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很直,一路橫沖直撞。
鐵血戰(zhàn)士的肩炮穿透力很強,不過沖擊力那就一般般了。而直男的巨型盾牌正好克制鐵血戰(zhàn)士的能量武器,在鐵血肩炮這樣高頻率的攻擊下哪怕是一塊鋼錠也要融化了,可是直男的大盾一點事都沒有。
雖然直男的速度不是很快,不過兩點之間直線最短。所以他沖到鐵血戰(zhàn)士跟前的時候也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
近戰(zhàn)的時候鐵血肩炮的作用有限,所以兩個鐵血戰(zhàn)士抽出了自己的武器,這次用的就不是腕刃了,一個用的雙刀,另外一個是一把長劍。
李應還是第一次見到使用腕刃之外的武器的鐵血戰(zhàn)士,忍不住仔細查看了一下他們的武器。
雙刀鐵血戰(zhàn)士,它的武器一長一短,長刀形如柳葉長約70厘米,短刀40厘米左右,更像是一把大號的匕首。長刀右手正握,短刀左手反持,神情凝重,很有高手風范。
鐵血戰(zhàn)士的長劍有三指寬,長度絕對在一米以上。對于普通人來說,這樣的長度就有些難以駕馭了,不過對于身高臂長的鐵血戰(zhàn)士來說確是剛剛好。
直男的身高就不算矮了,和先前的鐵血戰(zhàn)士差不多,能有一米九往上,不過和這兩個鐵血戰(zhàn)士比起來還是袖珍了一點,兩個鐵血戰(zhàn)士的身高絕對超過了兩米三。李應覺得自己先前的想法是對的,以前他們干掉的鐵血戰(zhàn)士為什么那么弱,因為那就是一群剛剛接觸戰(zhàn)斗沒多久的未成年的童子軍。而這兩個很顯然就是童子軍的教官。
鐵血戰(zhàn)士率先發(fā)動攻擊,長劍鐵血利用身高臂長劍也長的優(yōu)勢。緊走幾步,長劍一個下劈,直奔直男的腦袋。
雙刀鐵血緊隨其后,沖到直男跟前的時候就地一滾,雙刀舞動,砍向直男的雙腿。
直男的反應到是有些出乎預料之外,他舉盾架開長劍,卻不躲閃砍向腿部的雙刀。不但不躲反而趁機向前跨了一步,右手重劍借力上撩,斬向鐵血戰(zhàn)士的脖子??礃幼酉胍詡麚Q命。
雙刀鐵血當然不想換,短刀撤回,格擋直男的重劍。長刀繼續(xù)砍向直男的腳脖子。
“當啷”
直男和雙刀鐵血的長刀幾乎是同時砍中了對方。直男的力氣很大,重劍全力一擊,雖然被雙刀鐵血的短刀擋住了,不過雙刀鐵血被動防御,而且過于倉促所以直男的重劍攻擊沒能全部格擋下來,還是被直男的重劍在肩頭劃出一道淺淺的傷口。而它的長刀也砍在直男的戰(zhàn)靴上,就在它砍中的那一刻直男戰(zhàn)靴上閃過一道金光,它的長刀只是砍了直男一個踉蹌,直男卻毫發(fā)無傷。
“防御卷軸!”
很明顯直男身上也有防御卷軸。想想也很正常,畢竟有一個法師隊友,那么身上有點魔法符箓之類的再正常不過了。
不由得李應又想到了,直男身上的BUFF——劇毒之牙。很明顯雙刀鐵血已經中了他的算計,中毒了。
看到自己的長刀被一道金色的光芒給擋住了,雙刀鐵血不由得一愣,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很明顯現(xiàn)在不是發(fā)呆的時候,身體一滾,不退反進,趁著直男立足不穩(wěn)連續(xù)幾刀砍向直男。
直男既要應付頭頂?shù)拈L劍又要躲避腳下的雙刀。很快就變得手忙腳亂。直男一個后滾翻,盾牌護住身體,終于用“懶驢打滾”的姿勢逃出了兩個鐵血戰(zhàn)士的攻擊范圍。
雖然交手不過幾個回合,不過雙方斗智斗勇的打的還挺好看的!
直男身體半蹲,把半人高的盾牌豎立在自己的跟前,擋住自己的大半個身體,只是把腦袋露出來,盯著兩個鐵血戰(zhàn)士。雙刀鐵血已經中毒了,持久戰(zhàn)對自己有利。所以他并不急于進攻。
兩個鐵血戰(zhàn)士對視了一眼,長期以來形成的默契讓它們根本不用語言交流就制定好了進攻方案。
兩個鐵血戰(zhàn)士一左一右同時向著直男發(fā)動進攻。常言道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直男在兩個鐵血戰(zhàn)士的圍攻下只有防守之功全無反擊之力。
直男劍盾全開,左右抵擋。還別說直男身上的戰(zhàn)甲還不錯。雖然連連中招,不過好歹沒有造成致命傷。
直男就像暴風雨來臨的時候漂泊在大海上面的一只小舟。雖然風雨飄搖,好在運氣不錯,一直不倒。
直男不倒,雙刀鐵血卻已經堅持不住。詩畫附加在直男重劍上面的“劇毒之牙”發(fā)揮作用了。雙刀鐵血感覺的自己雙眼模糊,出刀也越來越慢。直男看準了雙刀鐵血的一個破綻,猛的一個盾擊,雙刀鐵血雖然十字交叉著雙刀盡力格擋,不過力不從心,被擊飛了出去。落地后居然爬不起來,一張嘴從嘴里噴出一口黑色的淤血。
直男一擊得手,不過他的日子也不好過。長劍鐵血趁著他一盾抽飛雙刀鐵血的功夫,雙手持劍,一劍砍斷了他的重劍,并且斬開了他的鎧甲,在他的右側胸膛上割開了一道長長的傷口。傷口很深,骨頭都漏出來了。
直男趕緊收回盾牌,擋住了長劍鐵血的下面幾次攻擊。
“目盲術!”
詩畫見到直男受傷,趕緊支援。法杖發(fā)出的法術快如閃電,鐵血戰(zhàn)士根本就來不及躲避。只覺得雙眼一黑就什么也看不清了,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模糊糊。雖然沒有被完全剝奪視覺,不過也像是得了青光眼,白內障一樣,什么都看不清楚。
不過這個鐵血戰(zhàn)士的戰(zhàn)斗經驗很豐富,盡管視線受損,不但不退反而越戰(zhàn)越勇,向著直男連連進攻。直男受傷不輕每一次舉盾格擋傷口都會迸射出鮮血。直男心里不由得叫苦。這樣下去最先倒下的恐怕就是自己。最讓他絕望的是,鐵血戰(zhàn)士的肩炮開始對準了自己。
“荊棘纏繞!”
詩畫感覺自己也快被掏空了。先前阻擋鐵血戰(zhàn)士的能量武器已經消耗了她太多的魔力,這個荊棘纏繞已經是她能夠施展的最后一個魔法了。
瘋狂生長的荊棘纏住了長劍鐵血的雙腿。詩畫看到了自己法術奏效,心里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頓時雙腿一酸,跪在地上,喘著粗氣。
詩畫的氣吸進肺里還沒來得及排出來,就被一把冰涼的手掌堵住了嘴巴,然后脖子下面一涼。整個身體就陷入了麻痹當中。
肥肉叉燒包
感冒了,頭疼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