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白澤輕易勝出,有人無動于衷,有人驚訝無比。
只不過最開心的,莫過于姬如雪和申豹頭。
尤其是申豹頭,仿佛上場勝出的那個就是他一般,只見申豹頭來回走動,趾高氣揚地看著四周的人。
“下一局你們誰上?趕緊的!不知道我們的時間寶貴嗎?早點上場,早點勝出,拿走青銅令牌,豈不美哉!”
申豹頭嚷嚷叫道。
“休得猖狂!我來!”
一男子飛身而上,手中提著一柄長槍,光彩流轉(zhuǎn)。
“好家伙!”申豹頭內(nèi)心感嘆了一句。
這是一件極品靈器,已經(jīng)臨近突破到法寶的層次,不虧是大地方的人,這種寶物若是在當初的煙月宗出現(xiàn),絕對是會讓人搶到打崩頭的寶貝。
“讓我雷帕來會一會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賭注就是我手中的雷云槍,極品靈器一件!外加十萬靈石,白澤你可否敢應(yīng)戰(zhàn)!”
這家伙表現(xiàn)得很囂張,眉毛倒豎,雙目圓睜,還算和善的臉上硬是擠出一副兇狠的樣子。
“放馬過來吧?!卑诐尚Φ溃挥X得這個人挺有意思的。
因為這個名為雷帕的家伙,他上場之后,并沒有立即攻擊過來,而是手持長槍,謹慎盯著白澤,腳下弓步橫移,配上橫著的雷云槍,使得此人就像個螃蟹一樣。
嘴上囂張,行動卻謹慎無比,甚至,可以說是謹慎過頭了。
白澤只是稍微動一下肩膀,雷帕就已經(jīng)倒退到邊緣區(qū)域了。
“你不是要戰(zhàn)嗎?怎么躲到那么遠?!?p> 底下的申豹頭對著他嘲笑道。
“我就喜歡這個位置不行嗎!你給我閉嘴!”
雷帕頭也不回道,雙眼始終在白澤的身上。
“白澤,我要開始攻擊了,你若是怕死,早點投降吧!”
“我真的要攻擊了!”
“我要開始了!”
“……”
底下的人逐漸變得不耐煩起來。
因為雷帕叫嚷了大半天,卻半招也不出,時不時眼睛還骨碌一轉(zhuǎn),不知道在想啥。
白澤也看出了對方似乎并不是沖著他的青銅令牌來的。
“白澤,等會你能不能認輸!我不要你的令牌,我只是想贏,我只是希望讓某人看到我的英姿!”
突然有人傳音給白澤,原來正是對面的雷帕。
“你覺得呢?”白澤腳步一動,假裝向著對方靠近。
“別!你別過來??!”雷帕立即緊張傳音道,緊張得要死的那種。
白澤只覺得好笑。
“說出你的來意,我的耐心有限?!卑诐蓺庀⒁徽?,嚇得雷帕再次倒退幾步。
“我說!我……我喜歡的人就在那邊,她說只要我能夠戰(zhàn)勝你,她就跟我約會!”
雷帕支支吾吾,最終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順著對方的目光,白澤也看到了那個女子。
瓜子臉,肌膚白皙,長得倒是還不錯。
只是一臉的刻薄相,看著就不是好相處的女人。
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此刻正和旁邊的幾個男人在打情罵俏……
“你認輸吧,我是不可能讓你贏的。還有,那個女人她配不上你?!?p> 白澤無奈道,順便好心奉勸了雷帕一句。
“不!我知道她是喜歡我的!我需要勝利……”
雷帕說得很認真。
白澤身影直接向著他靠近,既然奉勸沒用,那就直接送對方下臺。
砰!
一拳,白澤便把對方給揍暈在地,然后將他拎起,丟在場外。
反正已經(jīng)暈倒了,不怕丟臉……
“有請下一位道友!”
申豹頭這會可是熱情得很了。
他的心里美滋滋的,雷帕倒下,又有一筆收入。
這么看來,很快他就能夠用靈器武裝到牙齒了,說不定之后白澤還能夠贏得法寶也說不定。
“我來!”
一位女子走了出來。
“小女子愿意和白兄切磋一下?!迸诱f著還對白澤拋了一個媚眼。
“賭注!”申豹頭笑道。
現(xiàn)在他看每一個人,都像一座移動的寶庫。
“小女子我……”
“別廢話,有沒有賭注?沒有就讓開點,讓后面的道友來?!鄙瓯^擺擺手,笑臉消失。
“十萬靈石,一件上品靈器!”
“好!美人請!”在對方拿出賭注后,申豹頭又立即換上了笑臉,前后的態(tài)度簡直是兩樣。
于是女子帶著對青銅令牌的貪欲和對申豹頭的怨念走上了場中。
砰!
戰(zhàn)斗開始僅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不出眾人意料,女子上場都撐不過白澤一招,直接被轟飛出去。
“哎!可憐!你還以為那姓白的會有我這么憐香惜玉嗎?”
看著被轟飛的女子,申豹頭搖搖頭嘆息道。
“下一位道友!”申豹頭扯開嗓子叫喊道。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陸陸續(xù)續(xù)上場了一位又一位的金丹境,從金丹境初期到金丹境后期,無一例外,都被白澤一一擊敗。
有的白澤只是將其打暈,有的則是將其轟飛,有的則是直接滅殺。
只要敢對他有殺意的,白澤都殺無赦!
……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轉(zhuǎn)眼之間,夕陽西沉,昏黃的陽光灑落下來,落在白澤的身上,將其白衣和頭發(fā)均染成橘黃色。
這一刻,白澤看起來格外的圣神。
“今天就這樣吧,明天大家再來?!鄙瓯^得到白澤的示意,于是阻攔了那些還想繼續(xù)上場的人。
“憑什么?白澤你給我上場,我要挑戰(zhàn)你!”
“就是,老夫都還沒有出手!”
“金丹境我無敵!白澤你敢不敢與我一戰(zhàn)!”
被拒絕之后,這些人紛紛破口大罵,不斷貶低白澤,抬升自己。
可是任憑他們叫嚷咒罵,白澤三人完全都不理會,直接離開了。
回到了住處后,申豹頭疑惑問道:“為什么不繼續(xù)下去?”
“他們都太弱了,我需要先靠他們傳出消息,然后明天好吸引更多的人前來,好讓我盡興?!?p> 白澤言語之中,并沒有看不起那些弱者,但無論是姬如雪,還是申豹頭,都可以聽得出白澤渴望真正的戰(zhàn)斗,而不是這種沒有挑戰(zhàn)的戰(zhàn)斗。
“白兄……”姬如雪想說話,卻被白澤揚手制止。
“我想試試自己的極限在那里,只有不斷超越自己,才能變得更強?!卑诐尚Φ?。
姬如雪知道自己再多說什么,白澤都是不會改變主意的,他只好閉嘴不言,尊重白澤的選擇。
……
夜里,最次有人前來襲殺白澤。
而且來者都是元嬰境!
砰砰砰!
戰(zhàn)斗瞬間爆發(fā)!
白澤早知道一定會有人前來,所以他一直都在大廳內(nèi)等著。
如果說白天的生死場戰(zhàn)斗,只是熱身,只是白澤想借助更多的人,去為自己帶來更多更強大的對手,那么此時此刻,白澤是直接爆發(fā)全力的,攻伐果斷,毫不留情。
既然有人愿意放縱刺客行事,那么他也無須再顧忌什么。
白澤相信赤風老鬼在游戲結(jié)束之前,是不會讓元嬰境之上的人來對付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