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不安發(fā)現(xiàn),自己臉皮發(fā)熱,喉嚨堵塞,半天通不出話來。
“噢~”
看著辛不安這副模樣,她作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接著,又把那手放置在了辛不安的前額,只往下一用力,又是咯吱一響。
辛不安忽然就感覺舒服了。
“現(xiàn)在可以說話了?!?p> “咳咳??瓤取!?p> 辛不安咳了幾下,做一臉黑。
他剛想說些什么,那玲姐突然又一手像浴巾下伸去,只一下,他就感覺身體繃緊,渾身漲熱難受。
“現(xiàn)在是不是感覺下地獄了?不過別急~”
玲姐說著,那手跟著松開,在辛不安的心臟位置用力一點。
接著,似泄了氣的皮球似的。
“喲~看上去很滿意呢?是不是仿佛遇見了上帝?”
說著,她收回了手。
辛不安似吃到了苦頭,在那手松掉之后,急忙向后退了幾步。
“怎么樣?”
玲姐依舊一臉從容。
【這女人,若是不誠心讓我離開,自己是走不了的?!?p> 【若不然就先從了她?】
【不行,這女人什么來頭都不知道,可不能——】
“想好了沒有?”玲姐催促道。
“噢~”他敷衍的應(yīng)了一聲。
【等等等等。】
【她若是誠心要我命,何必像剛才那樣?】
【況且~】
【我可是死神代理,還未出山救死,也太~】
辛不安想到這,回了回神。
“看樣子是想好了?”
“是啊~”他呼出口氣,咧成條縫,看著對面的女人,“我說~您口口聲聲說死神,那您見過沒有?”
“嗯?這話什么意思?”
“噢——沒什么特別的意思?!彼f著,嘴角一咧,一張臉布得邪魅的笑容,“您叫玲姐是吧,我就是想告訴您,現(xiàn)在——您見到他了。”
她聽的,突然一愣。剛才的從容被吸收了似的。
“還有~我告訴你,沒有人,能夠阻擋死神離開?!?p> 辛不安說完,咧了咧嘴,接著轉(zhuǎn)身就走。他走時,心口噗跳的不停。眼角向后斜視,當發(fā)現(xiàn)那女人在原地待的不動,才松了口氣——
剛才,怎么回事?
居然被那小子給震住了?
怎么可能?
她突然泄了口氣。
嘴角微微弧起。她四處看了看,隨手招呼了一位女服務(wù)員過來。她拿了對方的手機,接著撥通了某個號碼。
“喂?”
“我是玲姐?!?p> “噢!玲姐!”對方頓時就改了態(tài)度。“我正在待機中。剛發(fā)現(xiàn)目標從女更衣室出來。要下手嗎?”
“等一下。你確定那就是莉莉絲嗎?”
“嗯。打死我都信。”
“那...你把這事交給我來處理。又跟著來是幾個意思?”
“啊?您在說什么呢玲姐?”
“哼,別裝了。你就是委托者。你以為能瞞過我?”
這時,對方忽然就沒了聲音。不久后,才再次傳來。
“那個...不愧是玲姐,這都瞞不過你。”
“哼。連我你都敢騙。膽子真是不小啊?!?p> “玲姐,那個...實在是抱歉,我也是...”
“哼。你夠了。這事我不會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喂?玲姐?玲姐?”
這玲姐按下了掛斷了手機,隨之而來的是一股神秘的笑容。
另一方面,辛不安在跑進了更衣室之后,見四處無人,就隨便拿了件衣服給穿上了。急匆匆想就跑出了更衣室。他這剛才似乎是惹到了不得了的人物,總感覺接下來會出現(xiàn)什么不好的事情。在收銀臺拿了回執(zhí)之后,他便又急匆匆的跑出了店門。剛跑到門口,那哮哈哈就突然竄了出來。
“喂,死狗,干什么?”
“???我不是在這等您嘛。”
“且,少廢話了,快跑。”
“跑?”
正當哮哈哈困惑的時候,那辛不安已經(jīng)急匆匆的邁著步伐向街上走去。哮哈哈見著,急忙跟了上去。
“辛不安大人,到底怎么了?看您好像不對勁?。俊?p> “別說了,死狗。我有不好的預(yù)感,現(xiàn)在還是快走為妙?!?p> “且,您在說什么呢。本哈還是第一次見死神怕凡人的呢?!?p> “你懂個屁!就我這副身體,我...”
辛不安話說了一半,沒再往下說,而是邊走邊蹬著腿。
這哮哈哈見著這一幕,頓時明白了些什么。
“辛不安大人,您不會是進了女用的,然后被發(fā)現(xiàn)了吧?”
這哮哈哈說著,還不忘噗嗤一笑。
辛不安聽了,頓時就不開心的停下了腳步。在哮哈哈面前彎下了身,滿臉都是陰險的看著哮哈哈。
“你剛才,是不是笑了?”
“這個...哪有!”
“哼,你這死狗!要是發(fā)生些什么的話,我保證先掐死你!”
“呃...這,您果然是被發(fā)現(xiàn)了呢?”
“你閉嘴!”
“哦??墒潜竟€是很好奇啊,您這身體在水里,到底是怎么被發(fā)現(xiàn)的?這莫非您...”
看著哮哈哈這一副賤賤的樣子,辛不安頓時就想起了之前發(fā)生的一幕。那手,一個沒忍住,就伸了出去。
這時,哮哈哈頗為反常的,就避開了。
辛不安見著這一幕,心中的無名之火突然就旺盛了起來。
“你特么還敢躲!躲!你有本事再躲個看看!”
“大事不妙啊,辛不安大人?!?p> “嗯?干什么,你又想找什么破理由了?”
“不不,這次是真的,您自己看?!?p> 辛不安聽了,轉(zhuǎn)頭去看,發(fā)覺那后頭走來個人。只見那人一身黑衣,還戴著個鴨舌帽。壓低著臉,無法看清。
“喂喂,你這死狗,他不就穿的怪異點嗎?噢!莫非你...”
說著辛不安又伸出了手。
“先別。別,辛不安大人。我感覺那人很危險。他一直在跟蹤我們?!?p> “跟蹤我們?”辛不安聽了這話,不由的皺了皺眉,接著投去了個質(zhì)問的眼神,“你憑什么這么覺得?”
“我在店門口的時候,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它來自同一個人,所以,絕對不會錯。”
這時,他倆發(fā)現(xiàn)那黑衣人已經(jīng)越來越近。
“辛不安大人,咱還是快走吧?”
哮哈哈勸說道。
但這辛不安非不聽哮哈哈的勸告,認為這哮哈哈是在故意唬他,站在原地等對方。
不久,那黑衣人來到了這一人一狗的面前,停下了腳步。
“辛不安大人,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
“哼,你讓走,我偏不走?!?p> 辛不安一邊說,一邊上下打量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