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母眼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接著說:“兒子,媽媽慶幸你是一個兒子,而非女兒。將來學(xué)學(xué)你爸爸,別對任何一個女人付出真心?;ɑㄊ澜?,該游戲的游戲,當(dāng)真可就傻了。”
“你看看媽,再看看你爸爸,誰快樂誰悲傷?一眼就分辨出來了,媽媽寧愿你付別人,也不想看到你受一點點傷害…”
……
趙天擎口中噴吐出一個接一個的煙圈,放浪形骸的生活,醉生夢死,無數(shù)次醒來后發(fā)現(xiàn),一切都無趣的很。他做不到爸爸的灑脫,處處留情,也做不到媽媽說的游戲人生。
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軌道,也許有人有著相似之處,但是終歸是有區(qū)別的,他也只能是他。
后廚房中,聽著李大廚稀里哐當(dāng)?shù)臒寺?,水月皺著眉頭,聽著安明平淡如水的講著做面包的步驟,兩種聲音混合在一起,聽得她心煩意亂。
靠,有哪一個花季女孩兒不喜歡穿新衣服的?巴不得一天穿一套新衣服呢,可是在這個前提下有錢才是關(guān)鍵。
家里要用錢,她也要吃飯交際,哪有多余的錢買過多的新衣服???靠,人家上班是為了掙錢,沒道理他們上班要往里貼錢,那誰干?。?p> “師傅,你看咱們穿著工作服,平常上班下班的時候根本就沒遇到過什么客人,那衣禮算是個什么東西??!招誰惹誰了?。 ?p> 擺好盤,李大廚將手中的鏟子哐當(dāng)一聲扔在他平時寶貝得不得了的炒勺中,眾人一驚,閔勤躍正在一個八寸的生日蛋糕上點綴花朵,一聽,手下的黃玫瑰立即歪出一個弧度,生生破壞了美感。
他怒氣沖沖的瞪著李大廚,幾個呼吸間過來,穩(wěn)住心情:“你想干什么?公家的東西也要好好保護,你給我把個人的情緒全部放下,不想買就都給我穿干凈利索了,發(fā)脾氣有個毛用處???”
李大廚吶吶,吳小胖手里的菜刀險些切到手,安明手中的動作一頓,后繼續(xù)忙活,嘴角掛起釋然。
水月喜笑顏開,她正想著明天輪班后打算去逛逛,買一些打折且有用的衣服,盤算著手內(nèi)還有多少余錢可用,誰知領(lǐng)導(dǎo)的發(fā)話了,買衣服的錢可以省了。
趙天擎發(fā)怒下來,有高個子頂著,再說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法不責(zé)眾,他們又是后廚的,當(dāng)然沒多大問題了。
水月悄悄說:“師傅,你也不想去買衣服吧?趙經(jīng)理這次也太無理了,讓咱們?nèi)ベI衣服,也不給咱們長工資。唉,說到底還是工資發(fā)得太少了…”
李大廚笑得敞亮,一掃之前的陰霾,“廚師長威武,可算給我解了燃眉之急,買衣服,我這個月就得勒緊褲腰帶,喝西北風(fēng)了。是不是大伙?”
“是!”
大家伙敲著手里的東西,一陣歡騰,閔勤躍老臉發(fā)紅發(fā)燙,一顆心砰砰跳著,后一陣鄙視,一點個小事情,感動個什么勁??!
“都該干什么干什么去,耽誤了手里的活,我第一個饒不了你們?!?p> “是!”
閔勤躍回到自己桌子前,將那朵黃玫瑰摘下,重新描補,重新再添上一朵,撒上白松露片,大功告成。
蕭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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