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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俠傳奇

弟三十二章:八角亭議事

鶴俠傳奇 臥龍ys 4029 2019-09-26 11:05:50

  林岳把所有的事安排好以后,吩咐道:“狗兒,奎兒你倆去弄一些火藥,分開用棉布包好,記住每個包以拳頭大為準,壓實了,”奎兒頭往后一仰,扯開嗓子,咧著大嘴高聲道:“嘿嘿,那,那誰不會,不用你們,我,我自己就行?!绷衷揽戳丝纯鼉?,無奈地搖頭道:“哎,就你我最不放心,你少惹點事,我就知足了?!笨鼉旱纱笱劬?,把臉一耷拉,撅著嘴怒道:“哼,那你找還讓我去弄什么火藥,我,我不去啦,愛找誰找誰去,嘿,俺去營房找人摔跤去,”噔噔噔,話沒說完一溜煙跑出去了。

  狗兒大聲樂道:“哈哈,打不過,哥哥幫你,”林岳氣的滿臉通紅,搖搖頭嘆道:“你倆就是沒長心肝肺的主,”狗兒斜眼一瞧林岳生氣了,拔腿就往外走,邊走邊說道:“哥,那,那我找火藥去了?!痹挍]落,人先不見了。林岳低聲嘆道:“哎,你倆可真是一對?!?p>  說完轉(zhuǎn)身正要出去,朱淑真和司徒蕭霜了進來,林岳忙把頭低下,行禮道:“林岳見過霜兒姑娘,”霜兒看著林岳,低聲笑道:“林岳哥哥,不必多禮,我至小和父親生活在一起生活,從不計較哪些凡俗禮規(guī),你以后大可不必講究那么多?!绷衷勒酒鹕恚ь^一看,就見這司徒蕭霜,和幾個哥哥長相大不一樣,柳腰美態(tài),身姿挺拔,衣著樸素,腳如三寸金蓮,云鬢高挺,上插珠花,兩柳青絲,直至腰間,面如三月的桃花,瓜子臉,杏殼眼,彎眉如月牙,鼻子尖尖,櫻桃小嘴一點點。

  林岳看后問道:“霜兒妹妹,不知有無婚配?”司徒蕭霜臉上一陣通紅,用手帕遮著臉道:“林岳哥哥,我,我還未曾婚配,”林岳眼珠子一轉(zhuǎn),問道:“霜兒,哥哥給你做月老,你看如何?”司徒蕭霜往朱淑真身后一躲,害羞道:“姐姐,你看林岳哥哥,就拿我說笑,”朱淑真轉(zhuǎn)過身拉起司徒蕭霜的手,微微笑道:“誰敢拿我妹妹說笑,他至說肯定就是真的了。”

  司徒蕭霜身子一搖害羞道:“姐姐你也拿我取樂,”林岳仰頭笑道:“呵呵,我哪里敢拿妹妹的婚姻大事當兒戲,不過,就是他家境不好,父母雙亡,哥哥備奸人害死,你若不嫌棄,哥哥給你做主了?!彼就绞捤?,往前一步,眨巴眨巴眼睛,問道:“不知哥哥說的是誰?”林岳低聲回道:“就是前天我?guī)Щ貋淼睦铄\。”

  司徒蕭霜瞪著林岳,搖頭道:“至打上次被完顏阿吉達,劫持后,我大哥就不讓我拋頭露面,我每日都足不出戶,這府里的人,除了我三個哥哥,誰都沒見過?!绷衷酪蛔聊?,笑道:“不晚,待他辦完事回來,我?guī)ヒ娔悖彼就绞捤?,把頭低下,害羞道:“那,那就聽哥哥安排,”說完用手帕遮著臉,一扭身跑回回了偏殿。

  朱淑真看著林岳問道:“林岳,我一早就聽到有人敲門,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林岳拉著朱淑真的手,走到茶桌旁,倆人各自坐了下來,他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朱淑真講了一遍,嘆道:“哎,也不知道這幾個孩子,現(xiàn)在情況如何,那么小的年紀,如若受了重刑烤打,那能撐得住?!?p>  朱淑真低聲安慰道:“你別瞎想,肯定沒事,我是一介女流,手無縛雞之力,也幫不上什么忙,我身上還有一些銀兩,還有這珠花首飾,你拿去讓人賣掉,能賣幾個是幾個,不能老讓司徒將軍破費,咱們竭盡所能,把小虎子救出來。”

  朱淑真的一番話,讓林岳覺得自愧不如,他低下頭沉思片刻,回道:“淑真,這銀子我拿去,收拾你收好,我林岳不能落魄到讓自己心愛的人,去變賣首飾,來維持生計,絕對不能?!敝焓缯嬲酒鹕韥恚罩衷赖氖?,輕聲道:“錢財乃身外之物,有和沒有,都無關(guān)緊要,如能花錢免去虎兒幾個的,牢獄之災,我落得個心安。”

  林岳站起身來,拉著朱淑真,從大殿后門,來到了花園,仰頭叫道:“老天,我林岳何德何能,娶得如此通情達理,大仁大義,賢惠持家的美嬌妻,”說完單腿跪地,雙手抱拳,高聲道:“淑真,請受我林岳一拜?!敝焓缯婷恚瑢⒘衷婪銎饋?,滿眼淚水,輕聲說道:“我不求別的,只求天天能和你在一起,雙宿雙飛,不離不棄,白頭到老?!?p>  林岳緊緊地握著朱淑真的手,低聲回道:“淑真,放心,這次說什么,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永遠不會!”朱淑真深情地望著林岳,點點頭,回道:“再也不會了。”朱淑真話音剛落,就聽得,嗵地一聲,林岳瞪大雙眼,一摸后腦勺,驚道:“不好,”說完像箭一般,往營房后面奔去。

  他跑過來一看,那狗兒就像,剛從煤堆里啦出來一樣,頭發(fā)都燒焦了,頭頂直冒黑煙,瞪著倆綠豆眼,張著大嘴,在坑里癱坐著,一動不動。林岳急忙搖了搖狗兒的肩膀,大聲喊道:“狗兒,狗兒,你沒事吧,”狗兒噌地把身子轉(zhuǎn)過來,大聲問道:“你說啥,我聽不見,”林岳后退一步,搖搖頭氣道:“完了,指定是被震聾了,”他躬腰下去,把狗兒拽起來,就往營房走去。

  狗兒一把將林岳拽住,大聲道:“哥哎,你讓我包的火藥,不一會兒我就包完了,我心想你要那玩意干啥,是不是打人用的,我就在自己頭上試了一下,你看看,把我頭發(fā)都點著了,我怕他們笑話我,我那也不去?!?p>  林岳是哭笑不得,他把狗兒死拉硬拽,拖到營房,又打了一盆水,把頭按了進去,好一頓洗,可是他不小心碰到了狗兒脖子上的龍圖,瞬間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就見那條青龍在不斷地變大,從狗兒脖子上方,一直延伸到了后背,龍身由青變紅,還長出鱗甲,張牙舞爪,像活得一般。

  林岳呆立片刻,速將狗兒拉到書房隔壁的屋子,給狗兒把衣服換上,大聲問道:“狗兒,你這身上可感覺到了疼痛,”狗兒隱約聽到了林岳的問話,扯開嗓門,大聲回道:“哦,沒有啊,哥哥放心,我這銅皮鐵骨地,不會燒傷。”

  林岳轉(zhuǎn)身走出了屋子,一邊往正殿走,一邊嘀咕道:“難到要發(fā)生什么大事,不行我得和大哥說說去,提前做好防備?!彼W×四_步,四下瞅瞅,看到司徒蕭風正在書房,跑進書房和司徒蕭風一說,司徒蕭風,手捏胡須,靜靜地想了想,仰頭說道:“兄弟,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事以至此,就看天命了。”

  林岳低下頭,走到窗前,愧疚道:“哎,若是真連累了你,我萬死難辭其咎,”司徒蕭風笑道:“兄弟這話言重了,人各有天命,誰也連累不到誰,不要多想,咱們靜觀其變吧?!绷衷绹@道:“哎,只好如此了?!?p>  眨眼之間,三天過去了,天還沒亮林岳和司徒蕭風,就來到了城外的八角亭,倆人在亭內(nèi)的石凳上坐了下來,向四周張望著,不一會兒,笑天龍帶著王云王玉,還有軍師歐陽雄風,趕到了,幾個人互相禮拜之后,都坐了下來,林岳看看兄弟幾個,低聲說道:“咱們等等趙龍和張思聰,今天是第四天,那李錦如果順利,也該回來了,他一回來咱們就行動,若是都打點好了,王云王玉和李錦,你們?nèi)齻€人去,把人偷偷帶出來即可,若是有變,咱們就按計行事?!?p>  幾個人點了點頭,軍師歐陽雄風掐指算了算,說道:“若是李錦能在兩個時辰之內(nèi)趕到,事情就有轉(zhuǎn)機,兩時辰內(nèi)回不來,就會有麻煩,不過千萬不能超過午時,若是過了午時,那就大難臨頭了?!避妿熯@么一說,兄弟幾個就緊張起來,大家都坐立不安,一個勁朝亭外望著。

  又過了一個時辰,就見天上烏云密布,黑壓壓地像蒙上了一層黑布,空氣驟然間,如同凝固一般,六個人就感覺要喘不過氣一般,心里慌的很,軍師歐陽雄風,搖頭道:“這事情似乎有些不妙,”他話剛落地,就聽得嘎喳一聲,空中出現(xiàn)了一道亮光,幾個人抬頭一看,都被嚇傻了,就見那道亮光,好似一條巨龍,搖頭擺尾,躲足,抖身。一會功夫又消失不見了。

  正在這時,趙龍回來了,離老遠高呼道:“哥哥,我把人給你帶回來了,幾個連忙起身來到了亭外,林岳往趙龍的身后一瞅,大聲喊道:“張大哥,你可算來了。”張思聰沒等趙龍停下,慌忙從馬上跳下,跑到林岳的身前,噗通跪在了地上,顫抖著身子,哭道:“兄弟,我張思聰不配做人呀!”林岳躬身將張思聰扶起來,低聲說道:“張大哥,你什么也不用說,當務(wù)之急,趕快想辦法把小虎救出來才是?!?p>  張思聰兩眼通紅,抽泣道:“哎,我若不做哪糊涂事,那會有今天,連累了多少無辜的生命,最后把自己的孩子也搭上了,當初我逃難的時候,正趕上下大雨,我找遍了蒲城,也沒見到小虎,官家到處抓人,我無處藏身,就和幾個兄弟,躲在鹽販的船上,逃到了臨海,可憐我兒小虎,那么小的年紀,就讓我牽連入獄,指定是兇多吉少啊!”

  林岳急忙把張思聰扶進亭子里,安慰道:“你不要太過傷心,吉人自有天相,小虎不會有事的,現(xiàn)在就盼著李錦能帶回好消息來?!睆埶悸斠膊豢蘖耍瑤讉€人一個勁朝大路上瞅著,是望眼欲穿,不知不覺,又過去了一個小時。

  歐陽雄風搖頭嘆道:“哎,指定是出事了,”話剛落,離老遠傳來了馬蹄奔跑的聲音,幾個人站到石凳上,左瞅右望,走近一看,是李錦帶著幾個兵丁回來了,大家伙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林岳忙跑到亭外,揮著手大聲招呼道:“李錦,快過來,李錦馬快如飛,不一會來到了亭前,跳下馬,單腿跪到林岳面前,雙手抱拳,慌慌張張說道:“哥哥,我去晚了一步,幾個孩子只剩下小虎了,還被打的血肉模糊,怕是撐不了多久了?!?p>  張思聰一聽,當時就昏過去了,幾個人又是抱腰,又是掐人中,半天功夫才醒過來,臉無血色,兩眼發(fā)直,嘴一個勁抽抽,癱坐在地上不哭,也不說話。兄弟幾個一個個淚流滿面,林岳是心如刀絞,他稍加思索后,大聲說道:“小虎必須救出來,李錦,你那邊打點的怎么了?”李錦忙回道:“牢里我已經(jīng)打點好了,可就是外面防守太嚴密,只能硬闖,但也不太容易?!?p>  軍師歐陽雄風,捉摸了一下,輕聲說道:“硬闖有點不妥,想辦法先把他們引開,”李錦眼珠子一轉(zhuǎn),插話道:“地形我都觀察好了,咱們從南面的虎口處,翻墻進去,我去把他們引開,安排幾個身手敏捷的進去救人,里面應(yīng)該沒人阻攔,外面也得有人接迎,再找?guī)讉€放哨的,萬一有突發(fā)情況,也好應(yīng)對。”

  軍師歐陽雄風,點點頭,看了看司徒蕭風低聲說道:“你不能去,你是朝廷的武將,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事就更大了?!绷衷来舐曊f道:“就這么定了,再晚來不及了,趕快行動。”兄弟幾個一擊掌,起身就往外走,司徒蕭風大聲叫道:“不行,我一定得去,我欠兄弟們的人情,必須得還,”林岳看看司徒蕭風,搖頭道:“大哥你怎么能去呢,”司徒蕭風斬釘截鐵地回道:“必須去,”大家伙搖搖頭,誰也沒再說什么,就各自行動了。

  林岳和司徒蕭風,把張思聰攙扶回府里,倆人背上火藥,牽著馬來到府外,抓韁在手,搬鞍紉簦,飛身上馬,正要出發(fā),就聽到一聲吶喊:“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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