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那兩位獵皇不能指望能夠出手了。
總教官兩邊為難啊,之前如果沒有調(diào)動人員去云極幫助那個臭小子的話,也不會有這么多事情了。
錯失了最好的營救的機會。
“老大,林天文來了,說要見你一面?!?p> “不見不見,現(xiàn)在特殊情況。”
“老大,人都進來了,我們也擋不住啊?!?p> 林天文跟著就直接進來了。
總教官轉(zhuǎn)過椅子看都不看他。
呵呵,也無所謂,拿起他桌子上的一包煙就是坐在沙發(fā)上抽了起來。
“我說您也老了,少抽點對身體好。”
“你也年輕,少抽點也對身體好?!?p> 臭小子,看見就來氣。
“很貴的?!笨偨坦傩奶圩约旱哪前鼰?,那可是花大價錢買來的呀。
“不就是一包煙嗎?等下我讓還君給您定制一款,別和我客氣?!绷痔煳淖屍溆嗟娜穗x開。
他們也是沒有什么想法,在這里,雖說官位比他要高,戰(zhàn)場上都是兄弟也不必多說。
等外面沒有動靜了,總教官這才轉(zhuǎn)過椅子,沒好氣道:“沒事就不要往我這里走。”
“魔都怎么說也是我第二個家,難道這個家不歡迎我了嗎?”
“我怎么沒見你把這里當家一樣了。”
“說吧,我可以幫上你什么嗎?陳國的那個獵皇怎么說也有我一半的原因,好不容易搞定黃毛丫頭,到這里千方百計困難?!?p> 兩者之間都有怨念,把燙手的山芋給林天文總教官本來就是氣的所以才出決策。
“我看你也沒怎么樣?!贝讼?,總教官還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陳國的兩個大家伙都不打算出手嗎?”
“要不是利益的關系,他們兩個死老頭怎么可能不出來給我一個面子?!笨偨坦僖彩菦]有辦法了才去請求天月島的。
“天月島怎么說呢,應該會幫你的,你的面子?我看門外有人挺惦記你的?!卑褵燑c滅了,開始沏茶了。
“臥槽你個小兔崽子,那是上等的龍井啊!給我省一點。你說門外的人,誰?”
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最愛的人。”
總教官起身就要走了。
“喂喂!去哪里啊?!?p> 林天文臉上嚴肅的很,心里笑嘻嘻的。還是老樣子。
“老子怕母老虎你又不是不知道!”
“王君斬!你說誰是母老虎呢!”
冤有頭債有主,這回總教官是沒辦法跑了吧。
“埃蘭,你……你怎么來了。”王君斬唯唯諾諾說道,身體還不由自主往后退去。這自然也是門口的希臘大美女一步步的壓迫。
埃蘭的確是一等一的美女,黑發(fā)配上紫瞳,婀娜的身姿讓不少男性都是心血來潮??蛇@樣的女性在總教官心中是一只不能招惹的大石頭,就怕里面蹦出一個大鬧天宮的猴子來。
“我怎么就不能來了,難得從希臘到魔都來看看你順便幫你處理下急事。還跑!看你往哪里跑?!?p> 埃蘭能作為希臘神殿的總教官身手可以是隔山打牛的。
三四兩下就把王君斬制服了,雙手被她鎖住,上半身被壓在辦公桌上無法動彈。
“埃蘭小姐,這里還有小輩,能不能給我一個面子。”王君斬看林天文冷靜喝茶就一臉氣憤。母老虎來了也不早點說,給自己準備準備啊。
臭小子,心里笑開了花吧。
“都是一家子人了,天文都長這么大了,也是時候要找個女朋友了吧,什么時候姐姐給你介紹一個希臘的妹子給你玩玩?”
刺激!
“噗噗。”林天文一口好茶在嘴中突然變味噴了出來。
“埃蘭姐姐,如果能找到和你一樣的,就很滿足了?!绷痔煳拈_玩笑道。
“哦哦?那你要問下你總教官愿不愿意,愿意的話今天晚上我就跟你走?!卑Lm松開王君斬的雙手,讓他起來。
“臭小子,你敢!我連你幾根毛都知道,就不信我告你啊?!蓖蹙龜刂腊Lm故意氣的,可也到這份上,還是說實話了。
有種娶了妻飯還要自己做的樣子。
埃蘭和其他女性相比多了一份野蠻,可能是當總教官常年下來的那種嚴厲導致所為的。
王君斬一直以來都沒有娶她回家,一是因為魔都的事情太繁忙,還有就是人家是希臘神殿的總教官,不能挖別人家筑基吧,墻角隨便搞搞就行了,筑基沒了希臘神殿反恐組織恐怕要把王君斬定為恐怖分子了。
“就您刀子嘴豆腐心。一口一句母老虎的,信不信我告狀去?!?p> “小子,手下留情,我還想看見明天的太陽?!?p> 王君斬已經(jīng)感受到背后氣勢如虹的怒火在熊熊燃燒,頓時冷汗大冒阻止林天文還想要說出哪個時間哪個地點說的母老虎。
埃蘭深呼吸了一口氣,最后嚴肅看著王君斬說道:“好了,不開玩笑了,說正事。我知道了你們國家有一名獵皇被困陳國了,我這次來這里不是度假的。通過我的探子來報,很有可能那位被困的獵皇觸及到了殺手殿在希臘的一個據(jù)點?!?p> “你的意思是,陳國的殺手殿據(jù)點和你們希臘的一處據(jù)點有著聯(lián)系?”王君斬驚訝道,不過表情立馬變得有些僵硬。
這可是跨越國際的問題了。
林天文詳細聽了埃蘭說的情況。
希臘的殺手殿據(jù)點已經(jīng)駐扎有好幾年了,可是每次埃蘭派出的軍隊要么是無人生還,要么就是傷痕累累。
這絕對不是希臘神殿的部署軍隊實力太弱,而是對方不知用什么方法能夠延續(xù)到現(xiàn)在都還有戰(zhàn)斗力,就像是有一個加工廠一樣,不斷給他們贈送資源。
“嚴重的還有,我們希臘神殿的一些改造人在戰(zhàn)斗中被活抓了,然后隔一天送回來的是一盒有一盒骨灰,經(jīng)過鑒證可以確定是他們本人?!?p> “也就是說殉職了?!绷痔煳年幊林樥f道。
有些被救出來的改造人都是通過特有的能力加入了世界軍事部署反恐組織當中,和林天文,朱埕以及嚴焱一樣,都是聽從各部署總教官的命令。
這無疑對埃蘭是一個嚴重的打擊。
“我……早知道不該讓他們送死的,都是我的錯,每個人都是我的孩子一樣,都……都是我的錯?!比塘诉@么久了,在部下面前是一個嚴厲嚴謹?shù)年犻L老大,可是在王君斬的面前,就像是一個無助的女性,失去孩子的母親。
“好了,這都不是你的錯?!?p> 王君斬拉著她坐在林天文旁邊,他也是沒有辦法,如果換成是林天文三人如果在戰(zhàn)場上死去的話,他說不定也會找個無人的小角落獨自一個人哭。
埃蘭不同,在她那邊的改造人數(shù)量雖然不多但也有十幾位了,每個人都是從小帶到大的,感情方面無疑已經(jīng)將埃蘭當成了母親一樣看待。
看著兄弟們相繼去世,必然會有人不愿意然后上戰(zh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