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人更是死死瞪著她們路過,凌亂的思緒解不開的謎底。只抓住幾個關(guān)鍵字“楊洋洋死了?”
她只覺得腦袋轟的一下炸裂,用力咽了口口水。
那個經(jīng)常拉著小北偶遇她,對著她秀恩愛的人死了?
頭腦中的一幕幕讓她似乎抓住了些什么。思緒解凍后,她下意識迷茫的向數(shù)學(xué)系走去,直到抵達目的地卻停住了腳步。
她要干什么?她來干什么?
一直以為她害了自己,沒想到自己也害了她。
害人害己啊!
“哥,婻洲又不見了?!蹦四艘呀?jīng)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向歐島告狀了。
自從婻洲回到宿舍,她和自家哥哥就開始了地下聯(lián)系。
“去哪了?”電話后暗沉的嗓音煩躁的說到,他發(fā)現(xiàn)自己愛上的是個麻煩精,隔幾天就能出一次事情。
乃乃對著電話一陣青白眼?!岸颊f了不見了,我怎么知道啊?!?p> 幾秒過后,繼續(xù)道“按照婻洲的性子,她不會去離學(xué)校太遠的地方。上個星期她剛買了衣服,所以不能去逛街。她這么愛吃,去各種各樣的飯店還是比較有可能?!?p> 兩個小時以后,乃乃感覺啪啪啪的打臉,就差挖地三尺了,人呢?
乃乃怯生生的站在歐島身邊,看著自家哥哥閻羅王一般的臉色,背后一陣陣的發(fā)冷。
這世界上沒有人比她更了解自家哥哥,平日脾氣就不算太好,可以到了惡劣的地步,更不用說現(xiàn)在的臉色了,明顯殺人的心都有了。
讓乃乃不得不緊縮著脖頸,暗暗祈禱楠洲自己爬回來。
“你先回去?!?p> “好,我回去等消息?!彼呛軗?dān)心婻洲,但是她更害怕哥哥這副惹不起的樣子。再說,哥哥既然這樣說,那么大概就是有了想法,應(yīng)該是知道了。
天知道他現(xiàn)在多害怕,多生氣。聽著她三天一鬧的就夠讓人頭疼,現(xiàn)在都在是離舍出走了。
這么大人,成天作,不是腦子有病就是精神不正常。
在酒吧看到她,歐島頭上的青筋都快漲斷了。
瞧瞧,他還真沒說錯,作到酒吧來了,一個姑娘家,怎么一點都沒有安全意識。
醉醺醺的匍匐在吧臺,也不怕周圍一束束有色眼光把她掃射成炮灰。
厭惡中夾雜著疼惜,抱著她就大步離開。
也不知道她是真醉還是假醉,雙目放光的盯著歐島,任由他把自己抱走,沒有一絲絲反抗。
剛出酒吧門口,他就忍不住想掐死她。
“帥哥,約嗎?都說沒醉的裝醉泡男神,我就比較厲害了,我喝水都能醉呢,看見你我就醉了,所以我要泡你?!?p> 歐島一點都不想搭理這個口出瘋言的女人。
“偷偷告訴你,我沒喝酒,我喝的是水,你聞。”說著嘟著嘴呼呼的朝他吹氣。
歐島不得不說自己雖然生氣,但是懷里的人,咳咳,真的好可愛。眼眸發(fā)著嚇人的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他,橘紅的臉頰,粉嘟嘟鼓起,小巧的嘴巴翹起來一動一動的,像只河豚。
一整夜這口氣上不來下不去,吊在嗓子眼,差點把他嚇?biāo)馈,F(xiàn)在總算好了些,惡狠狠的朝她臉上輕咬了一口,彈性可真好,Q彈Q彈的。
只見婻洲不安的一巴掌呼向這張俊臉。嘴里還嘟囔著“該死的蚊子,讓你咬我,拍死你?!?p> 剛好轉(zhuǎn)的臉色徹底被這一巴掌呼打回原形,說不出的難看,仔細瞧去還有一些小委屈。
醉酒的婻洲被歐島放回了前段時間常住的客臥。
安靜的家里只能聽見鐘表滴答的響聲。
可能是晚上喝太多,昏昏沉沉半路上便睡著了。歐島耐心的守在床下,摩擦著她的遠山眉,直且長睫毛,泛著絨毛的小臉,和散發(fā)著高濃度酒的嘴巴。
終是將胸中的郁郁之氣吐出,還好找到了。說來奇怪,他今天感覺婻洲就在酒吧,沒想到還真找到她了,喃喃道“這就是緣分對不對。”
這一覺睡的可真長,輕錘太陽穴,昨天自己去喝酒了然后遇到了一個酷似歐島的人。好吧,看這環(huán)境就知道的確是歐島,然后被他帶回來家,不過屁股雜這么疼呢?好像被人打了一樣。
歐島自然不會承認(rèn)她了她的屁股,這也就成了一段無頭公案。
“醒了就吃飯吧。”
“哦,好。”
他做的飯真的是沒得挑,以后成家了,可以讓他做主夫。
“好好吃飯,發(fā)什么呆呢你。”
“你是撿垃圾的嗎?怎么我在哪兒都能讓你撿回來?!?p> 歐島無語,有人會把自己比作垃圾么。
“我吃飽了?!?p> 見她剩了小半碗白粥,也沒再說什么。婻洲的飯量的確是一般。
“那個,你昨天怎么找到我的?”
歐道挑眉,現(xiàn)在知道害怕是不是晚了,昨天不是挺豪氣的嘛。
瞧著這副受委屈的小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欺負(fù)她了呢。
“等我吃完送你回學(xué)校?!?p> “不要?!眿R洲幾乎是下意識脫口而出。
嗯???
“那個,我最近身體不太好,請假了?!?p> 望了望今天吃了不算少的白粥,也不拆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