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門鈴聲響了。
在睡夢中的兩人完全不知道此事。
蔡飛以為天深兒還在睡覺,再讓她多補充體力也好。
最近一直在幫自己處理廠子的金融問題,難得累了就好好放松放松。
“蔡阿姨早上好。”
“原來是懷欣啊,進來進來。最近過得怎么樣?有沒有什么想吃的,阿姨這就去做,早餐還沒吃吧,快快,阿姨煮了皮蛋瘦肉粥,等下和深兒一起吃。”
蔡飛連串的問話,讓倪懷欣云里霧里的。
聽得清楚就只有天深兒還住在林天文家中。
聽自己父親所說,她是天家政府之人。
自己隨便去查問了一番,最后才知道這個丫頭的身份是出了名的霸氣。
天家政府家主的孫女,被看成下一任家主的繼承人。
不過最近不知道怎么的,家主的繼承人突然轉(zhuǎn)變成了她哥哥天旭。
至于是怎么回事,倪懷欣也沒找她問過。
這些家事,她也不想多問。
萬一有什么難以之言。
“阿姨,天文還沒有回來嗎?”看到門口的鞋子,那雙AJ不正是自己送給他生日禮物嗎?
而且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不會拿出來穿的。
就像上學(xué)的一次春游,因為落入水中救不會游泳的自己,那個時候拜托他爸送來的。
這次不會又遇到什么危險了吧?
越想越奇怪。
自己陳國被他就出來之后就發(fā)生了一次襲擊事件。
難道是婁家對他進行報復(fù)?
婁沛和婁平亭都是婁家的才子。
“你說天文嗎?阿姨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回來,深兒在他房間睡覺,林靈昨天是和我睡的,應(yīng)該沒回來?!辈田w去叫林靈起床了。
自然叫天深兒起床的任務(wù)落在了倪懷欣的身上。
怎么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在把手上猶豫了半天。
最后還是呼吸了一口氣走了進去。
“你們……你們!”倪懷欣此刻,真的很想找一個洞往里面鉆去。
糾結(jié)和憤怒壓在心底無法釋懷。
這姿勢,有點難以解釋。
林天文看到進來的是倪懷欣,整個人跳了起來。
可是一股力量死拽著自己下不了床。
大姐,你別害我??!
林天文想死的心都有了。
生活像一把無情刻刀。
“為什么每一次我來你都要給我驚喜,好玩嗎?這么好玩你怎么不去死?。 蹦邞研缹⒖姘涂诖械氖謾C胡亂沒有方向扔向了林天文。
而準(zhǔn)度意外的高。
自己明明在王隊長面前信誓旦旦說過那些讓人雞皮疙瘩肉麻的話。
現(xiàn)在卻是想要反悔了。
還沒完,看林天文把包和手機輕松接下,床尾的枕頭和衣柜里的衣架連帶著衣服朝著他飛去。
臥槽。
天深兒躲在了林天文身體下,用他的身體給自己做一個保護傘。
沒想到這妞發(fā)起瘋來太狂野了。
就像一個既野貓又狂野的捉奸婆。
“暴力反對……暴力反對。”一口流利的日語,讓倪懷欣更加生氣。
就感覺他沒當(dāng)一回事。
衣柜里的東西都被搬空了,床上也是兩人被壓在了一座大山之下。
里面有林天文的衣服,有天深兒的裙子,內(nèi)褲內(nèi)衣都是混雜在一起分都分不清。
“姐姐,你聽我解釋行不?”林天文懇求道。
“你還有什么要說的?!蹦邞研琅^散發(fā),如果近距離看她那副表情,就是女鬼從棺材里跑出來的模樣。
兇神惡煞。
“你別裝睡了,等下出問題了這輩子不給你做飯吃了?!卑堰€在被窩里悶著自己的天深兒拉出來。
這丫頭從昨天開始就特別反常。
晚上半夜上了廁所都是死死拽著自己。
睡覺當(dāng)然舒服了,一個貼心暖寶寶在旁邊摟著自己,被子都不用蓋了。
林天文去廁所洗漱,倪懷欣的眼淚在他離開之后就是不停流下。
天深兒還能說什么,昨天如果不是看到陳國大橋的襲擊事件,也不會回想到自己父親的死去。
倪懷欣不一樣。
“懷欣,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自己硬要拉著他所以……”天深兒沒膽量看她的眼睛。
下一秒,沒想到的是哭泣中的倪懷欣抱住了天深兒。
“怎……怎么了……”
反應(yīng)這么大不可能只是剛才的事情這么簡單。
“他……明明救了我,然后又被襲擊,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明白?!碧焐顑号牧伺乃暮蟊?,冷靜下來說更清楚。
倪懷欣把自己的經(jīng)過告訴了天深兒。此時此刻的她有多憤怒就有多暴怒。
她來到洗手間,一把就拽過在刷牙的林天文。
“你幾個意思?”
林天文滿頭問號。
“什么幾個意思?”漱口之后隨便擦了下臉就被拉到了客廳去了。
“說,昨天陳國大橋上的襲擊,被追蹤的目標(biāo)是不是你!”天深兒一氣之下一巴掌就是落在了林天文臉上。
后者根本就沒有想去躲開。
蔡飛在廚房忙得不亦樂乎,沒有注意到客廳發(fā)生的事情。
“我不知道?!绷痔煳牟淮蛩愠姓J(rèn)。
“你說不說?”倪懷欣坐在他面前,死死盯著。
“我真不知道……”
“說不說?”
倪懷欣意志很堅定。
天深兒拿著菜刀指著他,逼供。
“我不說你們想把我怎么樣?”兩個小丫頭片子,都不夠自己動幾下就解決的。
可……
倪懷欣的主動。
花香隨著微風(fēng)輕輕吹拂。天深兒的眼中泛著淚光,為什么自己的內(nèi)心在抽搐。
狗血劇的,自己會喜歡上他?
嘴角撮了撮,倪懷欣將自己的小蛇送去了他的口中。
一時間……
所有的一切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