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蘭鎮(zhèn)
次日早朝:
一夜未能好眠的云逸霄,此刻正無精打采的坐在主位龍椅上。聽著下面的大臣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太子的事情。
正當(dāng)云逸霄煩躁不已準(zhǔn)備揮手說:“有其他要事的話就速速稟報,無事就退朝!”的時候,墨尚書站了出來,一臉正義的說道:“啟稟皇上,太子殿下的事情不是小事情,太子的事情已經(jīng)弄得外面百姓都知道了,都說要皇上給個說法,不能因為自己是太子,就能言而無信,玄藥閣又如何,難道還能不講理了?”
“混賬!是哪里的刁民,想造反了不成?”云逸霄憤怒的隨手抓起眼前桌上一只純金打造的硯臺,狠狠朝墨鴻羽砸去。
墨鴻羽也不躲,繼續(xù)說道:“皇上想想,目前重要的是難道不是應(yīng)該先如何堵住百姓的嘴巴嗎?而且煉丹協(xié)會那邊也開始動手了,說要是還不把金幣拿來的話,后果由我們自己承擔(dān),要知道,協(xié)會簫會長可不是一位好惹的人物!”
“報!皇上!夜國使者覲見!”正當(dāng)云逸霄憤怒愁眉之際,一聲尖利的通報聲打破了沉悶的氛圍。
“宣!”
“參見陛下!”說著夜國使者恭恭敬敬給云逸霄行了個禮。
云逸霄滿意的說道:“夜國使者有禮了,快,快起來!”說著也不顧什么形象,趕緊起身往主位下走去!
隨即對站在面前眾大臣說了句退朝后趕緊讓使者走在前面往御書房走去了。
御書房:
“這是夜國的陛下要陛下您親啟的!”說著把帶著的一封信拿了出來遞給云逸霄。
“雨蘭鎮(zhèn)?”
“對!是屬夜國范圍內(nèi)的地盤,但已經(jīng)荒廢很久了的一個鎮(zhèn)子,由于經(jīng)常鬧天災(zāi),所以一直以來那里無人居住。”
“可是……”
看著云逸霄皺眉的樣子,使者不禁又問道:“陛下是否還有什么顧慮?”
“顧慮倒說不上,只是你們說的那個大皇子,我實在摸不準(zhǔn)他的實力……”
“哦!這個不用擔(dān)心,到時候只要他們能夠去那邊就行了!”使者松了口氣安撫著。
“夜皇說什么時候了嗎?”
“最遲后天吧,陛下要先得到想要的人!”
云逸霄有些氣憤不已,這個夜皇,要是他敢反悔……
“一定!”
“那在下就告退了!”說完使者就離開了。
云逸霄也沒多留,進了內(nèi)殿往密室走去,來到劍影殿前,云逸霄立即召集了所有殺手,讓他們隨時等候他的命令。
琴嫣殿:
“你說的是真的?杏兒?”暮云雪一臉吃驚的抓住杏兒的衣領(lǐng)問道。
“奴婢剛剛從劍影殿出來的,皇上前幾天召集了所有劍影殿的殺手,說要隨時等候命令。奴婢趁亂之際逃了出來,現(xiàn)在估計沒錯的話應(yīng)該出了皇城了!”
“雨蘭鎮(zhèn)?那夜國皇帝干什么想到那個地方?”暮云雪越想越不明白。隨即想到昨晚皇上突然踏進她的琴嫣殿說要在這里就寢時,心中不禁一陣興奮:
“這次或許可以成為一個機會,即使不成,也無所謂,反正有了這一次的過程,就不愁沒有其他辦法!這一次,她定要讓那小賤人不得好死!”
“母后!”
“你來干什么?”見到來人,被打斷思緒的暮云雪臉色陡然開始下沉,心中的氣也蹭蹭開始往上冒。這個沒用的兒子,辛苦養(yǎng)大了他一回,雖不指望他能有多能干,但也不愿意看著他老給自己惹亂子,要不是他拍的那瓶丹藥,先不說拍下了,關(guān)鍵是連個影都沒見著,還欠下一百七十萬兩黃金,搞得這些天皇帝來都不來她這琴嫣殿了。
“母后,玄藥閣那邊派人傳話過來了,說婚期定在明年年初,要我們把該準(zhǔn)備的聘禮都備好!”
“你這沒用的東西!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什么情況?”說著手中狠狠一巴掌往云景澈臉上打了下去。
“母后!”云景澈呆愣住了。
“我沒有你這個沒用的兒子!”暮云雪氣昏了頭,看也沒看云景澈一眼。
“母后,那是玄藥閣啊!那人還在外面呢?”說著門外出現(xiàn)一個衣著普通的女子。
“什么?”暮云雪頓時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
“你確定?”暮云雪再次問向云景澈。
“是真的,而且還說會幫我們解決這筆錢的費用,這錢就在這里!”說著一個空間戒指出現(xiàn)在暮云雪眼前。
“空間戒指?”暮云雪瞪大眼睛。
“里面整整一百七十萬!是夕兒的師傅托門口那個人帶來的!”說著朝門口撇了一眼。
“多謝長老了!”暮云雪說著感激的朝門口的女弟子看去。
門口女弟子不屑“哼!”了一聲,隨即轉(zhuǎn)身走出了琴嫣殿。
“你的婚事等你父皇回來再說!”
“兒臣知道了!”說著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