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達(dá)之前壓抑的火苗如數(shù)竄出,且越燒越旺的趨勢,整個人都失去了理智,她撲上前就要抓安明的臉,趙天擎和李睿爵正好都在病床旁邊,怎么會讓她得逞。
安明:“······”
她最近是撞到什么邪祟了?處處該災(zāi),處處遇難,是衰神附體了嗎?她是舌頭受傷了,手腳可都是好好的。
李睿爵取出手機,撥了一個手機號:“這里跑了一個瘋子,以后不許她踏進(jìn)來一步!”
趙天擎用力抓住琳達(dá)的手腕,后往旁邊一甩,琳達(dá)失控,整個人被甩到在地上,震驚得難以回神。
自小一起長大的人,一個是朋友,一個是她喜歡的人,關(guān)鍵時刻卻胳膊肘向外拐,甚至打壓她,換誰也受不了啊!
“這個女人有什么好?你們告訴我她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們這樣去維護她?我哪里比不上她?”
安明:“······”這人是瘋了,說的也是瘋言瘋語。
趙天擎與李睿爵不約而同的看了一眼始終鎮(zhèn)定的安明,眼里閃過一絲無奈。直到琳達(dá)被保安拽走的那一刻,也沒有等到她自己想要的答案。
一間寬大的辦公室里,趙天擎與李睿爵各自坐在一套白色真皮的沙發(fā)上,白色的茶幾上放著一套茶具,冒著滾滾的熱氣。
辦公桌前坐著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男子,穿著一身綠色的手術(shù)服,標(biāo)志的瓜子臉略帶著幾分堅硬的線條,一雙好看的桃花眼中流露著專注嚴(yán)肅,五官柔美而陽剛,身材中等。
“我說你們兩個也是的,難得相遇,都板著一張欠債臉給誰看?那個安明與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閉嘴!”
趙天擎與李睿爵異口同聲,后互相看不順眼的對視一眼很快就移開了,各自暗哼一聲。
李睿爵從一個煙盒中取出一根煙點燃,輕吸了一口說:“整個醫(yī)院里不許抽煙也就算了,在你的房間總行了吧!連個煙灰缸都沒有,還是人過的日子嗎?”
那醫(yī)生姓牧名豐,是他們高中時期的同學(xué),算是老相識了,家里環(huán)境優(yōu)渥,自身的學(xué)習(xí)能力也強,年紀(jì)輕輕便是醫(yī)學(xué)博士后。
這家私人醫(yī)院名叫福運,也有李睿爵與趙天擎的投資,三人沒事也會一起聚聚,友誼牢固。
牧豐翻看著一份手術(shù)術(shù)后的總結(jié)報告,眼皮都沒抬一下:“我是福運醫(yī)院的院長,禁止吸煙就該從我做起,怎么能帶頭壞了規(guī)矩?”
趙天擎:“少打馬虎眼,你抽煙我們是知道的,快把煙灰缸拿出來,省得有人臟了你的地方?!?p> 李睿爵斜了趙天擎一眼:“有能耐你就將煙戒了,戒不了還說些風(fēng)涼話,就煩你這一套的自我矛盾?!?p> 牧豐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抽出一個青花瓷煙灰缸,過來與他們一起坐下:“少抽一根,這里是我的辦公室,在我家里你們就是一口氣抽一包我也樂意,注意一下場合。對了,那個安明是你們什么人?”很上心?。?p> 趙天擎率先一步:“安明是我的女朋友,她的傷什么時候才能痊愈?”
李睿爵:“……”
話說得也太快了吧?!他的心在這一刻是泡在了檸檬水中,酸得冒泡,是怎么回事???
牧豐一驚:“你的女朋友?你是認(rèn)真的?就我所知你交過的女朋友怎么也有一火車了,這次準(zhǔn)備談多少時間?”
李睿爵咳嗽不止,一口煙氣沒吐出,嗆著了。不得不說牧豐問得精辟,但是他的心為什么跟著揪了一圈?有點疼。
趙天擎:“牧豐,以后再跟我提我的歷史我跟你急,安明將會是我最后的一個女朋友,少來咒我?!?p> 李睿爵默默的抽了一口煙,牧豐有點不可思議的盯著趙天擎:“你來真的?!我寧愿相信海市蜃樓會變成真的,也不相信你會為了一朵小花而放棄了整個花園。這事有點驚悚,是吧睿爵?”
李睿爵:“一直吃葷的老虎突然改吃了青草,是挺驚悚,很奇怪。”
趙天擎:“江湖的人都有金盆洗手的時候,浪子也有回頭的時候,我怎么就不能專一了?”
……
蕭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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