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心下有些抗議的接過貓兒,可當(dāng)手心里傳來毛絨絨的溫?zé)?,那一抹抗議消失了,很是舒服。
貓兒突然換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向著趙天擎不安的叫喚著,似是在祈求主人將它抱回去。
安明輕輕的撫著,貓兒漸漸安靜,似是知曉回去無望,安靜的縮在溫暖溫柔的地方。
趙天擎嘴角翹起,很快又被壓下:“我送你回去,多謝你收留白白,車上有貓糧,上面有說明書,有勞你了?!?p> 安明突然覺得手里的貓兒白白有些燙手,敢問有人要丟貓有連貓糧一起丟的嗎?她是不是上了趙天擎的當(dāng)?她現(xiàn)在有后悔的機(jī)會嗎?
車?yán)锱?,白白變得好動起來,舔舔安明的手,麻麻癢癢的剌人,安明撫了它幾下,它溫和舒服的叫著,撒嬌著,安明心里的兩分后悔都沒了。
趙天擎見安明一臉柔和,徹底放心了。
白白是家里的,父親平時周旋于各個女人之間,分身乏術(shù),母親年紀(jì)漸大,將家產(chǎn)的大部分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心思看開,有一階段養(yǎng)起了兩只貓兒。
時間久了,寶貝兩只貓的程度比他還多,讓人心酸又心疼。兩個月前,下了一窩四只小貓,看得他的心都癢癢,軟磨硬泡從母親那要了一只。
將貓兒送給安明,她是不是就會時常想起他了?顯然她也很喜歡白白。
到了巷子口,趙天擎提著一大手提袋子,安明抱著白白,伸手要提著,趙天擎躲了一下說:“袋子有點沉,我給你送上去?!?p> 安明:“……”
她怎么拒絕?一個男的這么晚去一個女的家合適嗎?趙天擎有時候腦子不靈,從找她契約的那一天開始看出來的。他周邊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偏偏選了她。
“謝謝趙經(jīng)理!”
看著周圍昏暗的路燈,逼仄的樓梯,趙天擎一陣心疼,她一直住在這里?
安明慶幸,好在周圍沒有人,否則有嘴也說不清了。
打開門,安明開燈,室內(nèi)一目了然,趙天擎皺著眉頭,房間簡陋,卻很潔凈,說明她是一個很自律的人。
房間里連個椅子都沒有,只一個小小的方凳,安明有些不好意思,東西提上來了,人是不是該走了?!
“要喝水嗎?”
趙天擎點點頭,安明后悔得想打嘴,為什么要這樣說?他為什么要答應(yīng)?
說都說了,安明索性大方一些:“趙經(jīng)理先坐一會兒!”站著喝水像什么話。
趙天擎坐在床邊,房間里充斥著一股淡淡的香氣,干凈芬芳,他感受到了一絲心跳的異樣。
接過安明遞過來的潔凈的玻璃杯子,水溫微高,說明暖壺保溫的效果不怎么樣。安明有些不好意思:“水是早上裝的,趙經(jīng)理不要見怪!”
趙天擎喝了一口說:“安明,你這里倒是很溫馨,附近住的人好嗎?”
安明抱著貓兒坐在床尾,大大方方:“大家都是工薪階級,來自各地,能住在一起也是一個緣分,沒有什么特別的人?!?p> 知足常樂?有這樣的人嗎?是真的滿足于現(xiàn)況的生活嗎?
安明慶幸手里有貓,否則這時候該撓手心了,趙天擎為什么還不走啊?大大咧咧的坐在那兒東看一眼西看一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在哪個美麗的風(fēng)景區(qū)度假。
蕭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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