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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物語

《小也日記》

酒物語 肥肉太多了 2306 2019-11-09 00:26:49

  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艱辛,這場不知名的戰(zhàn)爭終于落下了帷幕。雪月天都的生命取決與雪月天都的人,人們生生不息,所以雪月天都也生生不息。

  不知名的想起以前看到過的話,有人在拼命制造黑暗,但有人卻在努力迎接黎明,生活,是生來并且活著。人活著不容易,那么不容易的活了下來,就不能說輕易的死去。

  安王,青王回朝了,赤王還是依舊頹廢瀟灑地活著,夏子老師當了客棧的臨時老板,和三斤天天吵架,脾氣大得幾乎樓都要被掀了。要說脾氣好的時候,大概只有在水兒姐面前才沒脾氣吧。水兒姐最后還是活了下來,但傷得確實很重,幾乎連化成人身都很困難,但對夏子老師卻一直秉持著愛答不理的態(tài)度。

  她說人生最好的詞是久別重逢,失而復得,虛驚一場,但卻沒有和好如初,因為和好容易,如初太難。那種百爪撓心,無處安放的心情也一定要讓夏子老師嘗嘗,總歸就是要讓夏子老師吃點苦頭。我覺得水兒姐說的真對!沒了發(fā)財老板,夏子老師天天奴役我和三斤,就活該該讓他天天跪搓衣板!

  唯一難過的就是發(fā)財老板不知所蹤,雖然她很兇,但如果沒有她,也就沒有現(xiàn)在的哲也,我想,她應該就在世界的某處,等著我們?nèi)フ宜?p>  雪月天都的一磚一瓦都在一點點被人修復,他們都說死者的靈魂飛向天國,肉體安息土中,但愿那些天國的人保佑我們一定好好努力,變得更好,好到足夠和更好的人相遇。

  今年難得放了幾天晴,可能是在為我們迎來了黎明慶祝吧,但我覺得根本沒有什么好慶祝的,我想起一句話,是我以前在一本書上看到過的:

  死者的遺囑不是要報仇,而是要永不再有。

  對于那些死去的人,那些人應該被銘記,遺忘,對我來說真的好難。我覺得人生如斯,或喜或悲,或煩或憂,我們經(jīng)歷千千萬萬,終成自己。我想我不是永恒孤獨的鯨魚,在這世界某地,一定會有些人,他們和我一樣,總在這滄浪的世界里流浪,我想我們一定會遇到,總有一天,我們會在這個世界找到自己的位置。

  到了日記最后,我什么都寫完了,一切也都在正軌上緩慢發(fā)展,他們說有遺憾的故事才余味悠長,可是,我心里還是有個洞,不知道發(fā)財老板什么時候把它填滿。

  我還是相信,穿過夏天的炎熱和冬天的風雪后,我們從未獨行,終會抵達。

  ——《小也日記》

  哲也合上他的筆記本,一抬頭,突然看見三斤站在他面前,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看著他,一直看得他的心里突然發(fā)起了毛。哲也抿了抿唇,不確定的開口問道:“明小主,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三斤還是那么緊緊地看著他,他記得那天知道霍不財沒有回來的時候哲也和失魂落魄的行尸走肉沒什么兩樣,但過了幾天就和沒事的人一樣坐在這里寫著日記,有時候他真想把中原哲也的腦袋給掰開,看看里面到底裝的是什么,這么沒心沒肺。

  那像他這樣一個少年,真得適合去執(zhí)行那樣的任務嗎?

  忽然,他收回目光,沖著哲也像豬一樣重重的哼了幾聲,生硬的回答道:“沒什么,死貓叫你去開個會,有急事?!?p>  “???”哲也還沒有從三斤的轉變中反應過來,他不自覺的發(fā)出‘啊’的一聲。

  “啊什么啊,去曲水流觴園開會去!”

  曲水流觴,是古時民間的一種習俗,發(fā)展為文人墨客詩酒唱酬的一種雅事。過程為大家坐在河渠兩旁,在上流放置酒杯,酒杯順流而下,停在誰的面前,誰就取杯飲酒作詩。一來可以歡慶娛樂,二來算是祈福免災。

  曲水流觴園就是取自這一習俗,它坐落于黑玻璃山莊南面,光照充足,溫暖舒適。全園以水為中心,假山奇石縈繞,有精美庭榭,繁茂花木。園子分東,中,西三部分,景色各異,別具一格。每處小園以廊橋相連,既獨立又和諧。漫步其間,五步一樓,十步一閣,覽盡千種風情。

  但是正在曲水流觴園里的哲也卻沒有心情去聆聽那風吟鳥鳴,他正急急地走著,一揮手就推開了雅室的雕花木門,一瞬間,眾多的目光焦距在他臉上,里面的常洵,百書子,夏子還有三斤齊刷刷的把目光投在了他的身上,仿佛將他的身體戳出一個巨洞,一窺里面的秘密。

  哲也的心緊張起來,仿佛被一只手直直地拎了起來,但忽然他又平復下來,確實他難受每個人都帶著異樣的眼神看他,但他真的不知道當時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當他高舉起那把巨劍的時候,他只記得他的靈魂仿佛在冰涼的深淵里游走,但他的身體卻燥熱的可怕,似乎流動的不是血液,而是流淌的熔巖。

  而當他再度醒來的時候,眼前卻是自己熟悉的房間,一樣的人。唯一不同的,只是他的老板,霍不財不知道去往了什么地方,沒有回來。

  啾啾的鳥鳴從梧桐樹上傳來,哲也收回自己的思緒,他對著面前的四個人有些尷尬的笑了下,便走進古意儼然的雅舍,到那最后一個坐墊旁,盤腿坐了下去。

  “哲也,你知道今天我們來這兒是為了什么嗎?”哲也一坐下,夏子便端了端身子,開口有些深意地問道。

  哲也琥珀色的眼睛顫了顫,低下頭,有些小聲的說道:“我知道?!?p>  “哦?你知道?”百書子有些詫異的開口。

  “嗯?!闭芤驳念^低的更低了。

  夏子微微點了下頭,“也好,省的我開口了?!?p>  “看他那樣像是知道的樣子?我看你是不知道怎么開口?!比锊涣袈暽膾吡苏芤惨谎?,淡淡地嗆一臉淡然的夏子。

  “什么我不知道怎么開口,上嘴唇下嘴唇一碰,不就開口了?!毕淖訖M了三斤一眼,反唇相譏,“況且,我問的是哲也,又不是你,你操什么心?”

  “什么叫我操心?去找人的又不是我,我會瞎什么操心!霍不財要真沒回來,那你才真的要費心?!比锊逯玖似饋恚ぶ⌒U腰哼哧哼哧的說道。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哲也一聽到他的老板頓時有些激動地站了起來,他看向夏子,目光難掩急切與詢問,他原以為會是對那次失控的盤問,但現(xiàn)在看來卻不是,那么,會是霍不財?shù)南幔?p>  “夏子老師,今天到底有什么急事?”哲也就那么直直的盯著他。

  但夏子在與他目光交匯的時候忽然干咳一聲,轉過頭看向百書子,而百書子卻看向常洵,常洵則看向一直沉默不言的伊利亞,伊利亞最后抬眉有些探究地看著哲也,說的卻是個陳述句。

  “你的老板確實有消息了。”

肥肉太多了

我不知道自己寫的好不好,但我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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