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呂布的命令,劉伯溫匆匆趕來。
見呂布眉頭緊鎖,劉伯溫略微一想,便知道了呂布為何事發(fā)愁。
劉伯溫笑道:“主公,可是為不明敵情而發(fā)愁?”
“哎,先生說的甚是,那王保保的蹤跡,至今也未查明,張角手下足有近二十萬人馬,外加黑山的張燕,若是再加上王保保,那咱們?nèi)媒淮诓⒅荩 眳尾紘@息道。
劉伯溫?fù)犴氄f到:“主公大可不必如此,那張角雖說擁兵二十萬,但其麾下將士老弱病殘者占據(jù)多半,若不是這樣,張角為何要據(jù)城堅守,而不敢與盧將軍交戰(zhàn)?那黑山張燕,兵不過五萬余,難成什么氣候;至于主公所擔(dān)憂的王保保,屬下也對此事感到了那么一絲不妙,事出無常必有妖,對于這個王保保,我等還需多加防范才是!”
呂布點頭道:“確是如此,而且吾心中總是有那么一絲不祥的預(yù)感,仿佛有什么禍?zhǔn)乱l(fā)生了一樣?!?p> 劉伯溫勸慰道:“主公且放寬心,錦衣衛(wèi)已經(jīng)查探過了,并州方圓百里,都不曾查探到王保保的蹤跡,想必那王保保并不在并州?!?p> 呂布點頭道:“罷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我等見招拆招便是。更何況有先生在,吾又何懼那王保保?”
劉伯溫笑道:“主公謬贊了,屬下哪里當(dāng)?shù)闷鹑绱耸⒆u(yù)?”
又與劉伯溫閑聊了幾句,呂布便下令啟程,繼續(xù)朝著并州進(jìn)發(fā)。
并州,北軍大營內(nèi)。
盧植、盧俊義、畢再遇三將坐在大帳內(nèi),北軍其余將校分列兩旁。
盧植高興的說到:“諸位,潁川之圍已解,九原侯呂奉先大破黃巾賊,并生擒張寶,如今張寶已被處以了車裂極刑,九原侯也已經(jīng)朝著并州進(jìn)發(fā),援助我等圍攻張角!”
盧植話音落下,帳內(nèi)眾將皆是滿臉喜色,對呂布稱贊不已。
這段時間他們與張角的對戰(zhàn),打的也可謂是十分憋屈。
張角據(jù)城堅守,加固城防,盧植試探著發(fā)動了幾次進(jìn)攻,但都是無功而返。
張角下定決心要當(dāng)縮頭烏龜,無論北軍將士如何叫罵,張角就是堅守避戰(zhàn)。
在這種情況下,饒是盧植深諳兵法,對于張角也是無可奈何。
西河那座小城的城防被加固了三尺有余,這讓北軍將士拿什么攻城,拿命么?
盧植接著說到:“傳令各部,加緊訓(xùn)練,同時嚴(yán)密提防黃巾賊的動向,本將總覺得,這張角在等些什么,可思前想后,本將也想不出張角到底在等什么,難不成他是在等援兵?”
聞言,畢再遇開口道:“將軍,末將對此事也是深感疑惑,故我軍還需嚴(yán)加防范,提高警惕,切莫讓張角的詭計得逞!”
盧植點頭道:“理應(yīng)如此!”
緊接著,盧植站起身來說到:“畢再遇聽命!”
畢再遇趕緊站起身來,拱手說到:“末將在!”
盧植吩咐道:“命你引兵兩萬,在我軍大營西側(cè)修筑一營寨,與我軍大營互成犄角之勢,若是張角膽敢出城迎戰(zhàn),你我便將其左右夾擊之!”
畢再遇拱手道:“末將領(lǐng)命!”
……
這日,錦衣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曹少欽領(lǐng)著幾個錦衣衛(wèi)弟兄在并州境內(nèi)查探王保保的動向。
雖然已經(jīng)多次查探,但曹少欽仍是不厭其煩的帶著手下反復(fù)查探,以免王保保突然殺出,壞了自家主公的計劃。
明察暗訪,抓舌頭這些辦法曹少欽但用過了,但王保保如同人間蒸發(fā)一般,不知去向。
并州城郊,一片荒涼。
并州本就一貧瘠之地,外加異族侵?jǐn)_不斷,原本的人口便不多。
黃巾賊來到了并州之后,并州更是陷入了雪上加霜的境地。
張角自冀州起事,一路劫掠前往了并州,黃巾所到之處,十室九空。
這一路上搶奪的的金銀糧草不計其數(shù),但這仍不能滿足黃巾賊的貪欲。
張角率部抵達(dá)了并州之后,黃巾賊更是變本加厲,并州的貧瘠并不能成為他們停止劫掠的理由。
附近的村莊,大多遭到了張角手下黃巾的劫掠橫掃,百姓們或是被迫加入黃巾,或是倉促逃命。
金銀錢糧這些,全部一點都不剩;
年輕女子人婦,個個都難逃毒手。
別說年輕的了,就是歲數(shù)稍微大一些的女子,黃巾賊也是饑不擇食,通通笑納。
并州,赤地千里;
百姓,十不存一。
黃巾的組成很是復(fù)雜,其中有混跡江湖的大盜小寇,也有迫于生計加入的平民百姓,還有不情不愿、但卻被脅迫加入的勞苦百姓,甚至還有一些對朝廷不滿的官軍、郡兵。
但這些人歸根結(jié)底都有一種通病,那便是前半生過的都是苦日子,如今張角一人得道,他們這些做小弟的也就都跟著雞犬升天了。
此時的官府,已經(jīng)無力再去鎮(zhèn)壓他們,反而是他們追著官軍打,官軍被打的落花流水,丟盔棄甲。
只有朝廷派來的正規(guī)軍,像盧植統(tǒng)領(lǐng)的北軍五校將士,這才能算得上是他們的對手。
沒有官府管轄,這些黃巾賊便都放飛了自我。
花花世界擺在眼前,他們暴虐的本性和潛藏的罪惡便全都暴露了出來。
大多黃巾賊的心聲便是:就連大賢良師和那皇帝老兒都不管我們,那我們還有什么可怕的呢?
于是乎,這些放飛了自我的黃巾軍肆意劫掠,JY,其行徑與畜生無異。
并州城郊的一處村莊內(nèi),一陣肆無忌憚的笑聲響起。
“哈哈哈,給老子包圍了此處,男女老少一個都不要放跑!”一個刀疤臉漢子,張狂的笑道。
“知道了大哥,您就瞧好吧!”刀疤臉漢子身后,一個賊眉鼠眼的黃巾賊恭維道。
這伙黃巾賊,乃是一群流匪,他們從潁川一路逃竄至此,打算投奔大賢良師張角。
潁川一役,張寶手下的十五萬黃巾賊被全部打散,這伙流寇逃竄至此,但盧植已經(jīng)將張角所在的西河圍的水泄不通,他們沒法前往投奔,所以只得混跡于并州各處,成了一伙流寇。
做了流寇倒也無妨,畢竟逍遙快活的日子在這擺著,當(dāng)個流寇又能如何?
蒼山淺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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