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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獵人之無能英雄

第四章 我的道就是正道

怪物獵人之無能英雄 彈指一瞬 3215 2019-08-23 13:01:38

  華麗的紅色鎧甲靜靜的懸浮在大甲蟲的上空。

  朱雀戰(zhàn)甲的面甲從外表看就是一塊雕刻著朱雀圖案的金屬板,沒有眼眶、鼻子、嘴巴露出的位置。

  但這并不影響司明軒的視覺、嗅覺,同時也不會對說話造成影響。

  甚至還可以在司明軒的控制下,具備變聲的功能。

  剛一趕到怪獸出現(xiàn)的地點,便看到大甲蟲從天而降的那一幕,那個時候司明軒再想出手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所幸,經(jīng)過他剛剛的查看,現(xiàn)在的兩只小隊共六人,都只是受到了輕重不一的傷勢,并沒有生命危險。

  “隊長!破甲!你們沒事吧!”

  一截斷木被掀開,一個受了輕傷的年輕獵人掙扎著站起身來,一邊焦急的呼喚著自己的隊友,一邊蹣跚著向隊友趴伏的地方跑過去。

  “轟!”

  從天而降砸入地底的大甲蟲突然從地下鉆出,將那個獵人撞飛了出去,頭部那根恐怖的長角,對著他的胸口刺去。

  司明軒背后的金屬翅膀輕輕一扇,便有兩根閃爍著紅芒的羽翎射出。

  紅芒劃過大甲蟲長角的根部,輕柔的一繞便折回,自動鑲嵌回原來的位置。

  而大甲蟲那根長角則是齊根而斷,斷開的切面猶如鏡子一般光滑平整。

  感受到羽翎上傳回的信息,司明軒面甲下的眉頭皺了皺眉。

  “洪級中期的泰坦劍甲蟲,為什么協(xié)會那邊給出的信息卻是荒級!也難怪兩只丙級小隊會全軍覆沒,這個級別的怪獸,只怕需要兩支排名前二十的乙級小隊才能勉強應付吧!”

  司明軒的心中暗暗想道。

  “嗷!”

  長角被切斷的泰坦劍甲蟲吃痛怒吼,頭部和尾部的傷口處,藍色的血液像泉水一樣噴涌而出。

  長在觸手頂端的兩只眼睛,憤怒的看向半空中的司明軒。

  然后背甲豎起,扇動著兩對薄翅,龐大的身軀突然急速的飛起,朝著司明軒撞了過來。

  獵人協(xié)會根據(jù)目前已經(jīng)出現(xiàn)過的怪物種類極其所能造成的危害程度,將怪物分為八個等級。

  既天、地、玄、黃、宇、宙、洪、荒。

  天級最高,荒級最低。

  其中黃級以下的怪獸靈智低下,完全只受本能驅策。

  現(xiàn)在的這只泰坦劍甲蟲就是屬于特別蠢的那一類,完全意識不到自己所面對的,是一個怎樣恐怖的存在。

  若是現(xiàn)在有一只黃級的怪獸在它的身邊,一定會拉起它轉身就跑,而不是愚蠢的發(fā)起進攻。

  看著巨大的身影高速逼近,司明軒伸出一只手掌對準了劍甲蟲,口中輕聲說道。

  “紅蓮!”

  一團刺目的紅色光球從手掌中發(fā)出,飛向迎面而來的劍甲蟲。

  光球與劍甲蟲撞到了一起,卻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響。

  光球直接在劍甲蟲的頭部融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大洞,旋即,劍甲蟲的身體開始冒出青煙,一股焦糊的味道彌漫開來。

  一道道赤紅的烈焰從前后兩端的傷口中躥出,然后迅速蔓延至全身。

  成百上千道吞吐的火焰,宛如在夜空中綻放的紅色蓮花。

  火焰燃的迅疾,消散的也極快。

  從第一道火焰出現(xiàn)至紅蓮綻放,再到花瓣凋謝消散,不過是轉瞬之間。

  就好似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唯有空中彌漫的焦糊味和宛如黑色雪花般飄落的帶著余溫的灰燼,證明著剛剛的一切,都是真實發(fā)生的。

  舉手之間,怪獸便被消滅,司明軒低頭看了一眼橫七豎八暈倒在地的六個人,想了想,決定不予理會。

  翅膀一振,化作一道流光朝福安市飛去。

  這里的后續(xù)事宜自然會有協(xié)會處理,他現(xiàn)在的身份比較特殊,還不適合公開露面。

  回到那處無人僻靜的地方,司明軒身上的鎧甲如液體般褪去,最后化作吊墜,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

  將吊墜戴好,司明軒雙手插兜,吹著輕快的口哨,返回書店。

  秦雪嫻的話仍舊在他的腦海中回蕩。

  自己與婧琪的戀人關系基本算是宣告結束了。

  說不難受是假的,但在傷心難過之余,司明軒的心中,其實也有一絲解脫。

  就如同剛剛那兩支小隊的遭遇一樣,獵殺怪獸是有很大風險的。

  你在狩獵怪獸的同時,怪獸又何曾不是在狩獵你。

  獵人與獵物的關系并是不恒久不變的!

  在洪級怪獸面前,憑借朱雀戰(zhàn)甲能夠輕松碾壓。

  但如果是面對玄級、地級甚至天級的怪獸時呢?自己是不是也會如同那兩支小隊一樣,毫無還手之力?

  自己的父親曾是那般強大的存在!最終不也是落得個灰飛煙滅的下場。

  如果自己跟婧琪真的在一起了,萬一自己哪一天重蹈了父親的遭遇,婧琪豈不是也要走上母親的老路,而自己的孩子,也將成為第二個自己。

  這一切,都不是司明軒想看到的。

  今天之前,他一直在猶豫。

  一邊是愛情的甜蜜,一邊是父親的遺志。

  兩邊的牽扯讓他難以做出決斷,司明軒承認,自己是一個優(yōu)柔寡斷的人。

  而今天,秦雪嫻的來訪,算是間接的替他做出了最終的決定。

  “或許!命運注定了,我會成為和老爹一樣的人吧!”

  司明軒的心中泛起一抹苦澀,心中無奈的嘆道。

  回到熱血書屋,司明軒站在門前掏鑰匙準備開門。

  “呼!”

  一道凌厲的風聲在腦后響起。

  司明軒只覺得后腦傳來一陣劇痛,然后就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唔…好疼啊…怎么回事!”

  也不知過了多久,司明軒恢復了意識。

  后腦傳來的劇痛,讓他下意識的想伸手去摸,卻震驚的發(fā)現(xiàn),雙手雙腳都已被繩索捆住,動彈不得。

  司明軒頓時一個激靈,頭腦清醒了很多。

  雙眼四處打量,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正躺在一堆舊書上面,昏黃的燈光中,一個年輕男人正坐在自己的專屬沙發(fā)上,玩味的看著自己。

  看到司明軒醒來,男子朝他笑了笑。

  “醒了!不好意思,下手有點重,腦子沒事吧?”

  司明軒也對他笑了一下,說道。

  “我猜你不是劫財?shù)?!?p>  司明軒的表情和話讓男人頗感意外,他站起身來,走到司明軒的身邊蹲下,真誠的說道。

  “你這個人挺有意思的,如果是之前,說不定還能交個朋友?!?p>  司明軒掙扎著翻了個身,仰面躺倒,讓自己能更舒服一些,這才說道。

  “哎!朋友可以交,當妹夫就差了點意思,對吧?”

  男人笑了,正了正神色,用鄭重的語氣說道。

  “自我介紹一下,李正道!婧琪的親哥哥?!?p>  司明軒自然早就猜到了他的身份,臉上絲毫沒有露出意外的神情,只是扭了扭身子,揚起被捆綁的雙手說道。

  “你的行為和正道差著相當?shù)木嚯x??!”

  李正道笑了笑,從褲袋里掏出一柄彈簧刀,按了一下手柄上的按鈕。

  “啪!”

  閃著寒光的刀刃彈了出來。

  李正道將刀尖朝下,對準了司明軒大腿根部的位置。

  “我走的道,就是正道!”

  說罷,手掌向下一壓,十厘米長短的刀刃齊根插進了司明軒的大腿中。

  “嘶…”

  司明軒頓時身子向上一拱,身體因為劇烈的疼痛產(chǎn)生了輕微的抽搐。

  他強忍著劇痛,咬緊牙關讓自己沒有叫出聲來。

  一層細密的冷汗從額頭上滲出。

  “我知道,我媽今天來找過你,跟你說了很多。但婧琪畢竟是我的親妹妹,我又一向很疼她。我不希望婧琪的人生出現(xiàn)任何的意外。所以…”

  李正道取過一張紙巾,體貼的擦去司明軒額頭上的冷汗,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我必須給你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這樣才能保證你永遠不會出現(xiàn)在婧琪的生活中?!?p>  司明軒睜大了雙眼,盯著一臉和善笑容的李正道,強忍著疼痛,艱難的說道。

  “嘶…那也…嘶…沒必要…嘶…這樣吧!”

  “我這個人怕麻煩!”

  李正道拍了拍司明軒的臉,語氣十分真誠。

  “我不喜歡賭,特別是拿婧琪的幸福賭。她的性格我太了解了,一旦認定了的事,沒有人能夠讓她放棄,至少我不能,我媽也不能。沒辦法,我只能從你這里下手。而我又對你不是很了解,誰知道你會不會這邊答應了我的要求,轉過頭又去糾纏婧琪呢!所以,我必須給你一個刻骨銘心的回憶,這樣,你就會知道什么叫三思而后行。不過放心,我下手很有分寸的,來之前特意去網(wǎng)上查了一下人體動脈的分部,這一刀應該只是扎穿了你的肌肉,沒有傷到大動脈。”

  “嘶…確實很難忘!”

  司明軒倒吸著涼氣,齜牙咧嘴的說道。

  “很好!這樣就不會再動歪念頭了對吧!”

  李正道看著司明軒的眼睛問道,唰的一下,將彈簧刀拔了出來。

  “嘶!”

  司明軒的身體猛地一顫,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淌落。

  他已經(jīng)疼的說不出話來了,只能艱難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司明軒的表現(xiàn)讓李正道很滿意。

  拿起收銀臺上的一包紙巾,抽出兩張擦干凈刀柄和手上的血跡。

  然后用刀割下司明軒一截褲腿,細心的幫他包扎好大腿上的傷口。

  發(fā)現(xiàn)不再有血液流出,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司明軒的肩膀后,站起身來,朝門口走去。

  “喂!我都已經(jīng)答應了…嘶…總得松開我再走吧!”

  司明軒朝著李正道的背影喊道。

  “我不敢回頭?。∫驗?,我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殺死你呢!呵呵!”

  李正道頭也沒回的答道,然后推開門走了出去。

  “嘖嘖!有個性的小子,我喜歡他!”

  書屋最里面的陰影中,傳出一個男人陰陽怪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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