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桃花立馬拉著白茜進來了,拉到了客廳飯桌跟前坐下來說道“我們專門做的,你也別嫌棄”
白茜連忙搖搖頭說道“不嫌棄,不嫌棄”
一開始還比較擔心鈺鈺的媽媽過來可能不喜歡一個陌生人在這里陪著,所以今天晚上過來的時候還是有些忐忑的,看到鈺鈺的媽媽這么的熱情,心里面不安感覺也散去了。
花福天說道“你別客氣,我媽很喜歡你,你可以安心住在這里,多一個人熱鬧一些”
馬桃花附和說道“對,多一個人熱鬧一些”
吃了飯,白茜可算是知道馬桃花有多喜歡她了,各種熱情,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白茜道士有些不自然起來,還是花福天在一旁說了馬桃花之后,馬桃花才消停一些,回到房間休息,白茜松了一口氣躺在了沙發(fā)上休息,正好花福天坐在了旁邊的位置,白茜順便就躺在了花福天的大腿上,白茜抬頭看了一眼花福天說道“我能不能在你的腿上躺一會兒,我今天太累了”
花福天說道“當然可以了”
白茜光明正大的在躺在她的腿上,因為花福天穿了一聲睡衣,褲子是棉質(zhì)的,躺在上面非常的柔軟,她身上還有一種淡淡的香味,說不清楚是什么問道,但是聞著非常的安心,好像是有安神的作用,能讓人心情不由自主的平靜下來。
花福天伸手拿了遙控器把電視的聲音關(guān)小了一些,在低頭看過去的時候,白茜已經(jīng)睡著了,花福天就陪著白茜做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孩子那邊哭了起來,白茜睜開朦朧的睡眼,看著把她扶起來的花福天詢問了一聲“現(xiàn)在幾點了”
“才九點,你要是困了,就去休息”
“好”白茜跟著花錦月一起去了臥室,躺在了曾經(jīng)和豐躺過位置,花福天在和豐·離開的第一天把被子全部都換成新的了,改天還打算把床墊給換了。
白茜躺下休息,花福天先抱著孩子去了客廳,先看了看尿布,還是好好的,應(yīng)該是餓了就給孩子喂奶,孩子吃飽了之后就睡著了,花福天這才抱著孩子去了臥室,白茜已經(jīng)睡著了你,花福天直接放輕了動作,躺在了床上關(guān)上了燈。
早上白茜小心翼翼起來去上班,花福天還是被驚醒了,看了一眼在門口穿著衣服的白茜說“這么早就起來,吃了早飯再過去”
“不吃了,今天有一個工作要談,可能要回來晚一些”
白茜拿了包就匆匆離開了。
花福天就在家里面學習,一直到了晚上,花福天伸了伸懶腰,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很黑了,馬桃花抱著孩子出去走了走,他們也沒事就在公園里面轉(zhuǎn)著玩,晚上看看時間差不了,就帶著孩子回來。
花福天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白茜打過來的電話“喂,白茜,有什么事情嗎?”
“我有個文件落在家里了,就在茶幾下面,你能不能幫我拿過來,我這邊急需要用,就在貴族酒店,三樓301包廂里”
花福天還沒有答應(yīng)下來看了一眼表上的時間,已經(jīng)九點了,門口打開,馬桃花她們回來了,花福天說道“好,我待會兒就過去”
掛斷電話,花福天去臥室換衣服,馬桃花看她要出去詢問情況“這么晚了,你要去哪兒?”
“媽,我出去一趟,白茜有文件忘了拿,我去給她送過去”
說著穿上了外套,把茶幾下面的文件拿了出來,馬桃花說道“你路上小心一點打著出租車過去,快去快回”
花福天點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拿上鑰匙就出門了,到了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去了酒店,是無星級大酒店,花福天過去三樓,發(fā)現(xiàn)是一個很大的會客廳,里面好像是在舉行宴會,花福天跟門口的服務(wù)員說了一聲,服務(wù)員就帶著花福天過去,到了里面花福天一身睡衣加上一件簡單的外套與這里一切都是格格不入,他們男士穿著西裝,女士穿著禮物,個個都是雍容華貴的模樣,這里的人都是有錢人。
花福天倒是沒有一點窘迫的模樣,服務(wù)員把花福天送到里面之后就回去了門口的位置堅守崗位,花福天則是在人群中尋找著白茜的身影,穿過人群終于看到了在前面的白茜,穿
著一身白色的禮服,非常的美麗大方,在人中仿佛就是最亮眼的新星,潔白無瑕,讓人著迷有遙不可及。
所有男士的目光都時不時集中在了白茜的身上,她才是真正的女主,花福天看他們在談話就沒有過去打擾他們,等他們談?wù)撏炅酥笤龠^去。
畢竟花福天不想耽誤白茜談工作,一個男子青年男子長相還挺帥氣,走到了白茜跟前,眼中充滿了迷戀,走到了白茜的身邊,白茜嫌惡遠離了對方,他還往白茜得身邊湊過去,手直接摟住了白茜的腰,白茜直接拿開了對方的手冷眼瞪著他。
不明白人看過去還以為他們在打情罵俏,可是看到白茜緊攥著高腳杯子的手,是緊緊攥著的,好像是能把高腳杯給攥碎一樣。
花福天快步走過去擠開了那個男子到了白茜一旁,把手上的文件交給了白茜,男子皺了皺眉頭拉著花福天的領(lǐng)子往后面拉過去,花福天扭頭看向?qū)Ψ?,男子嘲諷的笑了一聲“你是什么人,這里可不是你隨便逛街的地方”
花福天直接拍開了對方的手冷聲說道“別碰我!拿開你的臟手”
白茜對于花福天到來十分的高興,拉著花福天就到了身邊,警告的看了一眼男子,男子反而更加變本加厲,走上前“白茜,這是你的朋友嗎,要不介紹給我們大家認識認識”
白茜說道“不好意思,我們還有事,先不奉陪”
拉著花福天就離開了這里到了最外面。
外面非常安靜,花福天倒是覺得比里面要好得多。
“那個人是誰?”
“一個無恥的無賴”白茜咬牙切齒的說道。
花福天想要說什么安慰幾句,那個男子也跟著出來了,男子直接拉著花福天胳膊拉到了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