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村長仿佛不是年過古稀的老者,而是眼中閃耀著幽幽寒光擇人而噬的野獸。
那些人再也不敢說話了。
訕訕地跟在村長的身后回到了村子之中。
秦卿和陳重也回到了高靖的家中。
看了一眼隔壁的屋子,高靖依舊在呼呼大睡。
回到屋內(nèi),陳重說道:“打算接下來怎么辦?”
秦卿想了想,道:“目前沒想好,走一步看一步吧。”
陳重笑了笑,道:“要不回去請教請教你老爹,年紀(jì)大的經(jīng)歷的多,說不定有什么好法子呢?!?p> 秦卿搖了搖頭,說道:“沒用的,只要我的生命沒問題,我父皇是不會管我的。”
秦卿都這么說了,陳重也不知道該怎么接話,索性就閉上了嘴,不說話了。
“誒,對了,我想起了一種東西,可以破幻證真?!鼻厍浜鋈慌d奮的叫了起來:“只要我把那東西拿出來對準(zhǔn)變化成我的樣子的妖物一照,保準(zhǔn)他原形畢露?!?p> 陳重一聽趕緊催促道:“那趕緊拿出來瞧瞧啊?!?p> 秦卿呵呵一笑:“我覺得什么用就沒帶,幸虧離得不遠(yuǎn),今晚我連夜就回去,明天晚上應(yīng)該就能回來?!?p> “那也行,那我就變成你的樣子在這盯著!”陳重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行,但是你能不能想個辦法不讓雷劈我?”秦卿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
陳重笑了笑,開口說道:“這個不是問題,我早就知道了一種方法可以避免你被雷劈?!?p> 說著陳重施展了分化神通,把本體分出了一小部分留在了秦卿識海之中,而他則留下了一大部分。
這樣既不會過分的影響自己的實力,還能和秦卿遠(yuǎn)程通話,一舉兩得。
一出來陳重看了秦卿一眼,說道:“行了,你去吧,盡量快點?!?p> “好?!鼻厍潼c了點頭,立馬就準(zhǔn)備出門回皇城。
誰知剛剛走了兩步還沒有到門口,就聽見門口有悉悉索索的聲音。
陳重聽見聲音之后,趕緊鉆到了床底下。
秦卿這才打開了門。
秦卿打開門,一看門外來人,笑著說道:“是高兄啊,怎么了?”
高靖笑了笑,說道:“其實也沒什么事情,就是剛才聽見村子里亂糟糟的,過來看看有沒有打擾到殿下?!?p> 秦卿笑了笑,心想,這高靖難道還不知道自己被誣陷了的事情嗎?
不過想歸想,秦卿沒打算刨根問底的去問他。
只是笑著說道:“沒事,沒事,我這個人睡覺總是睡得很沉,一般不會受影響?!?p> 高靖聽了這話之后,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沒事就好,我還怕驚擾到您,讓村長怪罪呢。”
“那您休息吧,我就不打擾您了?!备呔刚f完微微欠身行了個禮,自己主動關(guān)上了房門退了出去。
秦卿正準(zhǔn)備放出神識去查看一下外面有沒有人呢。
陳重就從床底下鉆了出來,說道:“別用神識,讓我去看看?!?p> 說著直接從門縫里鉆了出去,左右四下仔細(xì)的查看了一番,這才對秦卿傳音道:“出來吧,外面沒有人?!?p> 陳重的話音剛落,秦卿就輕輕地打開了門,告別了陳重,當(dāng)即就施展了自己最厲害的身法,一溜煙的向著皇城的方向跑去。
陳重看著漸漸地化作黑點的秦卿,有看了看變成了淡藍(lán)色的天空。
直接回到屋子里關(guān)上了門,演化了一個和秦卿一樣的分身直接入住到里面,然后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剛剛進(jìn)門的一瞬間,一個黑影一閃而過,朝著秦卿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陳重躺在床一來二去怎么也睡不著,心里想著要不起來修煉一下。
“那就修煉一下吧!”陳重就跟二貨似的,回應(yīng)著自己心里的話。
當(dāng)然陳重也是一個說干就干的人。
說修煉,立馬就在床上開始躺著修煉。
在外人看起來就跟在睡覺似的,但陳重確實是在修煉,這具身體是分身,它主要還是修煉自己真身和這具分身實際上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
哪怕分身倒立,陳重依舊可以若無其事的修煉。
這不修煉不打緊,一開始修煉陳重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這地方的負(fù)面能量怎么這么嚴(yán)重?”陳重心中暗想:“這么嚴(yán)重的負(fù)面能量用不了多久這里的人就會得失心瘋,最后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被負(fù)面能量所支配?!?p> 陳重心中著急:“不行,得趕緊告訴村長去,免得出現(xiàn)大問題,在秦卿家族的國家里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讓民眾知道了難免對秦氏皇族的地位產(chǎn)生影響?!?p> 陳重心中想著,就推開了門走了出去。
可是院落的大門還沒有推開,陳重就看見了村中火光沖天,還伴隨著一陣陣的叫喊聲。
“不好了,村南魏老頭的兒子瘋了!”
陳重一拍手,暗道:“不好,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而這時,隨著那一聲叫喊,村里的家家戶戶都打開了門,沖天的火光照耀著焦慮不安的人們。
村長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一邊穿著身上還沒穿好的衣服,一邊向著事發(fā)的魏老頭家跑去,同時沖著發(fā)呆的人們怒吼著:“你們都愣著干什么,趕緊的,該救火救火,該救人救人!”
村長吼完這句話,自己則當(dāng)先沖了過去,但是當(dāng)村長路過陳重面前的時候,目光狠狠的看了陳重一眼。
陳重沒有理會村長那充滿厭惡的目光,他知道,秦卿的壞印象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死的烙印在了村長的心中。
陳重現(xiàn)在也不想著給秦卿正名什么的,他現(xiàn)在只想告訴村長,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不過根本來不及說,村長就已經(jīng)跑了過去。
陳重?zé)o奈,只能加快自己的速度,緊緊地跟著村長的腳步往魏老頭家的方向趕去。
剛剛趕到,陳重就看見魏老頭的房子被燒的七零八落,幾乎快看不出房子的樣貌了,而魏老頭的兒子則站在大街上,手里揮舞著鋒利的柴刀,四處亂砍,嚇得人們根本不敢接近。
“高峰呢?高峰在哪?”村長額頭青筋暴起,扯著嗓子喊著高峰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