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歡的這些問題妙就妙在不知道如何反應(yīng)與回答,一方面這些令人羞恥的臺詞的確是實話,另一方面涉及某些隱私皇帝也不好意思插嘴。
“再者說了,你剛才那歡欣雀躍的語氣實在很難想像你居然是被迫的。”
“那......那是因為屋內(nèi)有合歡香的緣故!”關(guān)瑩很快便是找到了理由。
“哦?”宋清歡神秘莫測的一笑,便是進(jìn)到偏殿之內(nèi)將那快燃燒殆盡的香取了出來,并及時滅掉了它。
“可是此物?”
“正是?!标P(guān)瑩斷定。
“那就好,待會兒你可別賴賬。”語畢,宋清歡便是把那合歡香遞給了皇上。
皇上拿著那東西略微有一些尷尬:“這香又怎么了?”
宋清歡回頭假裝撩頭發(fā)實際上翻了一個白眼,她解釋的實在有些累了。
敖弁見到宋清歡的狀態(tài)
“合歡香自然是越濃越好,按照這個香的燃燒程度來說應(yīng)當(dāng)是燒了很久了,然而臣弟不久之前才是被安頓在這個偏殿,哪有那個時間把她叫來在燃香呢。”
“就是如此?!?p> 關(guān)瑩不依不饒,也是學(xué)會了推到:“可我之前已經(jīng)說過了,這不是第一次了,這次的事情,清王早已經(jīng)安排好了?!?p> 宋清歡按住她的肩膀,在她的鎖骨間來回打轉(zhuǎn),眼神凌厲,不甘示弱的說道:“那要不要我也提醒你一下,皇上剛剛把殿下安排在這個偏殿,若是早已安排好了,那便只能讓帝王下旨。
你的意思是皇上與殿下狼狽為奸,只為了讓你失了清白嗎?你當(dāng)這個國家日理萬機(jī)的帝王這么閑的嗎?!”
宋清歡不給關(guān)瑩任何機(jī)會,就是向著皇帝告狀:“皇上她現(xiàn)在涉及的可是污蔑皇親貴胄、欺君罔上、頂撞圣上三重罪名??!”
皇帝還想在掙扎一下:“宋清歡你可不能因為清王是你的未婚夫就偏向他??!”
“陛下明鑒,實是她的謊言漏洞百出啊?!?p> 敖弁也出來說話:“皇兄,臣弟又不瞎。況且臣弟方才還在與宋小姐溫存呢,怎么會挑這個時候呢?!?p> “而且,我有證據(jù)?!彼吻鍤g一舉手,自信盎然地掏了掏自己的口袋,卻是什么都沒有掏出來。
唉,她的口袋那么小怎么可能裝得下那個檀木箱子呢。
宋清歡自嘲的笑笑,隨即便是愣在了當(dāng)場。
所以......她的證據(jù)呢?
宋清歡說是有證據(jù),卻是半天都沒有說出什么來,引得皇帝期待的看著她甚至看得宋清歡有些心虛。
敖弁見了,馬上去緩解宋清歡的尷尬:“陛下,證據(jù)在臣手里呢。”
敖弁一揮手便是叫來了早已潛伏的鶴歇,鶴歇將那檀木盒子放在地上。
皇上正要看一看,手剛伸到一半便是被鶴歇尷尬的阻止了,隨即遞給他一張紙,紙上便是孫大娘的口供。
皇帝看著那紙條,面色變了,如同便秘一般,無比慶幸自己沒有碰過那個盒子。
招來聞明看看其中的單子的確屬實后,便是如同盯著一個廢物一般盯著關(guān)瑩。
真是爛泥扶不上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