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以喬戈對顧凌軒的了解,八成是那個能撩動顧凌軒心的女人回來了,他倒是想知道時南到底是什么人,讓顧凌軒如此念念不忘,但是此刻他的主要任務還是得確保時南的安全。
時南到A市有些時間了,但除了有人把她帶到酒店后就再無動作,時南覺得時家這些人戲有點差,對她一點都不上心,好歹把她騙來了,也不知道整點別的名堂。
但話雖如此,時南并沒有放松警惕,依舊謹慎的看待每一個和她接觸的人,這種無聊的日子持續(xù)了整整兩天,時家再不整出點幺蛾子來她都覺得時家不正常了。
第二天的晚上很早時南就離開酒店了,不過卻把房卡放在了屋里,以時倩的性子,估計今天晚上就坐不住了。
南都市。
“喬戈,打通了嗎?”
“沒有,時小姐的手機的一直提示關機。”
另一邊在公司的顧凌軒卻坐不住了,很久沒有和時南聯(lián)系,他有些不放心,結果一給時南打電話,果真顯示關機。
顧凌軒坐在辦公室的座位上,整個辦公室都透露著壓抑之感。
顧凌軒英氣的眉宇難掩焦慮之色,薄薄的嘴唇微抿,精致的五官線條冷硬,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看見做事一向有底氣的顧凌軒手已經(jīng)緊握了起來。
他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緊張過,喬戈看得出他確實很擔心時南。
“時小姐可能是手機沒電了,顧總,你不用這么著急?!?p> 喬戈看不下去出口勸道。
“馬上給我訂去A市的機票,越快越好。”
顧凌軒拿起外套沉聲說道,帶著些許的顫音,卻是命令的語氣,毋庸置疑。
“可是顧總,十分鐘后有個會要開,股東都來了,您看?”
“我說馬上!”顧凌軒低吼道,小時都聯(lián)系不上他還有什么心思開會?
“好好……”喬戈從來沒有見過顧凌軒如此失態(tài),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忙應道。
驛賓酒店大堂里,一陣靜默,大堂經(jīng)理正忙不迭的伺候著剛剛到來的太子爺,而在大堂中央還有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
顧凌軒來到A市后就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驛賓酒店,順帶叫來了酒店所有的領導階層,一時間驛賓酒店大堂人滿為患,但皆以顧凌軒為中心展開。
“趙經(jīng)理,我給你們說過吧,讓你們看好時南?”
一身正裝氣質矜貴的顧凌軒坐在大廳最顯眼處,深邃的眼睛如臨黑幕,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打火機,淡淡笑道。只是這笑,尊貴中帶著些許的邪魅,讓大廳里的人都能感覺到陰風陣陣。
現(xiàn)在的顧凌軒才是真正的南都帝少,殺伐果決,毫不留情,如果時南在這的話,一定會發(fā)現(xiàn)此刻的他與在自己面前的顧凌軒截然不同。
“所以呢?現(xiàn)在她在哪?”
顧凌軒慢慢開口,眼睛慵懶而又充滿威脅力的看著大廳中央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大堂經(jīng)理。
聯(lián)系不到小時他已經(jīng)很惱火了,結果在小時的房間里他居然還逮到了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
顧凌軒剛到驛賓酒店的時候,那個男人正躺在小時的床上。
小時是什么樣的人他清楚,她不可能會在酒店里藏個男人落人口舌,只有可能是有人要陷害她。百密一疏,沒想到在自己的保護下時南還是受到了傷害,顧凌軒的眼神愈發(fā)寒冷。
跟隨顧凌軒一起來的喬戈默默的縮到了一個角落里,并沒有出來打圓場。
跟了顧凌軒這么多年,該有的默契還是有的,這樣的顧凌軒還是遠離為妙,顧總的心里肯定想團滅驛賓酒店,嘖嘖,戀愛中的男人,真可怕。
“顧少,我們留意了啊,可時小姐什么時候出去的我們也不知道——”趙經(jīng)理無辜的說道,順帶著擦了擦臉上的冷汗。
“小時什么時候出去的你不知道,那這個男人怎么進去的你們也不知道嗎?”顧凌軒厲聲打斷了趙經(jīng)理,問道。
呵!簡直可笑,如果小時沒有出去,那現(xiàn)在她會被污蔑成什么樣子,時南的房間他檢查過,里面有催情的藥物,如果小時在里面她會受到多大的傷害?
“還是說,你們有比我顧凌軒還不能得罪的人?”
顧凌軒繼續(xù)說道,話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今天的事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就是與我顧凌軒過不去。
“顧少,您這說的哪里話,”大堂經(jīng)理打著圓場,開玩笑!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顧凌軒啊,往好了說,顧凌軒掌管南都市的經(jīng)濟命脈,是財神爺,可往差了說,顧凌軒就是一閻王爺啊,讓你三更死,便活不過五更,興許人家一個不高興,弄垮一個驛賓酒店也不一定。
“現(xiàn)在我們就讓全酒店的員工去找時小姐,今天一定會找到時小姐!”
“那這個男人?”顧凌軒斜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
“查,一定要查到底,看看到底是誰給他的房卡,讓他能進時小姐的房間!”
“顧少,你看——”還滿意嗎?
“顧凌軒?”趙經(jīng)理還在費勁心機討顧凌軒歡心的時候,一聲清麗的聲音響起把他打斷了,這聲顧凌軒在靜默的大廳里很是突出,是時南。
“小時,”顧凌軒看到了時南便起身迎道,“你去哪了?吃飯了嗎?餓了嗎?”
深邃的眼睛里滿是柔情關切,與剛才的顧凌軒完全不同,大堂里的人,尤其是喬戈,都被顧凌軒這突如其來的雙標給驚掉了下巴,一個個如同木偶般的看著時南,倒讓時南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當然,趙經(jīng)理在看到時南時也是感激涕零,差點沒跪下謝罪。
“手機為什么關機了?”顧凌軒查看完時南是否安全后看著時南問道。
時南被顧凌軒一系列的問題砸的有些反應不過來,但下意識的拿出了口袋中的手機,苦笑道:“沒電了而已”
時南在驛賓酒店這兩天一直在觀察著酒店附近的人,以這么多年在南非觀察動物的能力,觀察個人綽綽有余。
這兩天她發(fā)現(xiàn)確實有個人很可疑,是個高瘦的男人。在她進出酒店的時候遇到他的頻率極高,她就說嘛,時倩才不可能會放棄任何一個摧毀她的機會,只是過了這么多年這手段一點兒長進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