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是,我知道了
祁墨軒睜眼見寒夭已經(jīng)醒過來了,一時之間又血慌亂不知所措,“你渴不渴?餓不餓?要喝水么?不對,應(yīng)該幫你把醫(yī)生叫來。”
一向冷靜的人突然變得如此慌亂,前后的反差讓寒夭撲哧一聲的就笑出來了,“我想喝水。”
睡了這么長時間,早就口干舌燥了。
祁墨軒愣了一下,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將自己早就被好的溫水倒了一杯遞給寒夭,想起自己剛才慌亂的模樣,祁墨軒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借口去找醫(yī)生就離開了病房。
在醫(yī)院休養(yǎng)了幾天,期間白軒來看望了寒夭好幾次,聽著兩人在病房里有說有笑的樣子,祁墨軒郁悶的站在病房外。
怎么不見寒夭這樣和自己親近,明明他們也相處了好幾天了。
因為不放心別人,祁墨軒特意把這幾天的工作都搬到了寒夭的病房里處理,好在病房還算寬敞,并不顯得擁擠。
寒夭也提過幾次讓祁墨軒回去不用留在這了,但每次話已出口,祁墨軒那張臉就會立馬黑下來,幾次下來寒夭也就隨他了。
“你和祁墨軒是怎么回事?”白軒坐在病床旁,手里海削著水果,他第一次來就發(fā)現(xiàn)祁墨軒對寒夭的不同,哪怕是因為他的原因寒夭才受的傷,但也沒必要驚動祁墨軒天天在這照料吧。
房門的透明玻璃清楚的露出了祁墨軒深綠色的衣服一角,寒夭微不可見的勾起了唇角,“或許他只是愛民如子?!?p> 愛民如子?
愛民是對的,但是如子嘛......
白軒將手里削好的蘋果遞給寒夭,沒有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麗星那邊我已經(jīng)幫你和王大財說過了,這段時間你就好好修養(yǎng),我有空會來看你的?!?p> “好,”寒夭點點頭,目送著白軒出了病房。
白軒剛關(guān)上門,就看見了守在門口的祁墨軒,“借一步說話?”
祁墨軒看了一眼病房里的寒夭,拿起手邊的外套跟著白軒一起來到了樓下的花圃。
今天的天氣不錯,醫(yī)院樓下又許多來呼吸新鮮空氣的病人,白軒尋了已個相對安靜的地方才停下來,兩人相對而立。
“你和寒夭的關(guān)系?”白軒沒有將剩下的話說出口,大家都是聰明人,相比祁墨軒會明白他的意思。
祁墨軒的雙眸危險的瞇起,對于面前這個疑似他情敵的男人,祁墨軒沒有任何的好感,“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與你無關(guān)?!?p> 自己何必與這樣的人多說,跟他出來不過事想直到他要說什么,如果事什么對戰(zhàn)宣言或是宣示主權(quán),他不介意直接就在這把人干掉。
祁墨軒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離開,白軒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如果你對寒夭只是一時興起,算我求你,放過她,我們只是普通人,斗不過你?!?p> 祁墨軒也停下了腳步,男人的聲音帶著示弱與哀求,在這個年代,白軒能夠放下男人的自尊去請求另外一個男人,祁墨軒沒有任何的看不起他,反而很佩服他,能夠為寒夭做到這一步。
祁墨軒沒有回過身,但出口的聲音卻是堅定無比,“對寒夭,我從來都沒打算只是玩玩?!?p> “希望如此,”白軒無奈的聲音消散再空中,祁墨軒的身影早已離開。
祁墨軒重新回到了病房里,寒夭看著祁墨軒走到一旁熟練的給自己倒著水,“白軒和你說什么了?”
“他讓我好好照顧你,”將水遞給寒夭,祁墨軒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
寒夭接過,低頭小口小口地抿著水,白軒可不是那么好說話地人,從自己就他回來地那天起,寒夭就看清了白軒隱藏再斯文外表下那顆敏感的心。
直到幾天后,醫(yī)生宣布寒夭可以回家休養(yǎng),看著祁墨軒大包小包地幫自己打包著東西,自己就這么沒事地站在一邊,怎么又中家屬地感覺。
祁墨軒將東西打包好,回過頭,“東西我都整理好了,這段時間你就和我一起住在我那,方便我照顧你?!?p> 住到祁墨軒家里?
有沒有那么夸張,自己還沒癱瘓吧,寒夭想了一下還是開口,“我住過去會不會不太方便啊。”
驚天秘聞!震驚!著名歌星寒夭小姐居然住進(jìn)了陌生男人家里!據(jù)知情人透露,寒夭小姐已與祁墨軒秘密交往多日!再據(jù)知情者透漏,寒夭小姐已有兩月的身孕!
她敢保證,她前腳剛踏進(jìn)祁墨軒那,后腳報紙上就敢登她懷孕的消息。
祁墨軒猶豫了一會,好像事有些不太好,“那算了.......”
聽見祁墨軒也這么認(rèn)為寒夭才是松了一口氣,但接下來的回答卻是讓寒夭差點嚇暈過去。
“......還是我搬到你哪去吧,比較安全隱蔽。”
安全隱蔽什么???他們又不是幽會!
雖然寒夭好幾次再車上隱晦的提出了自己的抗議,但是好像并沒有什么效果,祁墨軒還是大包小包的搬進(jìn)了寒夭的小洋房里。
得知寒夭出院,一大堆的記著都等在醫(yī)院門口守著第一手消息,這些天也有一些人捕風(fēng)捉影的看到祁大帥頻繁的進(jìn)出寒夭所在的醫(yī)院,但是消息還沒來得及發(fā)出去就被人警告了。
今因為寒夭身份的特殊再加上祁墨軒的身份擺在那,醫(yī)院特意給開了后門,直到天黑,等在醫(yī)院大門前的記著都沒有看到寒夭的身影。
小洋房里,寒夭斜躺再沙發(fā)上,眼睛里閃過一絲疲憊,從進(jìn)門到現(xiàn)在幾乎所有的事情都是祁墨軒一首操辦的,打掃房子,收拾衣服,包括晚餐。
寒夭撐頭望了望廚房的方向,確定沒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才小心的避開自己的傷口躺在了沙發(fā)上,困意襲來,寒夭打了個哈欠,眼角滲出了一滴淚水。
等祁墨軒將晚餐都擺上了桌,才走過來,看見的卻是再沙發(fā)上睡得正熟的寒夭。
通過手下人每天遞上來的消息和這么些天和寒夭的相處,祁墨軒也開始漸漸了解了自己面前的這個小女人,在舞臺上光芒萬丈風(fēng)情萬種。
但是下了舞臺卻又是另外一副模樣,慵懶,優(yōu)雅,卻也和誰都保持著一種疏離。
祁墨軒高大的身材小心的蹲在寒夭的面前,目光觸及到寒夭嬌艷欲滴微微嘟起的紅唇,眸底的顏色加深,極具侵略性的氣息將寒夭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