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寒跟著許羨魚身后,走了一段路,看著她的方向,有些詫異,那是墓地?
許羨魚走到一塊墓碑前坐下,她把頭靠在上面,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這樣的事情對她來說,根本就在她心中激不起一絲浪花。真正讓她感到失望的是她心目中唯一的樂土,母親從小長大的小縣城,母親口中人人淳樸善良,熱情似火的縣城,竟然是這個樣子的。
在什么都不了解的情況下,用那樣惡意的揣測來隨隨便便污蔑一個女孩子。最最可怕的是,周圍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話,反而都是個個等著看好戲的神情。許羨魚忘不了他們那一張張令人作嘔的嘴臉就一陣寒心。
不對,還有人替她說話。
顧清寒就是唯一那個替她說話的人,但那也是因為她是乘他的車回來的,她謝謝他,不過換了一個有點良心的正常人都會這么做的。
許羨魚看了看那個沒有名字的墓碑,然后就起身離開了。
她走著走著,忽然瞧見了顧清寒站在那里等她。
他怎么會知道她在這里?還有,他等了她多久了?
“羨羨,過來。”
“……”
許羨魚走了過去,有點點異樣,這么叫是不是有些不大合適。
“你怎么在這?”
“不放心你。”
“噗嗤——”許羨魚被逗笑了,她可不是什么脆弱的嬌花,她是帶刺的黑玫瑰。
“我不會做那樣愚蠢的事情的。”
許羨魚回到學校的時候一切都已經解決了,照片從網(wǎng)站上撤了下來,謠言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