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車里還有汽油嗎?”
“還有不少呢?雖然咱們今天一直在拉怪,不過真正行駛的路程并不是很多。估計再跑個一兩百公里也沒有問題?!?p> 既然汽油充裕,那就好辦多了。
“婷婷你還是老樣子開著車圍著環(huán)城公路轉(zhuǎn)圈,拉扯著這些喪尸。我想辦法去城里一趟,搞一些槍支彈藥。雖然這個世界刷分容易不過武器使用的太頻繁,損耗太大,沒有足夠的補充咱們恐怕走不到最后?!?p> “不行!應哥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太危險?!比捂面靡话殉蹲±顟母觳?,根本就不同意。
李應掙開任婷婷的手:“別鬧!差一點掉下去。要說危險你比我要危險多了,好幾萬喪尸在車后面跟著呢。一不小心就被她們給撕碎了。再說了沒看到咱這一身裝甲嗎?鈦合金的。哥哥我就是一動不動的讓那些喪尸咬,最終結(jié)果也只能是硌碎了它們的牙?!?p>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不能去”
“你這孩子怎么關(guān)鍵的時候犯倔呢。看來哥哥我是不能低調(diào)了,現(xiàn)在就讓你看看我的本事?!闭f著李應把手里的艾奇遜AA-12自動霰彈槍塞進任婷婷的手里,“拿著??纯蠢细缃o你表演一個空中飛人?!?p> 李應拿出右手的裝甲重新裝配好。然后輕輕一跳,順勢開啟了飛行模式,在任婷婷的關(guān)注下飛上了天空,然后向著城里飛去。
任婷婷看著飛走的李應忍不住罵了一句:“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還說給我表演呢,結(jié)果直接飛走了?!?p> 雖然嘴上不饒人,不過心里確實放松了很多?!渡C》里面喪尸很多,不過基本上沒有會飛的。
既然李應進城搜繳武器去了,自己還是聽他的慢慢遛喪尸吧。
槍店在城市比較靠中心的位置,不過警局相對來說比較接近城市的邊緣。當然也只是相對來說,畢竟考慮的整個城市的治安以及出警的速度也不可能直接處于城市的外圍。
外骨骼機甲的飛行速度很快,幾分鐘后李應就出現(xiàn)在了警察局里面。
再小的城市也是城市,比小鎮(zhèn)大多了,同樣警察局也大多了。警察局里面居然還有幾個的喪尸在活動。李應可不想被他弄一身血污,那個氣味簡直就是噩夢。于是掏出射線槍。
“biubiubiu……”
把幾個惡心的家伙打成了飛灰。
槍房和儲藏室什么的同樣在警局后面。李應解決完這些零散的喪尸后,直接向著后面走去。
開門這種小事對李應來說太容易了,門剛一打開迎接李應的就是兩條長滿尖刺舌頭,還有一個直接撲過來爬行者。
這些明目張膽的所謂“偷襲”,在李應看來就是一個笑話。三個爬行者的所作所為在李應的神識鎖定之下,簡直就是無所遁形。
神行百變!
李應裝備著外骨骼機甲的身體向著后面快速飛去,身體輕盈的仿佛一片羽毛,輕松的躲過了兩只爬行者的舌頭。
至于那個撲過來的爬行者,李應也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射線槍抬起。
“噗?!?p> 一聲輕響,撲過來的爬行者腦袋不見了。其實爬行者的舌頭的彈射速度是比李應要快的多,不過李應在開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好了后退的準備,所以很輕松的就躲過了兩條舌頭的偷襲。至于撲過來這個爬行者就只能算是過來送人頭的。
速度沒有李應快,防御也沒有李應高,力氣也沒有李應大……從哪方面來看都是碾壓。所以它完全可以瞑目了。
爬行者的無頭尸體還沒落地,后面的兩只爬行者就沖出來了。一只爬行者在天花板上如履平地,從頭頂上接近李應。另外一個則選擇了地面進攻,這兩只爬行者比那些只知道咬人的喪尸強太多了,居然還懂得配合。
李應舉槍就要把頭頂?shù)呐佬姓呓o打下來,可是地面進攻的爬行者速度飛快,抓起還沒落地的無頭爬行者向著李應扔了過來。李應一低頭輕松躲過了爬行者尸體的襲擊,不過卻被他的血液淋了一身。
被尸血淋頭的李應當時就怒了!今天為了能夠保持形象,從早到晚一次近身攻擊都沒有用過,結(jié)果呢?結(jié)果還特么是這樣!大爺?shù)?!你們這就過分了!
憤怒的李應舉槍,“噗噗噗……”連續(xù)射擊,把天花板上的爬行者打成了蜂窩煤,這樣一來李應身上的污血和碎肉就更多了。不過李應現(xiàn)在是一點也不在乎了。破罐子破摔之下李應的那點輕微潔癖都不治自愈了。
就在李應攻擊頭頂?shù)呐佬姓叩臅r候,來自地上爬行者的攻擊也到了。面對爬行者那速度堪比子彈的舌頭,李應也躲不過。當然躲不過不代表擋不住。爬行者舌頭的速度也就每秒兩百米多點,和湯姆遜的初速度差不多。李應的速度目前還達不到這么快,不過李應可以利用神識的鎖定功能進行預判。
李應舉起手中的射線槍擋在自己的胸口。
“啪!”
射線槍居然被打斷了,零件四處飛散,不過爬行者舌頭的威力也被削減了很多,只是在李應的左胸的裝甲上擊出一個淺淺的小坑,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射線槍不僅削減了爬行者舌頭的威力,也降低了它舌頭的速度。在它的舌頭打中李應胸口的時候也是它速度最慢的時候。李應的左半邊身子后撤,緩解爬行者造成的沖擊,右手則快速出擊一下子就抓住了爬行者的舌頭。
舌頭是爬行者的最強武器,也是它的命根子。命根子被抓當然著急。爬行者猛的一甩頭,想要把自己的舌頭抽回來。李應怎么可能被它得逞,死死的抓住舌頭不放,身體被帶飛到了半空中。
飛在空中的李應絲毫不慌,右手死死抓住不放手,左手則彈出兩把一尺多長的腕刃,對著爬行者的舌頭狠狠的來了一刀,爬行者的舌頭叢中而斷。
爬行者可不是沒有痛覺的喪尸,相反他舌頭上面的神經(jīng)和肌肉都十分的發(fā)達。舌頭斷裂產(chǎn)生的巨大疼痛讓爬行者原地直轉(zhuǎn)圈。
李應可不會對這個把自己弄得灰頭土臉的家伙有半點同情。不但不同情,反而趁機發(fā)起猛烈的進攻。通常大多數(shù)鐵血戰(zhàn)士都會在自己的左手或者右手裝備腕刃作為近戰(zhàn)武器使用。李應不是大多數(shù),更不是鐵血戰(zhàn)士,他喜歡對稱,所以他左右手各有兩把腕刃。
雖然爬行者也想奮起反抗,不過失去了舌頭這個最強大的武器之后他已經(jīng)不能對李應造成什么威脅。
李應雙手揮刀如風,切割在爬行者的身上,爬行者遍體鱗傷卻刀刀不致命。這不是一場戰(zhàn)斗,這是虐殺。可憐的爬行者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落的這么一個下場。
就在李應發(fā)瘋了一樣報復爬行者的時候,他身上的生物內(nèi)甲又開始吸收爬行者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