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欲速則不達(dá)
她慵懶的伸了伸腰:“睡覺……四爺,你這個(gè)提議不錯(cuò)。只是,曼曼想問問你,四爺你要睡在哪?”
他擁過她,使勁捏了她一下小鼻子:“小狐貍,你說我睡在哪?”
“討厭,四爺,你給我起的綽號(hào)真難聽!”
她嘟著小嘴,一臉的不高興,使勁向外推搡他。
他反而摟得更緊:“小寶貝,你今年多大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嗯,好像是十八了。對(duì)了,四爺你說我多大了呢?”
他差點(diǎn)吐出來:“你的年齡,你都不清楚,我哪能知道啊?”
“四爺,”她一臉大大問號(hào),“你不是我未婚夫嗎,怎么會(huì)不知道我的年齡?”
他猛然咽回來,附和道:“對(duì),對(duì),你是十八。我剛才是故意逗你呢!”
“你胡說,”她一把搡開他,“我要說十七,四爺你會(huì)不會(huì)也附和,說我十七呢!”
他到底還是見過大場面的,撫著她柔順的長發(fā):“怎么會(huì)呢?小乖乖,咱們都累了,還是早些睡了吧!”
“一會(huì)小乖乖、一會(huì)小寶貝、一會(huì)小狐貍的,難不成你有很多情人嗎,才這樣叫人家?”
她噘著小嘴,一生氣骨碌坐在床上,可讓劉晦之有了可趁之機(jī)。
他擁著她栽入床中:“你是在告訴我,你在吃醋嗎?”
“吃醋,”她噘起小嘴:“我哪敢吃你的醋。堂堂四川總督的四兒子,自幼聰明好學(xué),又樂善好施的?!?p> “呃,你都知道了?誰告訴你的?”
她不屑一顧的小眼神,很是輕蔑:“還能有誰,你的手下呀,每天都講啊講的,講的耳朵都要起繭了?!?p> 他噗嗤笑出聲來:“這個(gè)張三,回頭,我好好訓(xùn)斥他?!?p> 喘息的氣流,讓她很不舒服,她別過臉去:“四爺你別這樣,你這樣我很不舒服?!?p> 對(duì)于她的抗議,他很不理會(huì):“曼曼,我喜歡聞你身上的香氣,淡淡的似蘭花般馨香!”
“呃,四爺,你弄痛我了!”她猛然抽出左胳膊,唏噓不已!
她倒吸一口氣:“四爺,我覺得你應(yīng)該尊重我一下,至少等我恢復(fù)記憶……”
他猛然咽下幾口苦水,暗自想著,“等你恢復(fù)了,我的黃花菜也要涼了?!?p> 她很是生氣飛來一腳,他一躲閃重重的摔了個(gè)骨碌。
他凝視著她許久,滾下床來:“曼曼,你怎么了?”
她狠狠擲過頭枕,嗔嗔道:“四爺,我不是讓你等我,恢復(fù)記憶嗎?”
他只好又吞下幾口苦水,心中暗暗想著,“可惡,這般黃花菜真的要涼了!”
他很是不悅,和上衣服:“曼曼,你好好休息休息。晚上,我再來陪你!”
“這妮子,烈得狠。”他鐵青著臉,青筋暴動(dòng)。張三慌忙遞上一根,名貴雪茄。
“爺,我有辦法,管讓陳小姐,伺候您,服服貼貼的?!?p> 他叼著雪茄,擰著眉湊過來:“張三,你有什么好辦法?”
張三賊眉鼠眼,嘿嘿地笑著:“爺,您別急,到晚上,你不就知曉了嗎?”
凌云至峰
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