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安明恢復(fù)冷靜,冷漠的可拍,不帶有絲毫的親情。她的一顆心以后再也不會旁落了。
“鄭大響愿意給多少彩禮?”
安母一喜,雙眼放光的盯著安明:“四十萬,你嫁給小鄭,以后就會過上富裕的生活,再也不用忙碌了!你哥的事情也有了著落,家里也能跟著安心了!”
安明:“婚事我是不會答應(yīng)的,但是那四十萬我可以拿給家里,幫哥度過難關(guān),只有一個要求,爸媽以后有什么就說什么,不用這樣費力討好!工資我要還給朋友,畢竟錢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暫時不會往家里寄了?!?p> 安母的笑容一點一點的冰封,安父震驚的看著如陌生人一般的女兒,他的猜測成了現(xiàn)實,安明果然變回從前的冷然,甚至更嚴重了!
安母又氣又驚:“安明,你去哪找四十萬出來???你可別意氣用事,你嫁給小鄭,是最好的決定了,一舉數(shù)得?。 ?p> 安明:“我說到做到,媽盡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要是沒什么事我先回去了,傍晚還要上班!”說完,她走到門口時停下:“白白我?guī)ё吡?!?p> 安母覺得安明是異想天開,要是能拿出錢來早拿了,還用逼到這個份上?
“安明你給我站??!”
安明停下,抱著起腳邊步步緊跟著的白白:“媽還想說什么?我說的不夠清楚嗎?四十萬我會給家里寄來,鄭大響的那件事情就這么算了吧!”
安母疾言厲色:“要是能拿回四十萬你早拿回來了,用等到我們說出來嗎?這門婚事,你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
安明嗤笑:“我不答應(yīng)媽會怎么做?把我強留下來?!五花大綁還是迷暈了送我去坐花橋?媽,現(xiàn)在是21世紀,人身權(quán)利至上,你這樣是犯法的,我也不會順從,也不會留給這個家任何情面。鬧開了,誰的臉會好看?”
安母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安明五歲以前像一只小麻雀一般嘰嘰喳喳個不停,五歲以后沉默寡言,人越來越冷淡,不善言辭?,F(xiàn)在將她堵的啞口無言的人是誰?一夕之間,她好像從來不認識這個從她腹中出來的女兒了。
安父嘆了一口氣:“安明,你回去上班吧!錢的事情能解決就解決,不能解決也不要為難,家里的這棟房子也值些錢,會有辦法的?!?p> 安母傻眼,將憤怒的目光轉(zhuǎn)向安父,安父捂著小腹,面容皺成一團,似是很痛苦。
安母:“······”
死老頭子是裝的還是真的?自從他病了以后,她這個當(dāng)家人的威風(fēng)在他面前就徹底抖不起來了。
等到安明走了之后,安母瞪著臉色漸好的安父,心下無力,她現(xiàn)在也只能對著一個病號瞪瞪眼,重話不能說,更別提動手了!
安明抱著白白沉步的走著,下午兩點多的夏季,是最為炎熱的時候,安明卻感到從心里到外面都是冰冷的,像是置身在冰窟里一樣。
嘀嘀···
迎面而來一輛寶馬車,安明讓了讓,那車子又跟了過來,安明看去,車子停了下來,從里面走出來一人,他一身白色西裝,配著黑色領(lǐng)帶。
安明往路邊移了移,繞過來人,那人開口說:“安明安小姐,不知能否有幸請你喝一杯下午茶?”
安明禮貌而疏遠的說:“我好像不認識這位先生,多謝!我還有事,再見!”
來人擋在安明面前:“安小姐,是貴人多忘事?!這么快就把我給忘了!這是一件令人傷心的事情!我可是一直都把安小姐放在心上啊!”
安明詫異的看著來人,一個陌生人說出這樣的話不是很無禮嗎?
“對不起這位先生,你認錯人了!”
來人摘下大墨鏡:“我是鄭大響,安小姐我們是見過面的,你忘了除夕那一天,我專門去你家拜訪過的!”
蕭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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