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寒帶許羨魚來了郊區(qū)的小木屋,周圍是一片荷塘,即便是這個時候,也開滿了荷花。岸邊停放了一只小舟,許羨魚突然想去泛舟湖上。就問了顧清寒一句:“這個船可以坐嗎?”顧清寒說:“當然可以。”
顧清寒過去解下綁住船的繩子,又伸出一只手。許羨魚看了看,將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穩(wěn)穩(wěn)地一步上去。顧清寒看看自己空空的手心,微微失落。顧清寒見她坐穩(wěn)了也踏上去,不過,船身還是搖晃了一下,畢竟顧清寒身高一米九往上,又是個男人,自然是不一樣。
許羨魚看見他略有些不舒服地坐在船里,他的腿蜷著,伸展不開,就有些莫名想笑。
顧清寒見她笑就問:“你在笑什么?”許羨魚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即便如此窘迫,依舊姿態(tài)優(yōu)雅,骨子里帶出來的貴氣,反倒與他的境況格格不如。
許羨魚說:“你好看?。 ?p> 顧清寒沒說什么,只是看了她一眼,內(nèi)心滾燙。
這個荷花池看著不大,倒也用了不少時間才劃到對岸,顧清寒坐在許羨魚前面,也偷偷地回頭看過她幾次,看她都是在看風景,就也沒有出言打擾。于他而言,只是和她呆在一起就已經(jīng)很快樂了。
顧清寒回頭看她時,許羨魚竟然趴在船邊上睡著了,長發(fā)溫柔地散在耳后,俏皮的劉海隨風一動一動的,可愛極了。
顧清寒看著許羨魚的睡顏,溫柔地俯下身,輕輕地在許羨魚額頭上落下一吻,近乎虔誠,不雜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