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破廟之中離開后,晏子英甩了甩酸痛無比的右手,齜牙咧嘴了一下,今日和蝮蛇交手雖然沒有受傷,但免不了有些乏力。
不過說實在,蝮蛇的實力出乎了晏子英的意料,本來憑借原劇中的印象,他認(rèn)為蝮蛇和李元芳兩人不過伯仲之間,可此次交手的情況來看,蝮蛇的實力比之李元芳還要勝過一籌。
看來在原劇之中,如果不是被狄仁杰設(shè)計,李元芳借助李二的藏身之所,在蝮蛇措手不及的時候重傷他,只怕還留不下蝮蛇。
借著大雨在從蝮蛇的手中逃脫之后,晏子英沒有就此離去,而是打開念力雷達,在這大雨天中搜索逃跑的李二蹤跡。
雨勢這么大,加之他很可能被毒蛇咬傷,哪怕他的身手不錯,也絕對跑不了多遠,能躲過蛇靈的搜查,可卻躲不過晏子英的探查。
在找到了李二之后,晏子英看了看,果然對方還是被蝮蛇豢養(yǎng)的毒蛇給咬了。
看著李二面色紫黑,倒在失去意識,晏子英沒有出手救濟,而是用針逼出了一點毒血,讓他不至于在遇見狄仁杰之前死去,而他自己則沿著道路上嶄新的車轍追蹤而去。
因為他知道,這個車轍是幽州城內(nèi)的天寶銀號,為了將幽州府庫的銀子搬空而留下的。
而運銀的車隊所去之處,正是蛇靈位于小連子山內(nèi)的秘密基地。
這個基地位于山腹洞穴之內(nèi),哪怕晏子英知曉劇情,如果沒有熟人帶路,他也無法找到基地的具體位置所在。
而原劇之中,李二中蛇毒意識模糊之際卻正巧碰見蛇靈的人轉(zhuǎn)運幽州府庫,所以他才會冒著危險,在蝮蛇殺李二的時候參和一把。
為的就是找到這些人的蹤跡,讓他們?yōu)樽约簬?,找到那個位于山腹洞里的蛇靈基地。
果不其然,在沿著車轍一路行進,沒多久晏子英就追上了蛇靈轉(zhuǎn)運銀兩的車隊,隨即他便隱匿身形悄悄的跟在這些人的后面,進了小連子山。
在車隊這些人的帶領(lǐng)之下,天色將亮之時便到了目的地,晏子英跟著他們輕松的潛入了此處的山腹洞穴之中。
他雖然不會隱身,但一手精妙的催眠之術(shù),仍然可以助他潛入此地不會被發(fā)現(xiàn),畢竟以蛇靈現(xiàn)在的行動,這個基地里可沒有幾個高手還留在這里。
到了這里,晏子英也不急著離開了,仗著念力的神妙,開始在這洞里四處探查,還看見了化身金木蘭的李青霞,當(dāng)然是遠遠的瞥上一眼,沒有讓對方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
待探查的差不多了,晏子英這才悄聲離去。將此次探查的情況一一在書信里寫明,甚至還畫了幾幅畫。
這幾幅畫畫的是蛇靈在小連子山里的基地的地形圖,以及匪首金木蘭和殺手蝮蛇的畫像。
在去帶回變靈蘇顯兒的路上,晏子英順道去找了朝幽州緩緩行進的欽差衛(wèi)隊。
將自己手書的書信及畫像交與狄春,并叮囑他一定要親手秘密交給狄仁杰,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
在晏子英離去之后的幾日,狄仁杰到訪大柳樹村,詳細查問印證了晏子英所給的情報,甚至還探查到了許多內(nèi)情。
一如劇情中的那樣,狄仁杰在私訪小連子山的過程之中,遇見了中蛇毒而垂死的李二,一番施救之下,堪堪緩解對方的情況。
同時也在這個時候,蛇靈得知李二所在,由幽州刺史出面派人將狄仁杰幾人抓走,不得已狄仁杰亮出欽差大臣的身份,這才震住了幽州一干人等。
在公堂訊問大柳樹殘留村民的時候,欽差衛(wèi)隊及專屬扈從到了,狄春帶來了晏子英留給狄仁杰的幾個信件。
信中的內(nèi)容讓他知道了天寶銀號這個名字,而幾副畫上,蝮蛇蒙著面無法識別還到罷了,可是金木蘭的畫卻讓狄仁杰有些眼熟,仿佛自己在哪見過她。
隨后又發(fā)生夜審北門幸存軍士,離間三合縣令趙傳臣等幾件事情,一步步將這個假幽州刺史逼得捉襟見肘無所適從,只能行險一搏起兵造反。
假刺史兵敗被滅口,及至到了真方謙的出現(xiàn),令狄仁杰有些懷疑,想到了晏子英的話,他便開始秘密的讓狄春去京城,調(diào)集幽州刺史方謙的資料。
這些都是晏子英離開的時間段里所發(fā)生的事情,為了不讓狄仁杰起疑,晏子英他并沒有用念力飛行來往,將蘇顯兒帶來,而是選擇了騎馬出行,故而很是花費了一點時間。
自上次生擒蘇顯兒開始,到了現(xiàn)在再見到她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月了。
當(dāng)時在生擒蘇顯兒的時候,晏子英便對她動了一點手腳,雖然無法催眠她,但卻不代表沒有辦法影響她。在審問她的時候,在其心中種下一點暗示,強調(diào)對方是自己俘虜?shù)纳矸荨?p> 對方已經(jīng)落在自己手中了,那既然如此,晏子英就干脆依著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來設(shè)計蘇顯兒。
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又稱斯德哥爾摩效應(yīng)或者稱為人質(zhì)情結(jié)或人質(zhì)綜合癥。
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對于犯罪者產(chǎn)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結(jié)。這個情感造成被害人對加害人產(chǎn)生好感、依賴心、甚至協(xié)助加害人。
西方心理學(xué)家這樣解釋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人質(zhì)會對劫持者產(chǎn)生一種心理上的依賴感。他們的生死操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讓他們活下來,他們便不勝感激。
他們與劫持者共命運,把劫持者的前途當(dāng)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視為自己的安危。于是,他們采取了“我們反對他們”的態(tài)度,把解救者當(dāng)成了敵人。
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可以被看作是一種創(chuàng)傷羈絆,不一定只發(fā)生在人質(zhì)身上,只要加害者對被害者實施騷擾,都可能使被害者對加害者產(chǎn)生強烈的情感。
根據(jù)弗洛伊德的理論,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是一種自我防衛(wèi)機制,當(dāng)受害者相信加害者的想法時,他們會覺得自己不再受到威脅。
不過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并非正式精神疾病名詞。
而雖然蘇顯兒出生蛇靈,更是被肖清芳培養(yǎng)成一名殺手,可并不能掩蓋她本心中少女的天真與善良,而這就給了晏子英操作的空間,要是換成了蛇靈之中的血靈雙胞胎姐妹,他還真沒這個把握。
他之所以讓晏瑩玉帶著蘇顯兒去共濟會,就是為了通過共濟會的行事理念,來激發(fā)她心中的善良天性,讓她感受到人世間的真愛與善良。
同時經(jīng)不住晏瑩玉的天天不遺余力的洗腦般的政治思想教育,也讓蘇顯兒感覺到,自己雖然是晏子英的俘虜。
但這邊卻是對的,正義的一方,而撫養(yǎng)她的蛇靈組織則是錯的,其所作所為更是邪惡的非正義的舉動。
而同時自蘇顯兒失蹤后,蛇靈探聽到她的下落以后,接連派出殺手欲要殺她滅口,只是不知是不是蛇靈有其他計劃,幾次來襲之人都沒有血靈和閃靈。
在最后一次魔靈襲殺失敗后,便不再有殺手前來了,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有沒有放棄。
而蛇靈所采取的滅口舉動,也讓她心中難以接受和茫然。
所以這個時候晏子英出現(xiàn)了,再次面對這個俘虜了自己的男人,蘇顯兒的心中卻出奇的沒有一絲的抵觸與憤恨,茫然無措的內(nèi)心似乎有這一些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你……”騎在馬上的蘇顯兒欲言又止,內(nèi)心頗為糾結(jié),不知自己接下來要怎么辦,更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面對晏子英。
在晏子英回到共濟會之中,讓晏瑩玉安排他人暫管共濟會,隨后便帶著晏瑩玉和蘇顯兒走了。
吾名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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