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腦袋!”
“啥?”
“晃腦袋!”
還有這種神奇療法?
祝覺扶著女孩兒的腦袋,卻不敢動手。
憑他的手勁兒,還真有可能把女孩兒脖子弄斷。
鐵匠不由分說過來抱住女兒的腦袋晃了晃。
說來也神奇,女孩兒竟一下子就好了。
像沒事兒人一樣。
“小義,你沒事兒吧?”
祝覺打量幾眼,還真是個女孩兒。
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里,估計這也是自保的手段。
“挺好的呀?!?p> 小義沒事兒人一樣,起身到外面干活兒了。
祝覺也不好意思再追問項鏈的事兒了。
可想著她嘴里嘟噥的“壞人!”
祝覺不由得有些緊張起來。
這個項鏈對這些所謂的“壞人”來說看來是比較重要的東西。
既然那個貴公子丟了項鏈以后會回來找。
那個殺了大媽的人搞不好也會回去!
我去!他有可能再次殺死大爺大媽!
祝覺趕緊向鐵匠告假。
“剛干了一天就請假?”
“我老爸老媽身體不好,我得回去看看?!?p> “隨便咯,愿意回來就回來,不愿意回來就無所謂咯?!?p> “一定回來!我包裹放在這里?!?p> “那好吧,等晚上收攤兒你就回去,明早早點(diǎn)回來?!?p> “嗯,沒問題,能不能再預(yù)支點(diǎn)……”
“預(yù)支啥?”
“給點(diǎn)糧食,我?guī)Щ厝??!?p> “想得美!剛干一天就想拿工資,說好的996呢?!?p> “說好的福報呢?再說我包裹壓在這里怕啥?就給一半兒嘛?!?p> 小義也在一旁勸說:“爹,您給他一點(diǎn)吧,您不總教育我要敬老愛幼嗎?”
“哼,那就給你10斤苞米面兒。明天中午你要趕不回來,我就把你的劍賣了。”
“能趕回來,一定能趕回來。要不,您給5斤面粉吧?”
“真是抓鼻子上臉了?!?p> 鐵匠鋪收攤后,祝覺拎著5斤面粉一路狂奔往老兩口那邊跑。
五六里地也就3公里而已。
以祝覺以前參加半馬的配速不到20分鐘就能趕到。
更何況祝覺眼下有超能力在身。
一路狂奔著,心里還不停地禱告:大爺大媽一定沒事!
不到十分鐘,祝覺就老遠(yuǎn)看到那個破敗的小房子了。
一人一馬似乎在房子身后尋摸著。
一定是那個混蛋!
他果然回來找項鏈了。
還是個女的,坦胸露腿,一副騷浪賤的樣子。
既然你是壞人,我也不用客氣了。
必須先那個啥,再那個啥。
要是有無底袋就好了。
祝覺悄無聲息地靠近過去。
眼看就到近前了,祝覺猛地醒悟過來:不對?。∷梢圆粩嗟貜?fù)活!
這次殺了她,她還會回來,繼續(xù)找大爺大媽的麻煩,我又不能天天在這里盯著。
殺人一時爽,全家火葬場啊!
怨家宜解不宜結(jié)!
祝覺想了想,一抹臉,擬態(tài)成老太太的模樣,顫顫巍巍走過去。
那女的舉著燈籠貓腰在地上尋摸著。
T型內(nèi)內(nèi)都露出來了。
祝覺在心里MMP:要不是為了大爺大媽的安全,老子就替天行獸道!
看來人有本事了就很容易黑化啊。
不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
難道這家伙真是輪回者?
連內(nèi)內(nèi)都帶過來了?
她的無底袋藏在哪里?
“??!”
女的看見祝覺驚叫一聲,拔出劍來。
“別過來!你別過來!”
祝覺捂著胸口咳嗽著:“怎么了?閨女?!?p> “你,你再過來我不客氣了啊。”
“閨女,你是不是在找東西啊?”
“……”
“這是不是你掉的?”
“哎喲,真的哦!”
“給你。”
“謝謝奶奶!”
“咳咳。”
祝覺捂著胸口咳嗽。
“奶奶你怎么了?”
“唉,我也不知怎么回事,這段時間胸口疼?!?p> “對不起啊……”
“為啥說對不起???”
“呵呵,沒事了。奶奶你這是干啥?”
“唉,俺家老頭兒身子骨不舒服,家里又沒糧了,我就跟鄰居借了點(diǎn),這不……”
祝覺說著,拿起那五斤面粉。
女的嘆口氣,從口袋里拿出一把錢幣:“我這里的錢都給你?!?p> “那多不好?!?p> “別客氣,對我們來說,這都不叫錢。”
“謝謝??!”
祝覺伸出雙手接過來了。
一共有兩枚金幣,幾十塊兒銀幣。
祝覺不由得驚喜萬分:終于賺到第一桶金了!
“姑娘啊,你怎么看起來跟我們不一樣???”
“當(dāng)然不一樣了,我們是從上面……哎喲!差點(diǎn)忘了,我們有保密協(xié)議。走了?。 ?p> “姑娘慢走!”
“嗯!祝奶奶長命百歲?!?p> “謝謝!”
女的一騎絕塵漸漸遠(yuǎn)去了。
祝覺的擬態(tài)也到時間了,一下恢復(fù)了原狀。
他拎著面粉走進(jìn)老頭兒老太太的院子里時,他們老兩口正在忙碌著生火做飯。
看見祝覺回來了,老兩口美的合不攏嘴。
“這么快就回來了?”
“是啊,你們在做啥?”
“煮苞米粥?!?p> “光吃稀的怎么行?來,我烙幾張餅?!?p> 烙餅祝覺還真挺拿手。
祝覺洗了手,從面袋子里捧出一小捧面和起來。
等鍋里的苞米粥煮好時,祝覺的面都醒好了。
連油都不用放,因為根本沒油。
只要火候掌握好了,一樣可以烙出又香又脆的白面餅子來。
等吃起來的時候,祝覺才想起來老兩口根本就沒幾顆牙了。
“那啥,泡饃,我特意做的苞米粥泡饃……”
祝覺總共也沒做幾張餅,要是敞開了吃的話,他一個人都能吃光了。
祝覺哪好意思隨便吃。
就使大勁兒放小屁。
咋呼半天也沒吃多少。
老兩口更是細(xì)嚼慢咽吃不下幾張。
第二天一大早,祝覺準(zhǔn)備去上班時,他們還特地把剩下的幾張硬塞給祝覺。
祝覺連忙拒絕:“不用了,我那里管吃管??!”
祝覺小跑著趕往小鎮(zhèn)。
眼看快到時,卻聽見小鎮(zhèn)傳來一陣哭爹喊娘的慘叫聲,連忙快跑幾步。
到了小鎮(zhèn)前卻目瞪口呆。
只見小鎮(zhèn)短小的街道上到處都是尸體。
各個店鋪門前也東倒西歪。
正不知所措之際,有人大笑著從旅店走出來。
那人一手提著個腦袋,嘴里嚷嚷著:“老板請客!大家不用客氣?。 ?p> 祝覺大怒,猛地伸手拔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