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不問是非,巴掌響亮在打在了鄭呑龍的臉上,就算是外人,這樣做也太過分了。
“你信不信我今天就讓你消失?!?p> “又不是小孩子了,還這么中二,你當(dāng)你狗血劇情啊?!编崊堖@次又防范,大伯第二巴掌沒有打中,頓時惱火起來。鄭氏集團和自己小公司合作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
林天文拉著母親和阿姨們回到了主臥,安頓好母親的心情自己也是往門口走去。大伯和鄭呑龍僵持不動,不過在林天文眼中簡直就是狗咬狗。
“呂老,鄭氏集團沒有在五分鐘之內(nèi)滅亡,我很失望?!贝螂娫捊o呂喬,后者現(xiàn)在在還君總集團不停收集資料開始著手對付鄭氏集團。還君的實力除了內(nèi)部人員,沒有其他人知曉。
“少主,我們還不能……”呂喬知道這件事情讓少主有點惱火,不過天月島的事情現(xiàn)在不能公布于眾。鄭氏集團要是在一天之內(nèi)倒閉的話,那么定會成為熱搜,到那個時候有毅力的記者你知道有多熱心他們就有多惡心。
“鄭氏集團的黑料查到了多少?”一家集團的宏偉建立,躲不過背地下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有不少了,不過都是一些不能定罪的黑料,最多讓鄭呑龍坐牢,不過他兒子確實可以上死刑了?!眳螁倘鐚嵒卮稹?p> “莊院長的事情和鄭龍不僅僅有關(guān),而確實關(guān)鍵人員?!敝狼罢卟幌肜速M時間,來龍去脈一絲不漏告訴了林天文。
莊院長失蹤完全就是朱埕在暗地里操作的。
學(xué)術(shù)研究大會,這里聚集了幾百名國際優(yōu)秀的學(xué)術(shù)大師,莊政?就是天海學(xué)院的代表。他的身邊,跟隨者兩個青年男子,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殺氣讓周圍人不敢一絲靠近。
而就是在這樣的保護下,莊政?還是被狙擊槍還射到,雖然躲過了致命的傷,可到了醫(yī)院最后的結(jié)果是搶救無效。
他們也有懷疑到是不是那個神秘組織在作怪。
能在國際組織下作祟的,恐怕也只有恐怖組織?;蛘呔褪钦f私仇,畢竟國際組織私仇是不在他們的管轄范圍之內(nèi)。幾百個人失去一個人當(dāng)然也沒有起到重視。
這次不例外,交給呂喬做事情就是快,知道從鄭龍這邊下手,那個狙擊手的信息就開始一點點被挖掘出來。
“你等等我,鄭氏集團解決了,就去找下勤惺春吧。還有這鄭龍,也別留著了。”林天文邪魅笑了,當(dāng)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大伯和鄭呑龍兩人都是正襟危坐。
“你們兩個干啥?”反正這兩個人要開始無賴了。還不如直接創(chuàng)出家門省得問來問去閑得麻煩。
林天文風(fēng)一樣的走了,他原本是走樓梯的,但是想到這兩人要是追上來太麻煩,跳窗沿著柱子往下爬倒也不會被監(jiān)控或者別人發(fā)現(xiàn)。
“我靠,這小子,怎么這么快?”當(dāng)兩人也是跑樓梯下來的,一看人影就不見了。
“這可怎么辦啊。”大伯沮喪著臉,剛才自己接到電話公司和鄭氏集團的合作出了問題,現(xiàn)在到處有合作商家要求退款,損失可以讓自己破產(chǎn)了。
而鄭呑龍,警方查到了鄭氏集團,現(xiàn)在四處尋找自己的下落,自己涉及到洗黑錢,地下賭場記錄,這些本以為被自己洗刷干干緊緊的條子一個被一個公布于眾。
“大……大老板,現(xiàn)在怎么辦?”知道這人就是名副其實的大人物,汗流浹背當(dāng)狗一樣看著主人。
“我哪有什么辦法啊……”鄭呑龍徹底絕望,嘉園外面的警笛聲越來越近,而他越來越無力,就連旁邊的大伯也是雙膝跪在地上。他內(nèi)心恨透了那個小廢物?!翱蓯?,如果不是那個廢物,我……我才不會輪到這樣的下場。”
五分鐘并沒有讓鄭氏集團倒閉,然而自己卻是被警方所捕獲,他絞盡腦汁在思考,自己到底是惹到了怎樣的一個人物啊。
……
坐著布加迪威龍,副駕駛上的正是昏昏入睡的林天文,開車的則是朱埕,嚴焱的傷勢恢復(fù)太快了,順勢也帶了出來,畢竟醫(yī)院這樣地方,對于他們來說就是小白鼠進了貓窩。
“媽滴,差點又被那個瘋婆子捉去開刀了?!眹漓秃笈碌?,現(xiàn)在的神情被剛才在醫(yī)院的事情搞得恍惚。
“那個瘋女人,要是我死都不去給她看病。”林天文閑得發(fā)慌,看看手機上的新聞現(xiàn)在鄭呑龍被警方抓獲的傳聞。
自己原可以不出手,但是鄭龍一而再再而三打攪自己的生活,這已經(jīng)是惹怒他理由之一了。其次就是林天文心情本來就不是非常舒暢,奶奶走了不到一個月,就有人開始語言污穢了自己的家人,就算是朋友,林天文也定不會放過。
“鄭龍被抓了。呂喬做的?!敝燠衾淅涞?。這是大家都預(yù)料到的結(jié)果。鄭氏集團可算是今天全部崩盤,還君總集團憑借著呂喬的手段開始收購任何有關(guān)于鄭氏集團的項目。
其余的勢力也不甘示弱,畢竟這么大的一塊肥肉能蹭一點是一點,只要不過分,大家都是相安無事。
“勤惺春人呢?”林天文心中之怒,清楚的寫在臉上。背地里透露出莊政?的行程,然后聯(lián)合鄭龍賄賂殺手。這些事情并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遺忘。
“我想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家里發(fā)慌買機票了吧?!?p> “那這件事情你們?nèi)ソ鉀Q吧,讓我下車?!?p> 外面的雨還在下,這熟悉的場景不由得讓林天文回憶到了當(dāng)初從神秘組織回來的時候。車子緩緩?fù)O?,在他下車之后車子就上了高速開往他們的目的地。
林天文不想去摻和這件事情了。他有自己另外的想法。
這里距離他們給莊政?安排的住址不算很遠,騎單車幾分鐘就能夠抵達了。
“你有沒有問過我的想法?”莊政?從浴室中拿出一條毛毯扔到了林天文的身上。剛被雨水浸泡過一般的他,要是再不擦拭下,身體再強悍也會得病。
“這些年,我容忍夠了,我希望你能幫我?!?p> 莊政?一愣,隨即道:“一個院長位置就能夠幫到你?我的權(quán)力也就這么一點點大?!彼姥矍暗倪@位青年在計劃著什么,沒好氣道:“你是嫌命太長了嗎?好好的生活不去過,非要去對付那么恐怖的組織。我要是你,沒到三十出頭絕不干這些事情,花樣年華,該爽的時候就應(yīng)該去爽一爽?!?p> “我沒有那爽的資本。即便是擁有還君,但還是無能為力,我就連身邊的人都保護不了,我談何去過上自己最喜歡的生活,我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而不是冷血的狗仔?!绷痔煳碾S即回答道,這反而讓莊政?愣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命運已經(jīng)虧待他許多東西了,他自己不去爭取點回來,那么就是一無所有。世界這么大,自己反而這么渺小。他相信,還君在這個世界中還不算什么,比還君更強大的存在還有。比如林天文所知的天月島。神秘而不可泄露。
莊政?還想說什么,但此時,林天文的手機響了。
“怎么了?”
“文,一聽我說,你趕緊到獅鷲?!?p> 朱埕不是應(yīng)該在勤惺春那里嗎?
“倪懷欣被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