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李慧麗也動了,極速沖了過去。
兩個身形化作兩道殘影,穿花蝴蝶一般,穿插游走,將一顆顆的果子接住,時間似乎變慢了。
柳欣悅梅清雪等人看的小嘴變成了o行,呼吸急促,目瞪口呆。
李慧麗的速度已經(jīng)極為夸張,無論腳下的移動還是手的動作,都已經(jīng)看不清楚,孟茜速度顯然比李慧麗更快。
很快的就發(fā)現(xiàn)手不夠用了,只能將自己的運動衣衣襟撩起來,接住,然后閃身到身旁,將桃子放下來,又快速閃回。
李慧麗則是有樣學樣,將裙子都撩了起來,還有著打底褲。
兩個女孩配合得相當不錯,竟然在一個離開的時候,另一個加緊動作,愣是沒讓一個果子掉落地上。
最后兩女孩臉蛋微紅地撩著衣服,將最后的一批放了下去,最后都行若無事的退回到了原地。
“別搖了!再搖下去,樹都要給你搖斷了!”
柳欣悅滿臉興奮,臉蛋紅撲撲地朝著孟茜和李慧麗走了過去,連聲夸贊她們的身手,甚至拿起孟茜的小手看了又看。
梅清雪、龍羨魚、也走了過去,震撼無比,連連驚嘆。
任雅婷都忍不住地把王希帶到了王夢瑤身邊,自己也加入了驚嘆著的行列。
她們都是心思機敏的女孩,震驚無比地相互對視,心中都有些悚然而驚,都感覺這個世界可能真的有著她們所不知道的另一面。
就連龍羨魚作為這幾個女孩中家世背景最深的一個,也是驚駭?shù)厮伎贾?,像孟茜李慧麗這般的身手,都沒有聽家中的長輩提起過。
她家里也有不少私人保鏢,而且不少據(jù)說是部隊上退下來的兵王,但似乎都和孟茜她們沒有可比性。
在和孟茜他們聊了幾句之后,忽然對視幾眼,都朝著許諾圍了過來。
有些事情,似乎不好跟孟茜說,也不好問,但許諾這家伙顯然是知道一些她們所不知道的東西,而且今天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他故意安排的呢?
他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
許諾在她們心中真的是變得神秘了起來。
但她們知道一點,許諾肯定不會對她們不利。大概忽然和她們分享這個秘密,是有深意的吧。
柳欣悅就贊嘆道:“許諾啊,我看孟茜姐姐剛剛是不是用了什么步法???是傳說中的凌波微步嗎?”
她這話一出口,逗的梅清雪她們格格地笑了起來。
李慧麗也在笑,就連孟茜都忍俊不禁了。
許諾哈哈大笑,而又正色地煞有介事地道:“這不是凌波微步這種低武世界的功法,而是叫做神行九變的高武世界步法……”
“低武世界?高武世界?神行九變?難道這不是科技大炮法治的社會嗎?”
梅清雪、柳欣悅喃喃地道,不禁有些迷糊了。
實在是她們還沒有從剛剛孟茜她們恐怖無比的身手中走出來,又見許諾說的真像那么回事,一時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什么……低武世界,高武世界,神行九變……太會胡謅了吧……”
孟茜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
努力地憋著笑的李慧麗再也忍不住,也笑了起來,不過笑了幾聲,她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相當嚴重的問題。
那就是回想剛剛的一幕,似乎許諾不但知道了她們的身手不錯,似乎還對她們戰(zhàn)力的極限都了如指掌。
但這不可能啊。
老板沒有功夫在身,怎么可能看出我們的實力邊界?
肯定是碰巧的。
她疑惑地看了看孟茜,見到對方并沒有顯露任何的疑惑之后,她也就把這疑惑完全拋了開去。
柳欣悅梅清雪這些女孩兒呆愣的模樣把許諾也逗笑了,他就只道:“就是開心一下,玩玩而已,別多想……回頭再說……”
幾個女孩都露出我懂的神情,連連點頭。知道這里肯定不是聊這些東西的場合。
但也都想著盡快要從許諾那里知道一些事情,否則真是心癢難搔,而剛剛露出的世界的一角,也令得她們心中有些驚悚,面對這未知,還是盡量多些了解比較好呢。
面對這些東西,所有女孩中最淡定的,就是王夢瑤了。
畢竟她從小是看著父親這個正牌的京大哲學教授,卻著迷似的,不斷搗鼓類似的東西,有時候家里還會有相貌稀奇古怪,甚至惡猛異常的人過來,把家里搞得亂七八糟、烏煙瘴氣,還美其名曰什么切磋。
孟茜的身手雖然極為驚人,但她在父親那里見過的一些人似乎更加駭人。
而她的父親似乎從來都是從容應對,令得那些人一個個的都心服口服,無比的敬畏。
王夢瑤的訝異,大概更多的是像孟茜這么嬌美的女孩兒,竟然也習得了這么了得的一身功夫吧。
如果是這樣的女孩兒這般耍出來的話,她還是稍微不那么討厭一點。
也真是不知道孟茜和李慧麗這么嬌滴滴的女孩兒,自幼要吃的多少的苦,要挨多少的毒打,才能練到這一步啊。
然后王夢瑤就神色復雜地看了許諾一眼,嘆口氣。
不知道我最討厭男人搞這些東西嗎?
因為這個,我從小缺乏父愛,覺得他對不起母親,后來對男人,對婚姻都是無比的抵觸。
但他又在面前來這一套了。
好吧,他有深意吧。
似乎也不是那么討厭。
再說了他也不是我的那誰。
那我對老頭子呢???嗯,我還是不喜歡他,是最討厭老頭子搞這一套。。。。
只有老媽那么傻的女人才會一貫地支持,默默地守著空房。甚至還把他當做寶,看的比我這個親生女兒還重要的多。。
許諾道:“我下來了,誰接住我??”
作勢欲跳。
下面的嚇了一跳。
這家伙。
孟茜則是呆了呆,怕是只有我才能接得住吧,只是那怎么接?????
不過許諾又嘿嘿一笑,慢慢地爬了下來。
不過他在即將下來的時候,又停了下來。
他聽到了一陣汽車的鳴響,隨后在不遠處的大路上看到了飛揚的塵土,和一字排開的好幾輛車。
這個車隊莫名地給他一種不一般的感覺。
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車隊,五六輛,奧迪打頭,中間一輛是特制的紅旗,在其中非常顯眼,有著王者之風。
看這架勢,里面坐的人不一般呢。
然后似乎車上的某個人發(fā)出了一聲輕呼,很快地,中間那輛車忽然停了下來,其他的車子也都幾乎在同一瞬間整齊劃一地停了下來。
接著中間的紅旗車的車門被打開,一個中年人從副駕座上下車,快步從車尾繞過,打開了后座上左側(cè)的車門。
一道身影緩緩地走了下來,那是一個帶著口罩的少年。
中年男子微微躬身,隨后就攙扶著少年。
不過少年倔強地擺擺手,自己慢慢地走了過來。
他似乎經(jīng)歷了一場大病一般。
許諾早就認出來了,他就是此前自己在無名湖見過一面的游湖少年,林青玄。
看這架勢,這家伙的家世確實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