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凌:“......”
風(fēng)傲延將空空的酒壇子放在石頭上,而后轉(zhuǎn)身離去。
葉思凌回過神,猛將壇中的酒喝完,追了上去。
“臣知錯了,皇上!”
葉思凌太了解風(fēng)傲延,以至于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欸,他問什么不好,說什么不好,偏偏要扯到夏妃娘娘身上!
如他所想,惹惱了風(fēng)傲延又怎會完好無損的回到府上,他也不知風(fēng)傲延這個禽獸到底跟紀雙雙說了什么,讓那丫頭嘰嘰喳喳的煩了他一路.......
煎熬了一路,終于將她送回了紀國公府上。
正當葉思凌松了口氣兒準備回府時,紀雙雙聲音帶著些委屈的叫住了他:
“葉思凌!你是不是特別煩我這種性格的女子????”
葉思凌轉(zhuǎn)身:
“……沒想到你還挺有自知之明?!?p> 聞言,她清麗的臉上頓時失去了色彩:
“你......你真的就那么喜歡她嗎......”
葉思凌聞言頓了頓腳,而后迅速離去。
*
——南霞宮
夏暮白回南霞宮后猛喝了半壺水,而后癱坐在椅子上。
呼~一天待在永和宮,累死本可愛了......
“主子,你把佛經(jīng)送出去了,那您拿什么當壽禮呀??”
阿寶終于問了這個困惑了她一整天的問題。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樂觀些,你主子我現(xiàn)在還在找路,找橋頭?!毕哪喊咨焓峙牧伺陌毜募绨虻?。
“可現(xiàn)在離太后壽宴不到兩天時間,主子您......”
夏暮白抬手打斷了阿寶的話;
“我知道,我知道還有兩天,你不用特意提醒本宮啦~實在不行,我就去嫁妝里頭找找看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唄~”
對了!她到現(xiàn)在還沒看過她的嫁妝呢。想到嫁妝,夏暮白立即精神了,讓福安,??祵⒓迠y搬了上來。
她的嫁妝不多不少有整整六個大箱子,她在幾個箱子中間左翻翻右翻翻的,始終沒有找到一件合心意的,要是找到合適的,那她就不用想禮物想的頭腦發(fā)脹了......
這嫁妝里頭有各種各樣的玉石,各種各樣的飾品,還有一箱的銀子......
她喘著氣,坐在箱子上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福安??祵⑾渥影峄厝?。
正當她起身之際,一個錦盒從嫁妝里掉了出來。
這錦盒,好像有點兒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在哪兒見過?
她盯著錦盒,腳步緩緩的走向錦盒掉落的方向,而后拾起,才發(fā)現(xiàn)錦盒上繡著的是彼岸花。
夏暮白輕輕的搖了一下錦盒,里頭突然溢出一道力量,她只覺得一陣眩暈,而后腳一軟,撞到了桌角上。
“主子!”
福安,???,阿寶三人同時驚呼。
阿寶將夏暮白扶到一旁的椅子上,福安去打水,??祫t去請?zhí)t(yī)。
“嘶......”夏暮白用手指碰了碰受傷的額角,“疼疼疼!疼死了!也不知這里頭裝的什么玩意,快給我把它扔回去!壞!”
夏暮白瞪著掉落在地上的錦盒,雖然知道里面的東西不一般,但是她現(xiàn)在,完全,絕對沒心情去看!也沒心情了解,嗚嗚嗚嗚......疼死本寶寶了!
阿寶將錦盒放回嫁妝中,而后安慰夏暮白道;
“主子先別碰,傷口還在流血呢,待會太醫(yī)來瞧過就不疼了?!?p> 不久,門口處傳來了張某人的聲音:
“吾先說明,若是此番再欺吾,吾必定不理會也!”
夏暮白聞聲,捂著另一邊沒受傷的腦袋懊惱道;
“我怎么覺得我的頭更加更加的疼了.....”
張湛藍進門,見夏暮白蒼白著小臉坐在椅子上,血流了半張臉,不禁嚇了一跳。
“有......有刺客??”
“噗呲......哈哈哈你是不是想笑死本宮?!毕哪喊仔Φ那把龊蠓?,連同一旁幫夏暮白清理臉上血跡的阿寶也笑的顫著身子。
張湛藍:“......”
古人說的不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拿著他的關(guān)心取笑他,看他下次還幫不幫她!不!沒有下次!
夏暮白笑夠后,一本正經(jīng)的指著面前的桌子:
“張?zhí)t(yī),這桌子,這桌子就是刺客。”
聞言,張湛藍的臉色更加的黑了;
“娘娘請勿亂動,若是在臉上留了疤,日后只會讓娘娘覺得這宮清冷無比。”
“......哼,不牢張?zhí)t(yī)費心!”夏暮白撇過頭,不看他。
醫(yī)女輕手輕腳的幫夏暮白上藥,對兩人之間的電閃雷鳴充耳不聞,這可不是她一介醫(yī)女能干預(yù)的......
看過傷口后,張湛藍便到外頭寫藥方子,沒有他在場,醫(yī)女很快便上好了藥。
夏暮白走近張湛藍的身后,看著他寫藥方子。
果然。不管是現(xiàn)代的醫(yī)生,還是古代的大夫,他們寫的藥方子,她永遠都看不懂......
“有沒有吃了好的特別快的藥??本宮不想頂著個傷疤去太后娘娘的壽宴?!?p> 夏暮白突然在身后說話,又成功的嚇了張湛藍一下。
張湛藍放下筆,深呼吸的拍了一下胸口,而后沒聲好氣的道:
“有,夏妃娘娘去求觀音菩薩的靈丹妙藥吧?!?p> “嗤.....”夏暮白聞言,發(fā)光的雙眼頓時熄了燈,
“不過,張?zhí)t(yī)你的膽量跟綠豆似一樣,你怎么想不開去當太醫(yī)呢??”
“當太醫(yī)不需要膽量大,告辭?!睆堈克{說完,極其隨意的拱了拱手,便當是道了別,而后帶著醫(yī)女轉(zhuǎn)身出了門。
夏暮白望了眼走遠的張湛藍,咂咂嘴:
“隨意,連我這個現(xiàn)代人都覺得他隨意?!?p> “什么??什么、人???”
?。ù颂幨÷园毜膯柼柲?。)
正在休息的阿意聽聞夏暮白受傷的消息,立即趕了過來,見夏暮白只是撞到了額角,口子不大時,她頓時松了口氣。
“主子,好端端的怎么撞上了桌角呢?”阿意問道。
“......這個嘛,”夏暮白自然不能說是錦盒里的怪力將她推到桌角上,若她這么說,她們定要嚇瘋。
“這個,只是意外,怪我沒站穩(wěn)......”
說著夏暮白揚起一抹笑,而后兩人默契的停下,看著發(fā)呆傻笑的人行“注視”禮。
“阿寶?”阿意輕聲換道。
阿寶回過神,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兩人:
“怎么了?怎么了??”
云煙皆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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