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下12個人的車恐怕難以找到。
他們想要隨身保護少主,只能坐人流量比較大的公交車。
安全起見,白夢兒先去接出天深兒,然后在指定班次的公交上來。
林天文為了讓他們能夠打個面熟,將她的照片分享給他們看。
十二天團團長有一個聊天群,屏幕已經(jīng)刷起了“好看”,“漂亮”等詞匯。
唯獨林月飛沉默不語。
見到他的異樣,呂喬小聲在他耳邊問道:“怎么了?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可能是我判斷失誤,但是無論怎么看,她越來越像。”林月飛還在猶豫,似乎這幾人當(dāng)中,就他發(fā)覺了這一絲的不對。
“你說她跟天家的那個女人很像是嗎?”呂喬所說的天家,當(dāng)然不是天海市的天家,而是天月島的天家。
“難道呂先生也看出來了?”林月飛滿臉的不可思議,可為什么,他沒有去證實然后告訴少主呢。
“先不要說出去,我不是不想確認(rèn),而是沒這個權(quán)力。”呂喬如實告訴了林月飛,“我潛入了天家醫(yī)院,可因為權(quán)限的緣故,我不能往里面摸得更深。”
“也就是說,您在外部的資料里并沒找到天深兒的資料?!绷衷嘛w凝重道,這只有兩種可能。一,就是天深兒跟天月島天家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二,就是她真的跟那個女人有不淺的關(guān)系。
如果真的跟那女人有關(guān)系的話,那么天月島以后還不是少主說了算!
“這件事情暫且不要跟少主說?!?p> 聞言,林月飛滿頭不解,“為什么?”
呂喬只是搖搖頭,再也不說什么了。
公交車后排幾乎被他們承包了。不過看到一些老人沒有座位的時候,還是會主動讓座。
這樣的社會風(fēng)氣才會好啊。
等到天深兒上車,穿著打扮略微樸素,也遮擋不住她天生嬌艷的身姿。
發(fā)現(xiàn)沒有位子,索性直接坐在了林天文的大腿上。
“你趕緊下來,我給你坐?!绷痔煳膶擂我恍Γ@丫頭跟林靈呆久了,不按套路出牌。
天深兒氣嘟嘟的小臉蛋擺給他看,表示自己非常不開心。
林天文在她腦門用手指彈了一下,翻白眼道:“怎么沒見那個丫頭?我以為一直跟你在一起才對。”
“林靈被王隊長帶走了,不過沒事,只是做簡單的輔助工作,不是囚禁?!?p> 當(dāng)然,他們也知道為什么王君斬會這樣做。林天文這么多次襲擊,都是自己的疏忽導(dǎo)成的,所以他決定加強防控,而為一深入了解過殺手殿的,只有林靈。
和后面幾人混了個面熟。
來到港口之后,幾人就開始有說有笑。
林天文并不在意,女人之間總有些小秘密要說,白夢兒是她比較熟悉的,冷青青也從林天文口中聽說過。
至于六團長唐萌萌,本來就是三姐妹花中的一員,說話也是比較開放的。
通往還君島的船只有一艘,因為只有呂喬經(jīng)常往來,港口的安保幾乎都認(rèn)識他。
聽著海浪的拍打聲,眾人全被眼前的一幕所震驚。
忽閃忽閃的陽光引入眼簾,并沒有產(chǎn)生刺眼的感覺,反之是讓人陷入一種迷離的情感。
可忽然間,冷青青表情驟變,她隱約間看到了海浪拍打的間隙中,看到了金色魚鰭。
眾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點不對勁。
“為什么它會在這片海域?”冷青青自言自語道,找到一處角落,拿出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
沒等對方接起,林天文就看到了她的不對勁,緊忙問道:“怎么了,青青姐?!?p> 冷青青第一時間收起了手機,順勢扔到了海中?!拔沂謾C快炸了。”
眾人都看見了這一幕,紛紛翻起了白眼。
林天文卻不在意,畢竟十二天團中有規(guī)矩,在執(zhí)行任務(wù)當(dāng)中,不能外界任何人聯(lián)系。
冷青青見狀,擦了一把冷汗,可現(xiàn)在怎么辦?
那金色魚鰭,不正是汪城呆著的鯊魚王嗎!
它怎么游到了這邊,而且偏偏是幾人打算坐船渡過的時候出現(xiàn)。
而另一邊,女孩坐在焦巖上,聽著海風(fēng)呼呼聲,就像是為她在歌頌一首愛情主題曲。雙腿蕩漾在海水中,似乎魚兒尋找到了愛的目標(biāo),小心翼翼地親吻著。
而就在這時,所有的寧靜被人打破了。
“月兒,等下著涼了?!?p> 水花蕩起,在女孩的推動下,竟然一大把撲向了身后的男子。
披在肩上的雪白休閑衣抓起,一陣狂風(fēng)襲來,將這些濺來的海水通通擋下。
這還沒結(jié)束,女孩輕點焦巖,騰空而起,靈巧的身體翩翩起舞,小腳跟男子伸出格擋的手臂親密無縫接觸。
見拿不下,女孩嘆了一口氣,放棄了繼續(xù)攻擊,“原來是白少,您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男子心想,明知故問,還是裝出一副和藹的模樣回答道:“月兒,只要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p> “白少多心了,根本就不用你擔(dān)心。還有,不是所有人都能叫我月兒,請白少自重?!迸⒉恍家宦暎闹新杂行┑雌鸱?,轉(zhuǎn)身想要離開。
男子拉住她纖細(xì)的小手,急忙道:“月兒,不要這么無情好嗎?我對你的一片傾心,難道你的心真的是石頭做的嗎?”
女孩不回復(fù),漸漸加大力度掙脫了他的手。“月兒心中早有他人,請白少不要自作多情了?!?p> “他不可能回來的!”
聞言,女孩停住了步伐,雙手攥成拳頭,忍住內(nèi)心的怒火。
而男子又道:“林天文雖然是你哥哥,但他的內(nèi)心早就沒有你了,你在他的心中始終是一個過去式!”
“白東藝!注意你的言辭!”女孩咬牙切齒,如果是其他人,她早就讓說這話的,碎尸萬段了!
“月兒,你要記住,這個世上只有我對你是一片真心?!卑讝|藝猶豫片刻,還是將最后一句話說完,走在她前面,頭也不回。
只留下女孩一人,默默哭泣,壓抑在心中的痛苦,被這些話激發(fā),已經(jīng)到了極致。
“哥哥,你什么時候回來……月兒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