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心也隨之有些悲痛
秋意漸濃,秋雨越發(fā)下得平凡,寒意也被秋雨夾帶著彌漫在空氣中,封攬月依舊每天待在床上休息養(yǎng)傷,墨云給于的這份疼,也在她心底慢慢沉淀,雖沒有恨,卻也將封攬月心底升起來點點情愫掐滅。
又是一場秋雨,寒風掠過窗戶,封攬月緊了緊衣裳,感覺很冷,心也隨之有些悲痛,她其實是喜歡雨的,喜歡獨自撐著油紙傘,裹上厚厚的斗笠緩緩漫步雨,感受雨中的那份清冷。
日子總是要過的,只不知今后的慢慢長路自己要怎樣來過,或許是悲秋又或許是在床上躺了太長時間,封攬月忽然覺得自己越發(fā)的悲痛甚至帶有幾分絕望,他原來也跟楓一樣,只是一場風吹過。
在封攬月心底一直認為沒有愛,不懂愛的人才會悲秋,因著心底太涼,人生又太孤單,而她封攬月不論前世亦或今生,都是最不喜歡這個季節(jié)這份悲情,看來自己終是得不到愛與情的。
轉念想想,其實這樣也挺好,早早將自己的心守住,不讓它隨波逐流,到處流浪。沒有付出,同時也就不會有傷害。
重新拿起床頭的書本,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事情,看起書來,也只有書能治愈她心底的傷痛,讓她暫時忘卻煩惱。
自那次與封攬月之間發(fā)生不愉快后,墨云也就再沒有去過封攬月的苑子,也再沒見過她。但也沒有將原先派去保護的人給撤了回來。
也許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心動,也或許這次帶給墨云的感觸非比尋常,墨云近期心情一直不好,心底忍不住想要去看看封攬月,可又覺得面子上過不去。
在屋里來回走動,煩悶的情緒無處發(fā)泄,提起房中長劍走出房間,長劍飛舞招招凌厲,劍風所到之處皆是樹枝其短。影衛(wèi)們在暗處處處躲讓,生怕一個不注意就會命喪主子劍下。
影衛(wèi)暗自猜測這幾日主子心情暴躁定是因為封攬月,多少年了,他們的主子重來都是冷漠淡然,也只有封攬月能讓他們的主子破功了,既然如此,那要不要跟主子稟報封攬月受傷的事呢?
要是再讓影衛(wèi)們選擇一次,那他絕不會再猶豫不決的了,因為這次的猶豫不決給他帶來的懲罰不是一丁半點那般簡單的好嗎!
一通發(fā)泄,墨云早已大汗淋漓,一隨從立即送上干凈的毛巾,為墨云擦拭汗水,而另一隨從則恭敬的奉上剛剛沏好的云雪霧凇。
墨云接過隨從奉上的干凈毛巾,準備擦拭眉間脖頸的汗水,腦中卻忽然又想起那夜封攬月撅著嘴擦拭濕滴滴的頭發(fā)的畫面。
墨云冷俊的臉上不由露出一副迷倒眾生的微笑,之前的不爽與煩躁一掃而空,看得眾人不禁大跌眼鏡,主子這是揀功走火入魔了嗎?可又不像?。?p> “師傅這次回來準備呆多久?”
醫(yī)閣內(nèi),毒樓樓主映言正拉著花傾的手臂左右搖晃。
“師傅這次回來多呆些日子吧!也好看看我與映兒的成績?nèi)绾???p> 比起專功毒術的且如孩童心智的映言,醫(yī)術精湛的醫(yī)樓樓主聽語不知道要成熟穩(wěn)重多少。
花傾雖醫(yī)術高超可肉死白骨,可卻極少出手為人醫(yī)治,常年四處游歷,研究藥物,也只每年回醫(yī)閣一次就是幫莊主抑制寒毒發(fā)作的這次,其他時間都是飄無定所。醫(yī)閣內(nèi)的事物也都是由映言與聽語所打理的。
“看吧!也許會多呆段時間,此次莊主為能早日回府,硬忍受苦痛將藥量增加了一倍,不知道會不會收到反噬,我想再觀察一段時間?!?p> 要說花傾不盡人意從不為他人救治,但為他卻為了墨云用盡畢生心血,這些年一直四處游歷也是為了能早日找到徹底為墨云解毒的良藥。
回莊的當天,墨云就丟下自己一人跑了,也不知道有什么急事,并到現(xiàn)在都沒來看他,是不是將他花傾給忘了,真是沒良心,花傾暗自吐槽。
以往說什么墨云也會將花傾親自送回醫(yī)閣,且陪他好好喝兩杯的,可這次呢?算了,他還是自己陪自己喝吧,不過好再沒有墨云,他還有兩個好徒兒可以陪他暢飲一番。
說完,花傾抬起酒杯飲盡杯中美酒,跟本不知道墨云不來找他的原由,自顧自的繼續(xù)飲酒。
知道師傅的脾性,聽語也不再多說什么,端起酒杯陪同花傾喝酒,但映言就不同了,她雖日毒樓樓主,渾身毒物無數(shù),江湖人令人聞之喪膽,可是身為第一莊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女子,又性格開朗她可是比她的師哥聽語不知道更受歡迎幾百倍呢?
第一莊管理森嚴從來不敢多言莊主的是非,可這次莊主帶女子回來的事暗下卻被八卦的映言給知道了,墨莊主可是出了明的不近女色,就是她也要與之保持距離,不敢靠近,如今卻帶了個陌生女人回莊,她想不知道都有些難。
“師傅,師哥,有件事你們聽說了嗎?”
映言神神秘秘的丟出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花傾知道映言一向如此神神叨叨的沒就沒有理會她。但是聽語對其一貫寵溺。
“映兒你又無厘頭了,什么有件事阿?”
“看樣子你們都不知道了!”花傾與聽語的表現(xiàn)讓映言越發(fā)得意,也越發(fā)肯定他們不知道,自己想要說的這件事。
“告訴你們吧,中秋那晚莊主帶了一個陌生的女子回房間呢!”映言將頭杵到兩人中間,故作隱秘的將手擋在外,似怕被旁人聽了她們便完了的樣子,事實上如果沒人聽了去她再到處討論莊主的私事,她就麻煩了。
似被映言的話給驚到了,花傾更是愣了好久才回過神來,而回過神來后又好像解開了什么千古未解之謎一般恍然大悟,哈哈大笑。
這一系列反映可嚇壞了一旁,映言和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聽語?!皫煾的銢]事吧?你這樣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映言連忙抓起花傾的衣袖連連出聲詢聞到。
“就是!莊主走火入魔了,師傅你可得保持清醒??!”聽了映言的話,聽語又補上一句讓人腦沖血的話來,也不知道他花傾是怎么就找了這樣二的兩個徒弟,有辱一世英明??!
“我怎么就收了你們這兩個小鬼頭為徒了呢?都想些什么呢!”丟下一句話花傾便飛身離去,映言聽語二人已經(jīng)看不到花傾的身影。
當花傾來到墨云的主院就看見,剛練完劍滿滿春風朝書房而去的墨云,花傾提速追上墨云?!昂呛牵呛?!”不明所以看著墨云哼笑。
“怎么?嘴抽筋?”腹黑的墨云全然不顧臉色變了又變的花傾,毒舌到。
“你這人怎么這樣?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有你這樣對待自己救命恩人的?”
“我可沒求你救,那是你自愿的?!?p> ……
無語,一個回合下來,花傾敗得無語可說,多少次了,他都敗在墨云的毒舌下,不過墨云也說得不錯,卻實不是他求著要自己相救的。
花傾大概也救只有在他行醫(yī)的時候是安靜沉穩(wěn)的,平日里也跟個孩子似的,愛與人斗嘴,大鬧,也難怪有那樣兩個徒弟了。
當初救墨云,花傾本就不是因為要救他這個人而救,只是看到他身上的毒太厲害,他才有了興趣想要將這些毒素征服,才要主動出手要求醫(yī)治的,不過這些年的相處,他也是真心被墨云所征服感動,決心無他一同創(chuàng)建第一莊的醫(yī)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