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話就過分了,她懷孕十個月是什么滋味,他知不知道,就知道嘴上說,好像孩子直接蹦出來一樣,生孩子女人一只腳就踏入了鬼門關(guān),十二級別的痛感,哪個男人能夠忍受三天三夜,那種陣痛,還有宮縮,不是一下子就沒了,而是持續(xù)了好幾天,能把人折磨的筋疲力盡,還擺脫不了,好不容易把孩子給生下來了,下身直接撕裂,血涌出來他不是沒有看到,她還在坐月子,身上的傷口還沒有長好,直接把她從床上拉下來不說,還冷艷嘲諷,是,家庭是兩人的,一個女人用自己三年青春給他養(yǎng)孩子,生孩子是一年的時間,養(yǎng)孩子還要一年的時間,第一年的孩子還小,根本離不開母親,母親必須要在身邊照顧。
說她不掙錢,是他讓她辭去的工作,好好在家生孩子養(yǎng)孩子,怎么孩子出來了,就變了一個樣子,從前期待無比的孩子還成了他厭煩的來源。
“是么,既然如此你叫傭人給你生孩子,娶我干什么,我跟你在一起是過日子,不是你們家的傭人,也不是你的生育工具,我是你的老婆,我需要你的尊重,我現(xiàn)在起不來,你為什么不能幫我分擔(dān),你是想要趁我病要我命么”花福天冷聲說道。
“你就說我說的對不對,你在家是不是什么都不干,我媽大老遠的從老家過來照顧你,你還有什么不滿的,孩子要你看一下怎么了”和豐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幾十天之前我還在懷孕,你要我干什么,你要我挺著九個月的肚子干什么,我彎腰走路都有困難,你要我干什么要我一尸兩命?”花福天據(jù)理力爭。
“你說話怎么越來越難聽,簡直就是強詞奪理,我可以你理解你,但是你有沒有理解過我,我每天累死累活的干活都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這個家”
昨天六點就下班了,同事們拉著他直接去了酒吧。
同事們說“和豐你老婆懷孕,在家里面憋久了吧,跟我們一起喝一杯,爽一爽”
于是搭訕了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直到一兩點的時候才回來,這些和豐怎么會讓家里的黃臉婆知道。
“是,我知道你是為了這個家,我記得你今天休息吧,你跟我吵架的這點功夫為什么不把還子給哄了”花福天反問道。
“我為什么要哄孩子,孩子就應(yīng)該你哄,你在地上做了半天我看你也沒有什么事情了,趕緊把孩子給哄好,我媽才睡著了,你要是驚動我媽,看我怎么收拾你”
兇神惡煞的模樣好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這一個丈夫應(yīng)該對一個剛生產(chǎn)完的妻子該有的表現(xiàn)嗎?
花福天注視著和豐一會兒,眼淚逐漸濕潤起來眼淚開始止不住的掉落下來“你這么兇干什么,你對外人也這樣嗎,我是你的妻子,和豐你就是這樣對我”
和豐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閉嘴”
“和豐,你是不是覺得我生完孩子變丑了,覺得我配不上你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花福天越哭聲音越大,驚動了隔壁的婆婆。
和豐走到了花福天跟前,抬手就抓著她的領(lǐng)子捂住了她的嘴“我不讓你嚷嚷你沒有聽到嗎?”
花福天是被揪著領(lǐng)子給拉起來,眼淚不斷的落下來,眼中充滿了驚恐,門口的和母看到了之后,被自己兒子兇狠地模樣給嚇了一跳,反正過來,拿著旁邊的掃把上前就打在了和豐的背上“和豐你瘋了,你怎么這么對你媳婦,她才剛剛生完孩子啊“
和豐一看到自己母親過來,連忙松開花福天,花福天直接蹲在了地上,下身一陣疼痛,和豐忙轉(zhuǎn)身解釋道“媽,我沒有打她,是她不好好照顧的孩子“
這邊還在狡辯著,只聽到花福天顫顫巍巍的聲音響起來“血血“
他們兩人一起看過去,只見花福天的褲子很快就滲出血,花福天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和母著急了,揚起來手中的掃把又打了上去“你媳婦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看你怎么辦“
“我就是輕輕碰了她一下,誰知道她會變成這樣“
可拉倒吧,剛才模樣好似要吃了她一樣,還輕輕的,要不要臉!
這種垃圾也有老婆,怎么做到的。
“快送醫(yī)院”和母著急說道。
和豐不樂意了“就是小事情而已,至于去醫(yī)院,我一會兒還得去上班,讓她在床上躺一會兒就好了”
說著從衣柜里面找出來衣服換上,就準(zhǔn)備去上班,和母拉住了和豐“今天要是不把你媳婦送到醫(yī)院,你今天就別想去上班了”
花福天雖然是昏迷,不過外界的事情,花福天聽得清清楚楚,這樣男人不離婚還留著過年么,在跟他生活下去,說不定哪天就沒了還不知道怎么回事。
好在兒子不是東西,至少母親還是好的。
或許正是因為和豐有一個這么好的母親所以原主才對男主抱有期望,但是原主忘了了一點事情,那就是和母的仍舊是和豐的母親,看著好像對原主非常好,在原主想要離婚的時候道德綁架,讓本來就拿不定主意猶猶豫豫的原主就把事情給擱置了下來,為了一個名不副實的家庭,硬生生的差點把原主給逼瘋了,只有和母有一點想法為原主著像的話,也不會讓原主一直困在這里受到折磨。
對于自己的母親的話,和豐只好抱著花福田下去,和母在后面跟著,把她們兩人送到了醫(yī)院之后,和豐立馬就離開了,甚至都不問問情況怎么樣。
仿佛在傳遞著一個消息,死了也不干他的事。
花福天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只有和母守著,若是以前的原主自然是十分的感激,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身體里面換了一個人,這個人也不會她們的虛情假意給欺騙了。
花福天沒有立馬說話,看出她情緒不對,和母抿抿嘴開始試探的說。
“醒了?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媽說說“
說了就能解決么,口頭上表示一次兩次就算了,多了就覺得站著說話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