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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獵人之無能英雄

第十三章 未來未來 你怕個球

怪物獵人之無能英雄 彈指一瞬 3117 2019-09-02 14:35:59

  雨勢越來越大,感覺到緊貼在手臂上的身軀顫抖的厲害,司明軒抬起另一只手擋在李婧琪的頭頂,柔聲說道。

  “進屋吧,會著涼的!”

  “我不!”

  李婧琪任性的一嘟嘴巴,沖著司明軒做了一個可愛的表情,然后抬起他的臂膀,將身子委進他的懷中,將那只臂膀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喜歡這種感覺,似乎天地之間,就剩下你我!”

  司明軒無奈,只得將懷中的人兒抱緊,頭低低的垂下,為她遮擋住更多的風雨。

  李婧琪挪動了一下身體,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臉蛋緊緊貼在司明軒柔軟的小腹上,小嘴俏皮的對著司明軒的胸口哈氣。

  “咯咯咯!”

  李婧琪被自己逗笑了,雙肩不停地抖動。

  過了一陣,笑聲漸漸停止,變成微微的抽泣。

  司明軒只覺得胸口被一片溫熱浸透。

  “我媽媽是不是說了很過分的話?!?p>  李婧琪哽咽著輕聲問道。

  司明軒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搖了搖頭。

  你媽媽沒有說很過分的話,但是你哥哥卻是做了很過分的事。

  但是這些不能跟你說啊!

  李婧琪沒有再追問,沉默了一會后,突然問道。

  “明軒你想過我們的未來嗎?”

  司明軒的身子一僵,眼神變得迷茫。

  未來?

  我會有未來嗎?

  當大學畢業(yè)回到家中,知道了母親的死訊,從武帝手中接過四圣鎧的那一刻起,我好像就已經沒有了未來。

  與強大的怪獸作戰(zhàn),暗中守護人類世界,這是司家人千年來的使命。

  或者說,當司家人打造出四圣鎧的那一刻,便遭到了詛咒。

  司家的每一個男人都會死在獵殺怪獸的戰(zhàn)場之上,從無列外。

  艱難的傳承千年,如今司家只剩下自己這么一根獨苗,司家的詛咒,也許會在自己這里被解除吧。

  人都死光了,哪里還會有什么詛咒!哪里還會有什么使命!

  從小,司明軒就是一個沒有主意,優(yōu)柔寡斷的人。

  幾時吃飯、幾時學習、幾時睡覺都被母親安排的明明白白,妥妥當當。

  小到今天穿什么衣服,搭配哪一雙鞋。

  大到報考哪一所大學,學習什么專業(yè)。

  這一切,司明軒都順從的按照母親的要求去做。

  他從未想過反抗,甚至連逆反期都沒有過。

  唯一的一次自作主張,便是瞞著母親,與李婧琪確立了戀愛關系。

  而且還是李婧琪主動的。

  可以說,司明軒這二十年,都是在按照母親的規(guī)劃行進。

  所以,讓母親離開后,司明軒迷茫了,他不知自己接下來應該做什么。

  這個時候,胡渣男武帝出現(xiàn)了。

  從武帝的口中,司明軒知道了有關于父親的一切,傳承千年的鎧師家族,沒落的鎧師,父親的遺志……

  說完該說的,留下該留的,武帝便離開了。

  他沒有為司明軒作出安排,而是留給了他一道選擇題。

  守住小小的書店,平平凡凡的當一世普通人。

  亦或繼承家族、父親的遺志,繼續(xù)在暗中守護人類。

  司明軒很為難,他不會做這種沒有正確答案的選擇題。

  于是,他選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私下學習父親留給他的戰(zhàn)鎧制作方法,并繼承了四圣鎧。同時守著熱血書屋,當一個普通人。

  清貧卻充實的小日子,讓司明軒很享受。

  李婧琪時常會來看望他,兩個人或相擁私語,或背靠著背各自看著自己喜歡的書,為平淡的生活增添了一絲浪漫。

  武帝偶爾會發(fā)給他一些任務信息,有空的時候,司明軒或是穿戴朱雀戰(zhàn)鎧或是穿戴自制的戰(zhàn)鎧,去欺負小怪獸,為平淡的生活增加一絲刺激。

  可是,秦雪嫻和李正道的到來,打破了這一份平靜。

  雙選題變成了單選題。

  在母親離開后,司明軒被逼無奈的,走上了父親臨死前為他規(guī)劃的道路。

  成為了一名獵人。

  獵人是一個高危的職業(yè),說不定那一天就會慘死于怪獸之口。

  這樣的職業(yè)何談未來?

  沒有未來的獵人!沒有未來的鎧師!從未想過未來的司明軒!

  等待了許久,沒有等到司明軒的回答。

  李婧琪輕輕咬了一下嘴唇,猶豫了一下,似乎下定了決心,從司明軒的懷中坐起,任憑雨水拍打在臉上。

  “告訴你一個秘密哦!連我的家人都不知道的秘密?!?p>  見司明軒投來迷惑的目光,李婧琪甜甜一笑,摟住了他的臂膀。

  “知道當初我為什么選擇了你這個傻蛋嗎?”

  “嗯…是因為我比較帥吧!”

  司明軒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難得的開了一句玩笑。

  “咯咯咯!那只是一個方面?!?p>  李婧琪笑著拍了一下他,然后將頭靠在了司明軒不算寬厚的肩膀上。

  “在很小的時候,我就能看到身邊的人身上有一些奇怪的東西?!?p>  司明軒瞪大了雙眼,驚恐的問道。

  “你能看到鬼?”

  知道司明軒是在故意逗自己玩,李婧琪白了他一眼,繼續(xù)說道。

  “在我的眼中,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一層淡淡的光。距離我遠的時候,光是白色的,一旦靠近我,這些光就會發(fā)生變化。一開始我不明白這代表了什么,后來上了高中,上了大學,知道了人心險惡,也就漸漸摸索出了一些訣竅,知道了每一種顏色的光,都代表了這個人當時的情緒。”

  頓了頓,李婧琪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身子朝司明軒靠了靠。

  “爸爸媽媽還有哥哥在我身邊的時候,他們身上的光是黃色的,讓我覺得很溫暖。家里的一些親戚靠近我的時候,他們身上的光是灰色的,讓我很難受。上學的時候,一些男同學或是男老師,他們身上的光是黑色的,讓我感到恐懼。而在一些女同學的身上,我看到了紫色的光,讓我覺得很傷心?!?p>  “那我是什么顏色的光?”

  司明軒好奇的問道。

  李婧琪抬起頭,微微揚著圓潤的下巴,看向司明軒的目光顯得有些迷離和陶醉。

  “紅色!像火一般熾熱的紅色!每當靠近你,都感覺自己好像要被你融化了一般,這種感覺讓我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司明軒沒有說話,鼻頭卻是有些微酸。

  他仰起臉,讓冰冷的雨水澆打在臉上,期望以此能讓自己變得清醒一些。

  許久后,司明軒緩緩的開口。

  “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是一個連我的母親都不知道的秘密……”

  雨停了!李婧琪走了!

  帶著震驚!帶著滿心的喜悅和激動!

  “我就知道,我的意中人是一個蓋世英雄。我一直堅信這一點!”

  耳中似乎還殘留著李婧琪喜悅動聽的話語,看著遠處漸漸模糊消失的倩影,司明軒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

  他不知道將真相告訴李婧琪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但他還是這么做了,因為,他想這么做。

  李婧琪說出了自己的秘密,那么,作為對愛人信任的回報,司明軒也說出了自己的秘密。

  其實,司明軒心中還有另一個打算。

  他告訴了李婧琪司家人身上背負的詛咒,自己終有一天也會如同父親,如同司家的祖祖輩輩一樣,慘死于怪獸口中。

  他希望李婧琪明白,跟自己在一起是沒有未來的,有的只會是無盡的痛苦。離開自己,才是正確的選擇。

  司明軒不會做選擇,不敢做選擇。

  所以,他懦弱的將選擇權交到了李婧琪的手中。

  可惜!司明軒失算了。

  知道了一切的李婧琪更加堅定了決心。

  “我不會讓你孤單一個人的,這個世界上,又有誰是不會死的呢。坐車可能會出車禍,坐飛機可能會墜機,甚至喝口水都可能會被嗆死。為什么要為還沒發(fā)生的事情而放棄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呢。用心的享受當下的一切,這樣,即使那一天真的到來,也不會有太多的遺憾,不是嗎!”

  “我還真是笨?。槭裁磿愠蛇@個樣子呢!”

  司明軒苦惱的拍了一下腦袋。

  又看了一眼李婧琪離去的方向,司明軒轉身打開了房門。

  回到臟亂卻熟悉的書屋,司明軒剛想脫下被雨淋濕的衣服,便看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抽煙的胡渣男。

  “多好的姑娘??!為什么我年輕的時候就沒碰上呢!”

  胡渣男對司明軒噴出一道煙霧,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說道。

  “來了!哦對了,我放在桌子上的錢你看到了嗎?”

  司明軒一邊脫衣服,一邊隨口問道。

  “錢?什么錢?沒看到啊,有多少?”

  胡渣男武帝一愣,目光向收銀臺上掃去,卻發(fā)現(xiàn)除了書還是書,一分錢的影子都沒看到。

  “不多,十萬。一直放在桌子上的??!”

  胡渣男這才反應回來,隨手拿起一本書砸向司明軒,罵道。

  “你小子長本事了啊,會訛人了??!你咋不說一百萬呢!”

  司明軒身子一晃,躲過了飛來的暗器,一頭鉆進了用書架隔出來的小臥室里。

  過了一會,換了一身干爽衣服的司明軒走了出來,見武帝沒有讓座的意思,便一抬屁股坐在收銀臺上。

  “事先聲明?。∥铱刹皇枪室馔德牭?,今天來是有正事的。”

  見司明軒用看變態(tài)一般的目光看著自己,武帝連忙遞過來一張紙,正色說道。

  司明軒伸手接過,看到標題的一行字。

  特別行動小組選拔賽參賽證。

  “什么鬼?”

  司明軒疑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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