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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神塵魔

第十九章 一戰(zhàn)

晝神塵魔 盤熊 7 2019-11-16 01:37:40

  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你的人?哥哥,這是我的玩具,不是你的人?!苯鹱诱J真的盯著晝塵。

  “小屁孩兒和我搶人!哥哥可是會打人的!”晝塵懸浮在湖面上,用自己強大的力量死死的壓制著金子,金子抬起的手漸漸頂不住壓力落了下來。

  晝塵舉起右手,一股紅色的火焰從掌心噴薄而出,像巖漿一樣熾熱,周圍的湖水都沸騰了,憤怒讓晝塵幾乎失去了理智,魔道至尊,出現了。

  火焰向金子沖了過去,金子紋絲不動,憤怒之火將湖面打出一個巨大的水坑,火光過后,蒸騰的霧氣將晝塵,水兒,金子埋在了里面。霧氣散去,金子還在,完好無損。

  不可能啊,這是我的幽冥鬼火,在這么強的攻擊下還能完好無損?雖說真金不怕火煉,可我這也不是一般的火。晝塵看著呆站在那里的金子,心里嘀咕著。

  “哥哥小心了!”說罷,湖水像是有了意識一樣,擰成一股繩向晝塵沖了過來,快到面前時,晝塵舉起了自己的左手,想要扭轉水勢,可是突然,水柱變成了一根又一根尖尖的木刺壓了下來。

  晝塵沒辦法了,化身為龍,用自身的鱗片保護水兒。

  一條黑色的巨龍在紅藍兩道光的圍繞下將一女子緩緩地,溫柔地圍在自己的懷里,擋住了像爪牙一樣圍著自己和水兒的木刺,木刺就像是一只手把兩人攥在了里面。

  木刺抵住了晝塵的身體,堅硬的鱗甲將木刺死死的抗住,木刺剛停下了一秒,又開始合攏,雖然是木刺,可是絲毫沒有要折斷的意思,木刺與鱗甲的摩擦產生了火花,刺耳的摩擦聲,一點兒一點兒的刺痛著水兒的心。

  “夜塵……”

  晝塵蜷縮的越來越小,但是并沒有壓到此時脆弱的水兒,身上一道又一道的傷痕在滴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僅剩的湖水里,染紅了湖水。

  “??!……”一聲怒吼,用盡全身的力氣,晝塵撐住了木刺,迅速變成人身抱著水兒飛了出去。

  飛身出去,晝塵身上染滿血色,晝塵溫柔地將水兒放了下來,轉身回到湖面上,看著面目早已猙獰的金子,憤怒的拳頭緊緊的攥著,雙色異瞳死死的盯著金子。

  “受死吧,敢動我的人!”話音未落,晝塵伸出了左手,晶藍色的水柱從手心竄出直沖金子。金子也不是吃素的,像牽線木偶一樣,在湖面上跳躍著,躲閃著。

  每一滴碰到金子身上的水,都變成了木頭,摔進了湖里。

  “哥哥,你也挺好玩兒的,來做我的玩具吧。怎么樣???”金子看著憤怒的晝塵,就像是在欣賞一件工藝品一樣。

  “小屁孩子,想得美!不管你是何方神圣,今天你算是完蛋了!”

  “不一定吧”金子突然停下,“沒人可以欺負我!再也沒有人可以!”

  “你把本尊惹惱了!”

  金子用盡全身力氣,蜷縮在空中,積蓄能量。

  波動的能量在金子周圍轉動,越聚越多,越聚越強,“啊——”伴隨著一聲長嘯,金子的能量爆發(fā)了,他看起來不是個孩子了,而是一位少女,周身圍繞著金色,銀色,棕色的能量波,隨著金子的呼吸律動著。

  少女手中出現了三根棍子,一個是金棍,一個是銀棍,還有一個是木棍。少女單手旋轉把玩著三根棍子,然后挑出來木棍,劃過身側的空氣,發(fā)出“嗖”的…一聲。

  “小家伙還會變身呢!哈哈哈”少女狂妄的盯著晝塵,“先用木棍教訓教訓你,敢欺負我?!?p>  木棍在少女手中運用自如,朝著晝塵的方向猛地甩出一道風,無形的風打在晝塵身上,將晝塵狠狠的打了一記,在胸前留下了一道血痕。

  這小孩不容小覷,捉摸不透,還是小心為妙。

  晝塵吐了吐口中的鮮血,“很久沒人能和我匹敵了,你算頭一個,今天就陪你這小屁孩兒玩兒一玩兒?!?p>  轉瞬間,從成魔戒中拿出來了墮仙琴,突然間,四周的一切都陷入了寂靜,就在晝塵的手指掃過琴弦的時候,黑云就壓了下來,氣氛瞬間變得很壓抑,少女拿木棍的胳膊開始顫抖,頂不住壓力,被晝塵的力量壓了下去。

  少女跪在湖面上,膝蓋和一只手掌死撐著,讓自己不陷進去,晝塵給的壓力越來越大,少女的眼睛發(fā)紅,另一只緊握木棍的手死死地粘在木棍上,頂著壓力,少年用盡全身的力氣勉強站了起來。

  晝塵俯視著少女,雙色靈眸透出來了強者絕對的壓制。

  少女將木棍一揮,木棍在手中旋轉,轉出一陣強有力的風,席卷著湖水沖向了空中的晝塵,一停,木棍變成了銀棍,一陣凌厲的棍風在旋轉停止的那一刻打在了湖面上,濺起了百米高的水簾。

  晝塵不甘示弱,伸出自己的左手,水柱噴涌而出,直直的朝著沖向自己的水。

  水柱相撞的一瞬間,兩股能量在交鋒。藍色,銀色時而碰撞,時而交織。

  晝塵動了動手指,明顯給的壓力增加了,少女有些不敵,快撐不住了。

  轉手,銀棍變成了金棍,繼續(xù)扛著晝塵的壓力。少女也是被逼到了極點,用自己的武器撐起了晝塵的壓力,猛地閃向一側,躲開了攻擊,晝塵的巨大壓力立刻將湖水炸開了,霎時間像下起了雨一樣。

  掙脫了的少女,提著自己的棍子,踏著飛起的湖水,雙手合握金棍,舉過頭頂,沖到晝塵面前,向著晝塵的腦袋狠狠的劈了過去,晝塵雖然用胳膊擋了一下,但還是被狠狠的拍在了湖里。

  晝塵也不是吃素的,既然你逼我,我就只好讓你下地獄了!塵魔來了。

  “小朋友,你惹到我了?!贝藭r的晝塵,帶著夜青的影子,帶有極度魅惑性的雙眸,看著右手中被自己玩弄的一團火,黑色的指甲在幽冥鬼火的照射下,有些發(fā)紫,“你這小朋友不簡單,防御能力這么強,還有著與年齡極不相符的強大實力,身份不簡單吧。”

  烏黑的長發(fā)散落下來,晝塵的手中再一次出現了墮仙琴。

  “我見過你?!鄙倥⒅鴷儔m說。

  “見過我的人不多,你是誰派來的!”

  “沒人派我來,我是自己來的,來這里玩兒的。”

  “你來這里有什么好玩兒的?每天玩兒怎么殺人?”

  “我在做玩具,沒有殺人,他們…他們只是變成了我的玩具,就像我的哥哥們一樣。”

  “你這小孩惡毒的很!”

  “金子,銀子,木子,哈哈哈哈…,現在我是老大?!?p>  “現在,我才是老大!”晝塵忍無可忍,讓一個小屁孩兒欺負了自己,還欺負了自己的人,要加倍奉還!

  坐罷,墮仙琴規(guī)規(guī)矩矩的擺著,雙手帶動靈氣,靠著靈氣的波動來撥弦,弦音想起,萬籟俱靜,一張大網出現在了少女頭頂,畫滿了奇怪的紋路。

  少年看著這網,它越來越靠近自己的頭頂,自己越來越沒了力氣,沒有了意志,眼前開始模糊。

  “我問,你答。”說完,晝塵撥了一根弦。少年聽到弦音就回答“是?!?p>  原來這陣叫攝魂陣,會讓人變成任人操縱的傀儡,有問必答。

  “誰派你來的?”

  “是…是…伏……”

  “伏兮君?”

  “是?!?p>  晝塵有些疑惑,又撥響了一根弦。

  “他為什么派你來這里?”

  “因為…我…我犯錯了?!毕乙粲致洹?p>  “你犯了什么錯?”

  “我…我殺人了…”

  “殺了什么人?”

  “我殺了……殺了……??!”

  少女金子痛苦的嘶吼著,跪在了地上,頭痛欲裂,她不停的撞擊著自己的腦袋,想減輕痛苦,可是于事無補。

  少女金子施的法在減弱,湖面在震動,塌陷,水面成了漩渦,向下俯沖,強大的吸力撕扯著晝塵和少女金子。

  “啊……!”

  木偶城開始坍塌了,被施了法變成木偶玩具的人都蘇醒了,那些木偶城里的房子,宮殿,道具,攤販……都在一點一點的坍塌消失。

  “你殺了誰!”晝塵繼續(xù)刺激著少年金子。

  “我殺了……金子和…銀子……”

  說完少年金子,就又變回了小孩子模樣。

  “你殺了金子和銀子,那你是誰?”

  “我…我是…木子?!?p>  說完木子就暈了。

  湖面繼續(xù)塌陷著,木子被困在陣里一動不動,晝塵仍舊保持著彈琴的姿勢,岸邊的水兒也醒了過來,慢慢恢復了意識,湖底復蘇的人們,在女劍客的引導下,從坍塌的木偶城里逃了出來,可是湖水下陷,涌向木偶城,根本游不出來。晝塵看著醒來的水兒,額頭的印記亮了,晝塵收了墮仙琴,來到水兒身邊,“怎么了,好點兒了嗎?”

  “有危險…有人…有危險…”

  “哪里?”

  水兒伸出手指,指了指漩渦底下。

  “你怎么知道是那里?”晝塵撫摸著水兒額頭的印記。

  “直覺…”

  “好,我知道了,你好好在這里不要動,知道了嗎?!?p>  晝塵安撫好水兒,又來到了漩渦上,動用自己原本的力量,藍色的靈氣涌入湖水漩渦的中心,像一根線一樣,慢慢的游到了木偶城的入口,將所有的人包裹起來,牽出了漩渦,木偶城在救出大家的那一刻,徹底的崩塌了,湖里的水也流干了,只留下了坑坑洼洼打斗的痕跡。

  救上來的人們像是大夢初醒一般,沒有一點在木偶城的記憶,女劍客用沾血的手,給他們指了出去的路,還在大家身上下了護身符,讓大家回家去,和家人團聚。

  此時晝塵還沒有徹底冷靜下來,邪魔之力使用的過多,有些神志不清了,異色雙瞳看著這個害了自己的人的孩子,透露出了殺氣。帶有黑色指甲的手,掐上了木子的脖子,將她舉了起來。

  “住手!”

  晝塵循聲看去,地上站著一個女子,一副剛剛死里逃生的模樣。

  “住手,你不可以殺她。”

  晝塵盯著眼前掐在自己手里的女孩兒,黑長的指甲已經陷進了肉里,她已經說不出話了,拼命地撓著晝塵的手,嘴巴張著,血從嗓子里,鼻子里流了出來,想呼吸卻被濃濃的血腥嗆了一次又一次,滾燙的鮮血濺在了晝塵的手上,灼燒著他。

  “別……別殺她?!?p>  晝塵控制不住自己了,胸中一股熱流涌上,一口瘀血吐了出來。女子掙扎著向著晝塵過去,“別,她是伏兮君要的犯人,她現在還不能死?!?p>  “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地上的女子拼命的搖著頭,“只要你不殺她,怎么都好說?!?p>  “夜塵,你先……放開她吧,我已經沒事了。伏兮君是我老師,老師要留她,自然有他的道理,夜塵,冷靜。”

  冷靜,我要冷靜,我可從來不是嗜血之人,今天怎么就控制不住了呢,看來這夜青的東西沒那么好控制,只要一有怒氣,身體就格外的躁動,晝塵,冷靜。

  “好,放了她,她歸你了?!?p>  晝塵一把將木子仍在了地上,指甲上殘留的血液一點一點的滲透進了指甲里,消失的無影無蹤,初次嘗到鮮血的滋味,晝塵既興奮又痛苦,就是因為這種興奮的感覺,晝塵才如此痛苦,自己如今竟會對鮮血感到興奮,這滋味……

  晝塵冷笑一聲,搖了搖頭。一個人低語道:“回不去了?!?p>  “夜塵?”

  對,水兒,晝塵趕緊轉過身去,將水兒扶起。

  “夜塵,你沒事吧?!?p>  晝塵輕撫水兒的臉,“我沒事,你怎么樣啊,有沒有事?!彼畠簱u搖頭。

  “那就好。水兒沒事就好?!?p>  “水兒?誰是水兒啊?”晝塵忘記了,眼前的是神女,不是她。

  “沒……沒什么?!?p>  “多謝救命之恩?!?p>  那名女子從地上站起來說道。

  “神女讓我救的你,要謝就謝她吧?!睍儔m頭也沒回。

  “多謝神女。原來姑娘是神女啊?!?p>  女子向神女行了禮。

  “不必客氣,還要多謝在沉湖底的照顧?!鄙衽蚺舆€了禮。

  “我是伏兮君坐下的的大弟子東之,早聽說神女要來伏兮君坐下學習,只可惜在下有任務在身,尋這金子尋了有些時日,沒能早些回去見過神女,不想今日在這里遇到了,真是緣分?!?p>  晝塵插話道:“東之姑娘,你剛剛說,這姑娘是金子?可剛剛我問她,她說她是木子,不是什么金子,是不是搞錯了?”

  “木子?明明師傅說讓我來找的是金子?怎么就成了木子了呢?”東之轉身回去,看著癱坐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姑娘,“你”,一把利劍,在東之手上幻化出來,“到底是誰?”

  別人不清楚,晝塵可是知道的,這化物于無形之中,得修煉到什么境界,看來這伏兮君的大弟子并非等閑之輩,更何況,都已經讓她來抓一個姑娘了,這姑娘一定不簡單,我都被她逼得差點走火入魔。

  “東之姐姐,別帶我回去,求求你了?!蹦咀泳局鴸|之的衣擺,哭著求她。

  “帶不帶你回去,也不是我說了算的,是師傅的命令?!?p>  “不,姐姐,我不能見師傅,我不回去!”東之不忍再看這姑娘繼續(xù)這樣,就用錦囊收了她。

  “東之師姐,既然事情已經結束了,不如就一起回伏兮山吧。我偷跑出來到魔界來玩兒有些時日了,再不回去就要被發(fā)現了?!?p>  “也好,那就一起吧。”

  “夜塵,你……為何在魔界啊,而且我看你剛才的樣子,不像是一般人,你到底是……”

  “咳咳……這個,嗯……,我,時候不早了,我出來時間也挺久的了,先走一步了,再會!”說著晝塵就不見了蹤影。

  “他是……”東之指著晝塵消失的方向問。

  “他是我偶然認識的一位小水仙?!?p>  “水仙?這么厲害的水仙?”

  東之掂了掂手里的錦囊,“這小玩意兒,我都打不過。他能是一位小小的水仙?”

  “這……”

  “還有你看剛剛他動手的架勢,明顯就不是一類人,他應該是魔族的?!?p>  “可是,他救了我?!?p>  “小師妹,還是小心點兒為好,防人之心不可無,不然他干嘛騙你?!鄙衽疀]再說話。

  伏兮山上。

  “大師姐?!笨撮T的童子行禮之后,打開了結界。

  “師傅回來了嗎?”

  “回稟大師姐,師傅還未回來?!?p>  “好,我知道了?!?p>  “小師妹,你先回去休息吧,這幾日也累了,我去處理一下?!睎|之指了指錦囊。

  “好,那師姐,我就先回去了?!?p>  “去吧。”

  東之走進師傅的丹爐房,走到了鏡花水月前,幻化出利劍,割破自己的指腹滴了一滴血在鏡花水月上,鏡子起了漣漪,漸漸的消失了,鏡子后面出現了一條路,東之順著路走進去,里面是一間密室,堆滿了高高低低的架子,上面也擺滿了東西,有古籍,有瓶瓶罐罐,有匕首、長劍等武器,還有很多匣子,擺在最靠墻的架子上,最不起眼的位置,走過來,找了一個空匣子,把錦囊放了進去,動用靈力在空中寫下了一串符咒,封住了匣子。

  確保無誤之后,東之才退了出來。

  關掉了鏡花水月,鏡花水月又呈現出平時的模樣,虛幻的鏡像里時不時照應出天界天池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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