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歡我叫你什么?”
沈騫拿著手里的咖啡碰了碰姜婉的熱可可:“沈老師,和別人一樣,但又和別人不一樣。”
哎呀,這個小悶騷。
姜婉抿著嘴靠近沈騫,在他耳邊輕輕出聲:“沈老師,那我們現(xiàn)在走著?”
……
會所里的人看著姜婉和沈騫手拉手走進(jìn)來的時候都愣了愣,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找來了準(zhǔn)備好的軟凳擺好,才齊聲喊了一句:“老大!”
姜婉被這一聲給嚇了一跳,下意識看了沈騫一眼,見他沒有反應(yīng)的扶著自己坐下,這才放下了心,清了清喉嚨大聲道:“你們也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這放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發(fā)生的,我姜婉今天就把話撂這兒了,敢動我的人,就是找死!”
“是!”
又是齊齊地一聲,姜婉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耳朵轉(zhuǎn)向沈騫小聲問道:“我讓他們把人帶過來?”
見他輕輕地點了點頭,姜婉這才轉(zhuǎn)回頭大聲道:“把那兩個領(lǐng)頭的給我請過來!”
那兩個人被推推搡搡過來的時候一臉不屑:“你們這是非法拘禁!”
“是嗎?”姜婉攤了攤手:“可你們?nèi)松硎亲杂傻陌?,好吃好喝好住不是么,想去哪兒也沒人攔著不是嗎?”
“你偷換概念!”
“在姑奶奶我的地盤上,你就只有聽著的份!”姜婉直接一個茶杯砸過去,直砸得左邊那個人的額頭都腫了起來:“再給我廢話,就先廢了你的子孫后代!”
沈騫的眼神閃了閃,倒著茶水的手也跟著晃了晃,但臉上還是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
“我最后給你們一次機會,把你們知道的都給我吐出來,不然我就隨機抽個人出來玩玩?”
被砸得那個人捂著頭好一會才緩過神,直到眼睛不冒金星后才開口:“我們拿錢辦事,能知道多少?!?p> “哦,拿的多少?”出聲的是在一旁仔細(xì)品著茶的沈騫。
“就……就那個價?!?p> “那我出十倍,去把找你們來的那個人給解決了?”
冰冷的聲音讓姜婉有些不適應(yīng),有些發(fā)怯地轉(zhuǎn)過頭看向沈騫。
雖然還是非常優(yōu)雅地坐在那里品著茶,甚至連拿著杯子的姿勢都一樣的賞心悅目,但那冷如刀子的聲音,還是有些滲人。
那人的眼睛里有一絲光透了出來,自以為來了一筆大生意:“真……真的?”
“假的?!鄙蝌q重重地放下了杯子:“你們就等著法律的制裁吧,不把你們關(guān)老實了還真不能放出來?!?p> 姜婉險些一口茶噴了出來,小心地靠近沈騫:“沈老師,這就完了?”
“這兩個領(lǐng)頭的必須進(jìn)去,至于南溪那邊用不上話語權(quán)這么大的人,一個小兵就夠了?!?p> 姜婉會意地點了點頭,朝著那兩人招了招手:“報案,送走。”
直到把那批人七七八八的都送進(jìn)去后,姜婉才挑了一個最不能出力,膽子也小的不行的人帶到沈騫面前:“這個你看怎么樣?”
“不錯?!?p> 沈騫靠近那個人,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后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p> 那人抖得如篩糠似愣了好半天才連滾帶爬地跑開,一會兒就沒了蹤影,姜婉好奇地張望著:“你給他說了什么?”
“這個你不用操心?!鄙蝌q理了理姜婉的衣服:“我們?nèi)ツ慵依锬命c換洗衣服?!?p> “嗯?”姜婉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你這是……邀請我繼續(xù)住在你家里?”
“嗯。”
“可是我哥要回來了,他鐵定不允許我住在一個男人家里。”
姜婉說完這句話后有些心虛地走開了兩步,裝作無意的拿著一個茶杯玩著。
但這一切都落在了沈騫眼里,他覺得邵寧對于姜婉來說并不是單純的哥哥這么簡單,從她的好幾次反應(yīng)來看,這個人也許會成為自己的敵人。
“我用了點小手段讓你哥在北城再多待幾天,差不多等你身體好的時候他就可以回來了。”
姜婉有些哭笑不得:“他可是我哥誒,你這樣不好吧。”
“你傷還沒好,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待在家,所以只能委屈你哥一段時間了?!?p> “沈老師……”姜婉拉了拉沈騫的手腕:“你不會是舍不得我吧?”
沈騫笑了一下,并不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攬過了姜婉的腰:“晚上想吃什么?”
“解決了一樁大事,所以想吃點好的。”
“說說。”
“蛋炒飯!”
……
沈騫作為一個很有責(zé)任感的老師,終于還是在第二天一早去了學(xué)校,留姜婉在家里睡到日上三竿。
電話鈴聲響個不停,姜婉沒好氣的接起電話:“誰啊,別打擾我睡覺!”
“小婉?!?p> 冷不丁地一個聲音把姜婉從睡夢中炸醒,猛地睜開眼睛:“哥?!?p> “這段時間我不在臨城,你有沒有闖禍?”
“沒……沒有啊,我挺好的?!?p> “這邊的事情有點復(fù)雜,我可能還要耽擱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你好好照顧自己,別出去惹事?!?p> “知道了?!?p> 掛掉電話后,姜婉徹底沒了瞌睡。
剛剛在電話里本來是想坦白的,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想了想還是覺得這種事情當(dāng)面說清楚比較好,以免邵寧那個外面里面都黑的人稍微一多想,算出是沈老師動了手腳,那豈不是越來越亂。
只是,要怎么說呢?
哥,我接受不了你的感情,因為我有沈老師了?
不行。
萬一這樣一說,搞不好這兩人真要打起來,而自己還只能勸架,半分偏幫也不行。
“難啊,我太難了?!苯裉稍诖采?,看著純白色的天花板:“這日子除了沈老師怎么就什么都不順心呢!”
話說到另一頭,那個人帶著沈騫的話去給了南溪,南溪幾經(jīng)打聽之下,終于是放下了再做打擊報復(fù)的心思。
本就一身緋聞纏身的南溪躲回了北城,想要尋求父母的幫助,卻在去家里的公司時,看見了一個人。
那個人和沈騫相比完全是兩種氣質(zhì),全身上下散發(fā)著王者之氣,眉宇間全是野心。
忍不住仔細(xì)打量了兩眼,南溪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