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懷熊微不可查的點了一下頭:“安明,答應(yīng)哥,放開過往,好好的過日子,爸媽那邊我會說的?!?p> 安明一笑:“哥放心,我過得很好?!?p> 時間過得真快,那個每一次在她有危險從而擋在她面前的小身影長大了,承擔起一個家的責任。
哥哥每對她好一點,爸媽的冷漠就會隨之漲一點,她不敢要了。她想要爸媽的喜歡和疼愛,可是不管她做什么補救,那一個錯誤就像是一條銀河一般橫擋在他們中央,她死心了了!
回去的路上,安明得知韓洋洋和文耀沒事后松了口氣,說:“對不起,給你添亂了。
趙天擎腦袋還有點發(fā)暈,心內(nèi)感嘆自作孽不可活,面上卻是一副輕松:“這事說到底還是文耀他們自己惹的禍,從醫(yī)務(wù)室出來時他讓我跟你說聲對不起,打算改天請你吃飯道歉。”
安明自認為她沒這么大的臉,文耀所說的請客道歉不過是看在趙天擎面子上的客氣話。
“不用了,他不生氣就好!”
趙天擎踩油門超過前面的那一輛車:“你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人,他害你滑倒,道歉是應(yīng)該的?!?p> 安明望著車窗外:“他也不是有心的,再說了,他自己受傷也挺重的,趙經(jīng)理不用放在心上?!?p> 一句趙經(jīng)理打破了趙天擎的幻想,回到了現(xiàn)實。他忘記了,他和她之間只連著一個口頭契約,而非真正的男女朋友,也就是各過各的。
她受委屈了,也不需要他為她出頭。
文耀這個缺貨,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從醫(yī)務(wù)室中出來,安明在溜冰場上對他的依賴便消失了,回來更加冷然,難道只有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才會再次生出那種依偎的感覺?
趙天擎生出一股深深的挫敗感,他最用心的人,對他卻是最冷情的人。
時間照舊,生活照舊,工作照舊,那一段溜冰場上的意外,消逝在時間的忙碌中。
辦公室里,趙天擎一根煙接著一根煙的抽,自小到大經(jīng)歷過的難題,有他克服不了的嗎?有他拿不下的女人嗎?安明——安木頭···
扣扣——李睿爵進來,伸手揮了揮眼前的煙氣,口氣戲謔:“怎么咱們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趙大才子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是踢到鐵板了?哈哈哈哈……”
趙天擎撇開頭,不理李睿爵這個損友,他煩的要死,他還跑來笑話。
“沒事別煩我,有事請留言!”
李睿爵走到沙發(fā)前坐著,審視著有些頹敗的趙天擎:“你沒轍了?你是這方面的個中好手,半路撤退的可不像你?!?p> 趙天擎掐滅手中的煙:“誰告訴你我要半路撤退了,我是那樣的人嗎?”
李睿爵打開窗戶,房中的煙氣散了些,“很長時間沒見你這么頹廢了,哪怕與我爭輸?shù)臅r候。既然這樣,那個女人不要也罷,天涯到處都是主動的芳草,為了那樣的一根麻桿,值得嗎?”
趙天擎輕視的瞥了李睿爵一眼:“你都說芳草跟麻桿了,兩者之間能一樣嗎?換換口味?!?p> 李睿爵有些難以置信:“你來真的?你一個高情商的人也有犯蠢的時候??!你最近很閑很無聊?”
趙天擎:“人生要勇攀高峰,遇到挫折難題就退后就繞道,還是人嗎?”
蕭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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