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王祁就起來了準備妥當準備進山,卻意外的發(fā)現旅店的外面有人在活動。
仔細一看,才知道原來是晏子英在晨曦之中練拳。王祁恰好對此也頗為興趣,于是沒有著急離開,便留下來看看。
一起一伏,衣袖揮舞,氣勢如龍似虎,端的不凡??粗矍暗倪@一幕,王祁的眼中閃過一絲感興趣的神色,從昨天就閃現的念頭又重新的浮現在心頭。
沒一會的時間,見晏子英停下來了,王祁上前道:“沒打擾到你吧!”
“沒有?。 标套佑⑹展罂粗跗钜簧淼男蓄^便問道:“這么早就進山??!”
“早去早回嘛,晚了的話回來的路可不好走,沒光線萬一被蛇咬了,像昨天那位哥們可就悲劇了,到時候可沒有你在?!蓖跗畲蛉ぶf了一句。
晏子英輕笑的搖頭道:“昨天那人估計是無意間驚擾到了蛇,不然無緣無故的,怎么會去攻擊人呢?不過還是要小心點就是了?!?p> “放心,又不是頭一次進山了?!蓖跗畹?。
隨即又說:“哎,子英,你國畫畫的這么好,有沒有興趣教人?”
“我不僅畫畫的好,還精通琴棋詩書。”晏子英開玩笑般的自夸了一句:“嗯,十八般武藝也不在話下?!?p> 王祁聞言哈哈大笑了一下,沒在意道:“主要是我妹妹,對國畫挺感興趣的,整體拿著毛筆亂涂亂畫的,頭疼的很。人呢是在首都那邊,有到那邊的話,有空可以過來坐一坐,省的四處住賓館,又貴又不方便,偶爾教上一兩手就可以?!?p> 晏子英聞言心中一動倒是沒拒絕道:“到那邊再說吧!”
人類能以孱弱的身體生存至今甚至為萬靈之長,所依仗的不過是學習以及傳承,這種行為被深深的印刻在了基因之中。
好為人師便是這種行為所表現出來的一面,晏子英偶爾也會有這種想法,所以倒沒有拒絕。
別過了王祁之后,晏子英正要回房收拾行李準備離開,卻不防撞見了老板娘林美琪在他房外等候。
晏子英看著冷不丁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林美琪驚詫道:“老板娘有什么事嗎?”
見晏子英滿臉迷惑,林美琪也沒有過多的繞圈子直接道:“是這樣的小哥,我女兒呢之前說是要減肥,結果不知怎滴居然患上了厭食癥,看了許多的醫(yī)生也都沒什么效果?!?p> “哎,你說好好的減什么肥???結果倒好了?!闭f道這林美琪不由的嘆了一口氣,滿臉愁容:“現在人都瘦的跟骨頭一樣了,還是什么東西都吃不下,整天只能靠醫(yī)院里打點滴,由她老爸照看著。所以就想請小哥你給看看?!?p> 老板娘林美琪昨天也在現場,自然知道晏子英是如何把那個傷者給救回來了。
她還從醫(yī)院里打聽來,說是依照那個傷者受傷的時間來看,本來是都快沒救了,而現在只要在醫(yī)院里清除余毒就能痊愈了,端的神奇不已。
聽到這消息,在聯想起自己可憐的閨女,林美琪也只好過來問一下晏子英,能不能給自家的閨女看上一看。
“哦,還有這事?”
原來如此,難怪店里沒見著老板,頓時晏子英來了興趣了,一般來說減肥至多是傷了身體的元氣,可還不至于患上厭食癥,導致啥都吃不下。
不過他雖然來了興趣,并不介意去看上一看,可是有些話還是要提前說的:“不過,老板娘啊,看一看倒是沒有問題,只不過我并沒有行醫(yī)證,這個你要想清楚??!”
見晏子英答應前去看一看,林美琪不由大喜道:“這個當然知道,謝謝小哥了,我讓他爸過來接你。”
她的話剛說完,便慌慌忙忙的去打電話了。
見老板娘離去之后,晏子英便進了房間,把東西收拾一下,放進背包里之后,就到了旅店的門口等候。
沒多久旅店的老板,林美琪的老公就開著越野車過來了,上了車之后,晏子英這才知道老板姓齊。
那醫(yī)院離這里不遠但也不會很近,開車要二十多分鐘,要是再碰上堵車什么的,得要半個小時。
老板娘還要打理旅店,所以就沒有跟過來,由齊老板帶著晏子英去了醫(yī)院那邊。
在路上那齊老板也說了關于自己女兒的一些情況,不過晏子英看得出來他對自己還是有些懷疑。
估計如果不是老板娘的極力強調,以及之前的事有其他人見證,這齊老板哪里會說這么多,所以一時間他只是靜靜的聽著并沒有說什么。
畢竟沒見過病人,單靠他人的敘述,晏子英也沒有辦法知道是怎么回事。
到了醫(yī)院以后,齊老板便帶著晏子英直奔自己女兒所在的病房。
他們家的閨女叫齊妮兒,一位剛上高中的花季少女,有如此的遭遇,醫(yī)院里的醫(yī)生也是心痛不已啊,都留了幾分心思在這里。
見齊妮兒的父親帶著一位陌生男子到了醫(yī)院里,聲稱是要給自己女兒治病的,幾位護士擔心出什么事,便通報了齊妮兒的主治醫(yī)生穆云霞。
那穆云霞今天恰好不在醫(yī)院,外出去給那些康復沒多久的病患做復檢,接到電話之后,大吃一驚趕忙趕回醫(yī)院。
她擔心那齊妮兒的父親,見自己女兒久久不能康復,會去求助一些自稱大師到處招搖撞騙的騙子。
那樣一來,情況本來就不容樂觀的齊妮兒會變得更加糟糕的,說不定由于心理落差,都會直接崩潰了。
心急如焚的穆云霞只能草草的先結束病人的復檢,開著車立馬趕回醫(yī)院。
希望自己能夠來的及阻止吧!穆云霞心中焦急的想到。
等她到了醫(yī)院里,闖入齊妮兒的病房一看,卻吃驚的發(fā)現,一直拒絕吃飯,一嘗到食物的味道就會嘔吐的齊妮兒,這會居然自己拿著勺子在小口小口的吃著稀稀的白米粥。
穆云霞環(huán)視了一下,沒有發(fā)現齊妮兒的父親,以及他所帶來的那個陌生的男子,想來是先一步離開了。
“沒想到自己還是晚了一步,只是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齊妮兒怎么突然就開始愿意吃飯了呢?”穆云霞腦海中一片不可思議。
這厭食癥患者自己平日里接觸過很多,可都沒有齊妮兒來的奇怪。
一開始她確實是因為心理問題不愿意吃飯,可后來自己好不容易勸她吃一點東西。
結果對方一吃食物之后,居然就吐出來,說是非常難吃,根本就無法入口??赡切┦澄镒约阂矅L過,都是正常的味道,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自那次之后,這齊妮兒說什么都不愿意在碰一點飯菜了。自己使勁各種辦法都沒有效果,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可愛的花季少女一點點的變成皮包骨的模樣。
雖然心中的好奇心讓穆云霞恨不得馬上找到那個人,問問他到底是怎么做的,不過醫(yī)生的道德告訴她,必須要給齊妮兒做個檢查。
不說醫(yī)院這邊,單是開車送走晏子英的齊老板到現在都好像在夢里。
自己女兒的情況,他是心知肚明,什么醫(yī)院都去過了,啥方法都用了,就是沒效果。
一天天下來,他絕望的都快放棄了。結果,這位突然出現的小哥到醫(yī)院里看了看,稍稍用銀針扎了扎,又說了幾句引導性質的話語,就真的起作用了。
齊老板的腦海之中不由的想起那位小哥給自己的解釋。
“掌管味道的經絡先天就有點缺陷,然后又長久的節(jié)食引起堵塞,沒什么大問題,把經絡打通了就好?!?p> 言語輕描淡寫,臉上的神色非常輕松,仿佛是不值得一提的情況。
吾名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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