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實說,這個問題真的厲害了。
再看柳玉娘...
好家伙,那嬌美的俏臉呦,真叫一個通紅,別提了。眸中更是燃起了三昧真火,而且是滔天的。
“怎么?”
吳某人見后,心中暗爽不已,右眉就勢一挑:“我可有說錯了?”
不可否認,他這副模樣著實氣人的一匹。
“呼...呼...”
柳玉娘又喘起小粗氣啦,比在停車場被扇耳光時更甚。她修長的雙腿微作擺動,秀足觸于地面,作勢便要起身。
“別...”
雪月靈自然不會坐視,她慌忙按上對方的香肩,隨后側(cè)過俏臉去,大嗔道:“老公,你干嘛???”
老婆的面子自是要給,吳某人朝其聳聳肩,轉(zhuǎn)身回到了窗前,眺望外方夜景,自顧哼起了小曲兒。
“妹妹...”
雪月靈回過俏臉,輕笑道:“你別理他就是了?!?p> 柳玉娘瞪著窗口方向,氣鼓鼓道:“月靈姐姐,我實在不明白。你這般美麗,世間少有,其仰慕者何止萬千?卻為何定情于這種家伙?”
雪月靈不由一呆,卻知對方說的是氣話,搖首輕笑,不予回復(fù)。
而吳某人聽后,頓時不爽了。
瑪?shù)模?p> 老子和月靈的事,豈由你來議論?
他眼睛一瞇,就勢抬起手來。
“啪~啪~”
突然間,吳剛的右掌虛空甩了兩下,很像扇耳光的模樣,嘴中更是發(fā)音有序,模擬嘴巴子聲。然后...
這廝收回手來,盯著掌心,呵呵笑道:“好嗨哦...”
好吧,這就NB了。
‘呼’
好么,柳玉娘實不能忍了,直接從床上站起,大聲尖叫:“吳剛,我要殺了你!”
“妹妹...”
雪月靈大驚,急忙攬住對方的胳膊:“別這樣?!?p> “月靈姐姐!”
柳玉娘抬起右臂,拼了命的點指某人,銀牙都快咬碎了:“就他...就他...”
吳剛轉(zhuǎn)過身來,看向?qū)γ婺侵恍∧咐匣?,一臉鄙視道:“我咋了??p> 柳玉娘直接破口大罵:“你混蛋你...”
“妹妹!”
雪月靈俏臉猛的一沉,默然開口:“他是我的老公,請你自重?!?p> 她是憐惜對方不假,可吳剛是自己的底線,誰也不能觸及。
“呼...呼...”
柳玉娘狠狠的瞪著某人,喘著小粗氣,卻不敢有任何動靜了。
而吳同學(xué)也不想讓氣氛太尬,他摸了下鼻子,道:“你們聊,我到外面溜達溜達...”
說罷直接去到門前,打開走出。
數(shù)米之外,劉瀚江等人站在那里,眼神中充滿了駭然。
為啥?
柳小詩的尖叫聲太足了,他們自然聽得一清二楚,所以是既懵逼又震驚。
10多分鐘前,她明明已經(jīng)咽氣了。
可現(xiàn)在...
天!這個年輕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還有,屋內(nèi)似乎出現(xiàn)了第三個人,是個女子。可這間廂房只有兩面窗戶,視線盡收于眼底。
那么問題來了。
這個神秘女子,是如何進去的?
“呵呵...”
吳某人朝他們‘憨厚’的笑了笑,行于近前,抱拳道:“見過各位前輩?!?p> 幾人通體一震,相繼清醒。
劉瀚江看了廂房一眼,朝他茫然開口:“小友,柳侄女她...”
“已經(jīng)好了...”
吳剛聳聳肩:“各位前輩站在這里,想必聽得清楚。她恢復(fù)傷體后,出言很不遜,剛才還想打我呢?!?p> 雖是料想到一切,可由對方親自說出來,幾人仍是震撼不已。
真救活了?
“其實晚輩也沒有這么大的本事?!?p> 吳剛倒不會隱瞞,知道也瞞不?。骸拔依掀艁砹?,她的醫(yī)術(shù)遠在我之上?!?p> 幾人楞了楞,相互看了一眼。
果然有第三個人。
可她...是怎么進去的?
劉瀚江抱拳道:“小友,不知我等可否見一見你的...伉儷,以表感謝。畢竟,她救了柳侄女一命...”
“算了,我老婆不想見外人?!?p> 吳剛擺了擺手,隨后心思念轉(zhuǎn),道:“既然前輩們都在,我正有一事,想向各位了解清楚?!?p> 劉瀚江神色微動,沉吟了片刻,身子側(cè)向一旁:“小友請?!?p> 他沒有堅持見雪月靈,畢竟,古武世家有自己的規(guī)矩,更何況大家族。
吳剛點點頭,隨他們?nèi)チ恕?p> 10多分鐘后,幾人來到一座玄亭內(nèi)。這里地勢頗高,即可俯瞰遠方市景,又能欣賞天穹玄月,很是舒適。
亭內(nèi)很亮堂,因為四周柱腰掛有青銅燭火。中間有座石臺,一米多高,周圍擺著九把花根雕椅。
最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桌上竟然擺有八盤子菜,還有兩壇洞藏酒。
吳剛知道,這不是為自己準備的,因為全是涼菜,且用巨大的玻璃罩扣好。
想必這些涼菜每晚都有,為的就是方便他們飲酒賞月。
有錢人的生活,果然不一樣。
“吳小友,請...”
劉瀚江拉開主位上的雕椅,示意對方入座。
“您客氣了?!?p> 吳剛笑了笑,拉開臨近的雕椅:“我坐哪里都一樣?!?p> 劉瀚江沒在堅持,自顧坐下。
幾人入座后,一個中年男子為他們斟酒,最后回到家主身后站定,背手不語。
劉瀚江端起酒杯,敬向?qū)Ψ剑骸安恢∮严胫朗裁?,劉某若是曉得,定當直言不諱。”
他有太多的問題要問,不過先要緊著這一件。
“謝謝,我不飲酒!”
吳剛單手虛按,隨后道:“我有一個朋友。她是一家上市公司老總的千金??删驮诎肽昵?,她家的公司突然宣布破產(chǎn)。而父親被抓入獄,母親也因此重病在床。我朋友通過多方打聽,了解到是古武家族出的手。劉家主,此事...你清楚么?”
‘前輩’二字只是寒暄,當提及正事時,自然換了稱呼。
眾人聽后相繼色變。
他們當然做過類似的事情,還不少,所以感覺很平常。
可對方若有古武者的朋友,性質(zhì)就變了。更何況吳剛來自大型家族。
難道他是來興師問罪的?
那事情可大條了。
但,這怎么可能?
家族每每動手,均會查個清楚,絕不會鬧出‘烏龍’事件的。
劉瀚江眉頭緊皺,他放下酒杯,正色道:“請問小友,那家企業(yè)注冊法人,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