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張牧和王龍在等待他們的過程中,兩人抽了支煙。
王龍吐了一口,有點不滿意地說道:“牧子,你說這八萬,腦子是不是好久沒挨揍了?剛才很明顯的好嗎。
你說,他站在那干啥?打擾人家有意思嗎?何況人家才幫了我們?!?p> 對于方正地所作所為,王龍不是很滿意。要追求姑娘可以,但也得分清什么時候。
像剛才那種肯定是不可取的,現在還好,還只是個簡簡單單地合作,那以后公司要是做大了呢?還像現在這么任性?
所以,王龍想跟張牧表達的意思是,必須得好好教育一下這家伙,不然這性子,遲早得惹出麻煩。
對于王龍這樣看待剛才方正的所作所為,張牧砸吧著嘴道:“嗯,我理解你的意思。這樣吧,等會好好敲打他一下。”
兩分鐘之后,張佳和方正先后走了回來了。
看著方正關好了車門,王龍撇過頭道:“八萬,你是烏龜嗎?走這么慢。”
方正:???
王龍這是什么意思?我走得慢咋了?
方正覺得自己沒有犯錯,就不樂意地道:“王龍,我走得慢咋了?我那是看著人家張佳一個人在后邊,所以就等等。
哪像你們,頭也不回地走,一點都不照顧別人的心情好嗎?!?p> 王龍:???。知道這家伙能扯,原來還能這么扯?還美名其曰為了照顧人家心情?都多大人了?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沒點逼數?
本想在跟方正扯扯,但發(fā)現張佳把眼光放在了他倆身上,王龍就只好無奈地道:“行行行,你做什么都沒錯——走吧牧子,別耽擱時間了?!?p> “嗯?!?p> 張牧回著王龍的話,也不忘朝后視鏡看了一眼。
他發(fā)現,方正這家伙看著張佳的眼光——那團情感的火苗已經在越燃越兇了。
............
十分后,張牧驅使著小車,來到了和平路二十五號——市中心人才市場。
下了車。打開后備箱,張牧和方正拿上招工牌,然后朝著前邊走了過去。
忽然,一陣寒風從西邊吹了過來,從張牧他們的身邊掠了過去。
盡管離過年已經沒多少天了,但張牧他們這幾天出門的時候,還是穿得非常厚實,所以也沒感覺到多冷。
但和那些正在走進人才市場的人比起來,他們似乎感覺到了什么不對。
我們是不是穿得太多了?
四人互相看了一眼,也沒說話。但意思好像是,管它的,先進去再說。
于是在旁人的注視下,張牧他們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一看到他們手上拿著的牌子,有人就忍不住在心里感嘆道:“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啊,看樣子應該和我年齡差不多吧,居然都開始創(chuàng)業(yè)了......”
其實,這里頭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張佳。
因為她個子高挑,五官好看,笑起來簡直能給人像吃了蜜一樣的感覺,所以,當他們一走進去的時候,盡管整個大廳都堆滿了人,但似乎還是沒能遮擋住她的美麗。
不過對于這些目光,張佳自己倒是早已習慣了似的。
整個人也沒表現出任何害羞,不好意思的樣子。反而還十分淡然地對著盯著她看的人,微微一笑。
哈,這姑娘笑起來真可愛。
在心里說著這話的人,看了看手中的求職表,無奈地一搖頭,又轉身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張佳,我猜你等會肯定得被不少人圍著,所以,我決定了,我就待在你的身邊,保護你的安全好了?!?p> 方正嬉笑著說道,完全沒把自己當成外人,好像他們的關系很好了一樣。
掃視了一眼周圍,幸虧張牧比較高,不然他都看不全面。
現在基本上所有辦公位都被占全了。而人群則是如一條長龍似的,排著隊等著交面試表。
而這些人里面呢,看起來也是亂糟糟的。
大爺大媽,年輕人,姑娘,染著頭發(fā)的社會青年,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還有穿著休閑衣服看起來像大學生的,反正基本上該有的都有,就是沒有任何分類,全擠在一團。
看著這場景,張牧不禁思索道,這個年頭,整體經濟雖然不斷持續(xù)增長,但是整體的社會局面狀態(tài),依然還不是很好。
就比如現在,抽煙的居然都有。你看這么多人擠在里面,連做安全工作的也都見不著兩個。說實話,他真的有點懷念后世。
因為那個時候,人才市場什么的雖然依然有著很大的交流作用,但和那些專門做招聘的網站比起來,還是太遜色。
所以這個世界上,就是永遠都有著需求的,只要你能滿足這個需求,那么你將得到萬人矚目。
張牧感嘆了一句后,就對著方正說道:“行,你和張佳一起,我和王龍一起。一人一邊,中午十二點在門口匯合......
中途的時候,張牧跑去上了個廁所,卻沒想到在洗手的時候,有個人笑嘻嘻地看著他:“你,你是張牧?”
張牧剛把水龍頭打開,手就停在了空中,望著眼前這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認識的,疑惑著道:“你是......?“
那人看起來個子比張牧低上許多,聽著張牧如此疑惑,他就在心中確認了似的,走過去,一拍張牧的肩膀,然后說道:“我是你高中同學,童生呀?!?p> 童生?我有這個同學嘛。
張牧抬頭瞥見他那歡喜的模樣,就發(fā)覺這應該沒錯,只是自己的記憶有些模糊了。
于是,他也生出了一種親近感。雖然多年未見,但好歹是同學。
張牧笑著回應道:“童生呀,好久不見?!?p> “是呀,好久不見,你小子我剛才都差點沒認出來,說實話,你是不是跑高麗國做整容手術去了?”
看著張牧現在的變化完全就是一帥哥了,這童生就很疑惑了。
雖然他也聽說過,大學是座整容所,但他更知道那其實也只是一個形容詞,形容人在里面變化很大。
所以這讓他覺得,這小子八成還是去做了啥。畢竟曾經的張牧在班級里,屬于那種很不起眼的人好嗎。
兩人隨后找了個空地,聊了一會。在童生的口中得知,當年他們那一個班子,許多人在讀完大學后,都開始了創(chuàng)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