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不是一直都生活在夏家的,對嗎?”
寒冬雪不經(jīng)意的一問,夏春秋的心卻在一瞬間充滿了孤獨。
“小時候?我怎么知道,都那么久遠(yuǎn)的事情了,誰會記得?!?p> 你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到底怎么樣才可以找到你呢?
夏春秋被勾起了小時候的回憶,困意多少也散去了一點。
“那你小時候有什么關(guān)系比較好的玩伴嗎?”
寒冬雪端著盤子,做到了她的對面,盯著她的眼睛問。
“我說了,小時候那么久遠(yuǎn)的事情,我早就忘得差不多了,既然你都調(diào)查了,那就是我所有的東西。你都調(diào)查不到,那就是沒有了。”
夏春秋伸了伸懶腰,拿了片面包就上樓了。
是你嗎?為什么種種的現(xiàn)象都透漏著你就是她?
收拾完餐具,寒冬雪就上樓準(zhǔn)備喊夏春秋和他一起去公司。
夏春秋上樓吃完面包后,正準(zhǔn)備睡個回籠覺,就聽見了敲門聲。
“跟我一起去公司?!?p> 寒冬雪在門外大聲的說著。
“我為什么也要跟著去,你不坐輪椅不就好了嗎?”
“我并不覺得你相信了那個理由?!?p> “嗯哼,然后呢?我相信還是不相信,那又怎么樣?反正沒人會攀你這朵高枝就是了?!?p> 夏春秋打了個瞌睡,很像慵懶的小貓,跟她沒睡醒的時候真的一模一樣。
“可你不是攀上了嗎?既然你可以,那別人也可以,我可不能保證我不會被利欲熏心?!?p> 寒冬雪就那樣倚靠在門上,不停的給夏春秋分析著去與不去的好處和壞處。
夏春秋聽的是一個頭兩個大:“別吵吵了,我去,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那你趕緊收拾收拾,不然就遲到了。”
寒冬雪囑咐完就進(jìn)了自己的臥室。
夏春秋等他進(jìn)屋后,雙手叉腰,雄赳赳氣昂昂的站在他門前就開始了她的吐槽:
“切,遲到?想當(dāng)年我上學(xué)天天因為遲到而被罰站呢。更何況你一個總裁,還不是就等人家把流程都理好之后簽個字就沒事了嗎?真以為我蠢啊?!?p> 就在夏春秋背過身后,她身后的門開了……
“長得倒是人模人樣的,怎么這么作呢?明明雙腿健全,還要做輪椅,你以為你是小說里隨時都會被人暗算的男主角嗎?那人家男主角還是自己的很厲害的背后實力呢,你有……什么……”
當(dāng)夏春秋再次轉(zhuǎn)過身,面向寒冬雪的臥室門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張被放大的臉。
“你說我有什么呢?”
“額咳咳,誤會誤會,我剛剛是在背臺詞,我接了一個工作?!?p> “哦?工作?一個月給你多少薪水,怪不得不想跟我去寒氏,原來是對方比我們好啊~”
最后一個字被寒冬雪拉的是九曲十八彎,夏春秋的內(nèi)心逐漸慌亂。
“那你說說,對方哪里好了,我也去他們那里體驗體驗好了?!?p> 寒冬雪歪頭,等著她的回答。
“哈,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可信度好像有點低啊?!?p> 倆人靜止了好一會兒,夏春秋才開口說要跟寒冬雪去寒氏。
夏春秋進(jìn)屋收拾好自己,出來并未看見寒冬雪的身影。
她出了大門才看見寒冬雪已經(jīng)坐在了輪椅上,等著她的出現(xiàn)。
穿著西服的他,周身圍繞著很嚴(yán)肅的氣場。
這樣的氣場,她也只是偶爾在公司遇到大危機的時候異常冷靜的夏洋洋的身上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