅狹到底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
這是給魏殤報的仇。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至于李燕,被白澤打了一巴掌后,跌坐在一邊,嚇得捂臉顫抖不已,傻傻地看著白澤。
白澤看都不再看李燕一眼,將王羅狹扔在船板上,隨后向?qū)Π讹h去,就此離開。
李燕目視白澤離開,依然恐懼不已。她一想到下次白澤可能會如此對待她,廢掉她的四肢,她的內(nèi)心便是惶恐不安。
白澤連王羅狹都敢打成這樣,她一個小家族來的人,白澤絕對不在乎的。
不過,這個白澤真的好強(qiáng)!這么多筑基境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姐姐!姐姐!”
一邊的李柔推了推李燕。
她從白澤出現(xiàn),到白澤離開,都是處于錯愕之中。
原來他就是白澤!
這是李柔心中唯一的所想。
白澤走后,她才記起船上現(xiàn)在可是有好幾個傷殘人士,連忙推了推傻在原地的姐姐。
“妹妹!嗚嗚嗚……他竟然敢打我!他打我!嗚嗚……”
李燕突然抱著李柔痛哭。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打!
“沒事了,沒事了。姐姐我們趕緊叫人來吧,時間久了我怕他們會有事。”
李柔輕聲道,其實(shí)她一點(diǎn)兒也不在意王羅狹等人,她只是怕他們幾個重傷不治然后死亡,這樣會為白澤引來更多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