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瓤取!鳖D時,周末恢復了一片嚴肅之色,“是的,我起初以為是沐浴露掉床底了,也不在意,正想關燈繼續(xù)睡覺,但忽然一想,我用的都是飄柔啊,什么時候用過其他牌子了?想到這,我頓時又把頭給移到了床邊,接著伸手去往下摸,我摸了摸,摸啊摸,總算摸到了,但是我感覺好像手感不對,拿到面前時,卻發(fā)現(xiàn)...”
“卻發(fā)現(xiàn)?”
“什么?究竟是什么?!”
那二貨叫到。
“我定睛一看,它還果真是憑沐浴露?!?p> “哇靠!”
“艸!”
“噗噗!”
“哎哎?別動手!先別動手!我這不還沒說完嗎!”
“哼。我說周末先生。我真的很忙,麻煩你悠著點,要不然——”
辛不安一邊說,一邊生氣的捏著拳。
周末見了,急忙連連點頭。他接著說:“我這看見了沐浴露之后,遂想起來了,我在三個月前買過一瓶,因為效果不太好,所以就——”
“喂喂!咱能不糾結這么問題了嗎?!”
辛不安頗為不耐煩的叫到。
“嗯嗯。但是這我必須說啊。您就再忍一下,好吧,辛小姐?!?p> “哼,快說。”
“咳咳。好的。然后就是,我有個癖好,不喜歡的東西就會扔到床底下,于是我把沐浴露給丟回了床底。這時,忽然傳來pang的一聲,我心想,啥時間有過這么大的動靜啊,但是因為著實困倦,也不管他。我關了燈,剛入睡時,又傳來了咯吱咯吱的響聲?!?p> 周末說到這里的時候,辛不安忽然擦嘴道:“這次,總不是沐浴露了吧?”
辛不安說完,還不忘把手指扳的咔擦作響。
周末見著,急忙說:“當然不是?!?p> “那是什么?你究竟看見了什么?”
“我——”周末一邊說,一邊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拔铱匆娏艘浑p手,明明下頭沒有洞口,但是那雙手好似憑空的出現(xiàn)一樣,使勁的在抓著地板,那手指甲都抓出血來了。我起初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擦了擦眼,再去看,那黑色的床底就如同黑洞似的,有了個漩渦,忽然那手就往上一撐,?接著,一顆頭憑空就鉆了出來。我依稀記得他當時的樣子,頭皮是被潑了硫酸一樣,不住的冒著膿水。已經看不見嘴了,我卻能夠聽到,他說,是你害了我,是你害了我。”
“這...”
辛不安,秦思思和哮哈哈聽完之后,不禁面面相覷。辛不安忽然對那二貨使了個眼神,似在說,是不是活死人?
那二貨似明白辛不安的意思,點了點頭,接著卻又搖了搖頭。
辛不安頓時沒看懂哮哈哈的意思究竟是什么,礙于有外人在,又不好說,于是就向著周末問道:“你遇見這個事兒,有幾次了?”
“三次吧?!?p> “嗯...那你是如何確定那就是你說的那倆兄弟?”
“噢!關于這個,其實,我當時看見了手上的一枚戒指?!?p> “戒指?”
“沒錯,那是護身用的。之前我也跟你們說了,我們實則是去盜墓的。那枚戒指,是黑臉李拜二的,因為樣式特殊,所以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這...”
聽到這,辛不安又與那二貨對視了眼。
辛不安看向了秦思思:“思思,我有件事需要你幫我去做?!?p> 秦思思似明白其中意思,點了點頭:“嗯,您說就是。”
“我希望你現(xiàn)在回公司,跟老板說我臨時有親來訪——”
“好的,我明白了?!?p> “那就麻煩你了?!?p> 辛不安投去個感謝的眼神。
秦思思站起了身離開。離開前,余光瞥了眼哮哈哈。哮哈哈卻作著視而不見。
等秦思思走后,辛不安看向了周末:“周末先生,現(xiàn)在我再問你幾個問題,你必須老實回答我。”
“那是,當然。”
“那好。這您被我等救了之后,還曾回過無人區(qū)?”
“這,當然沒有了。我還哪有那膽子再回去。”想到自己的遭遇,周末擦了把冷汗。
辛不安繼續(xù)問道:“那你回來之后,是否打聽過那二人?”
周末聽了這問題,忽然猶豫了下,接著,點了點頭:“其實,我只見得李拜,卻不見那黑臉老二。說來也怪,這李拜看見是我,卻一點不驚訝。我問他老二黑臉呢。他卻是受了驚嚇似的,腦袋砰砰砰的磕著墻?!?p> “嗯,我明白了。那最后一個問題。”辛不安說到這,頓了頓,接著看向了周末。
周末見他那副嚴肅的表情,遂反應過來似的,一張臉都成了灰色。
“您不會是,認真的吧?”
“當然,不過在這之前,我需要去一趟你的臥室。”
“臥室?這當然可以了。”
周末說完,便站起身。原來這客廳后頭還有個隔間,那隔間似乎是專門放置一些工具的,比如鐵錘,鐵楸之類的。這隔間還有扇門,連著臥室。
臥室的門被打開之后,哮哈哈先一個跳躍就落地了。接著,壓著鼻子在那地上聞嗅。
辛不安和周末則是看著。
臥室的裝飾十分簡單,除了一張床之外,只有個床頭柜,只是床頭柜上放著的東西比較雜亂。
辛不安忽然留意到了其中一樣,遂走過去拿起了。就如同周末事先說過的一樣,是瓶沐浴露。辛不安觀察了會,發(fā)現(xiàn)這瓶子外邊還有些殘留。遂低頭去看那地板,卻見地板干干凈凈的,該是周末已經打掃過了。
這時,那哮哈哈忽然鉆進了床底。辛不安和周末看見,不由得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一會兒,那床底有了動靜。
咯吱咯吱地。
周末聽了這股聲音,頓時臉色一黑,害怕的躲到辛不安的身邊,小聲的說:“就是這個,就是這個!”
周末話音剛落,哮哈哈的聲音忽然傳來:“辛不安大人,快點,幫幫我。”
辛不安聽了,不禁擔心的問道:“怎么了二貨,沒事吧?”
“嗯嗯,沒啥大礙,就是這玩意黏底上,太難弄掉?!?p> “哦?”
辛不安聽了這話,心想,怕是這二貨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于是,他趴下身,接著鉆進了床底。
這剛鉆進里頭,黑乎乎的,于是就拿出了手機照明。這一招,頓時發(fā)現(xiàn)了一張黃色的東西被黏在地板上。
“這,這是...”
“嗯,應該是什么符咒”。
哮哈哈回答道。
“符咒?”辛不安聽了,忽然做出個恍然大悟的表情,“莫非是那名道士用過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