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
“emmmm不要糾結(jié)那么多了?!?p> “也是,不過,既然我們都還沒吃,那這些......”
趙梓甜眼饞的看著滿桌的佳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沈傾棠和許星衍哭笑不得的看著趙梓甜,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咕咕咕。”巧的是恰好許星衍的肚子也響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鄙騼A棠無情的笑了。
虧得她剛剛吃了一些,所以肚子沒怎么覺得餓,不然可就尷尬了。
許星衍羞澀的擺了擺手:“走吧,我來之前就訂好了桌子了,就在隔壁房間,菜差不多也上了。”
“萬歲!”苦著臉揉肚子的趙梓甜,一聽到可以吃好吃的,立馬跳了起來,恢復(fù)了精神氣。
*
“話說,明天我們什么時候去看流星雨???”趙梓甜咽下嘴了的食物,喝了口可樂,撲閃著大眼睛問。
許星衍微不可見的挑了挑眉:“我們?”
“對啊,我們啊?!?p> “你的意思是,你也要跟著去?”
“不......不可以嗎?”趙梓甜突然有點虛。
“怎么會不可以呢,當(dāng)然可以啦,我只是想說到時候沒有燈光的話,就靠你了?!?p> “為什么靠我啊?”
趙梓甜和沈傾棠都一臉迷茫的看著許星衍。
而他卻一副“佛曰:不可說”的樣子。
半響,沈傾棠突然想到了什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趙梓甜瞇眼歪頭,抓了抓頭發(fā),突然覺得自己似乎腦袋不太夠用。
“三人行,必有......”沈傾棠只能提醒到這里了。
“......”趙梓甜沉思片刻,“過分?。。 ?p> 見趙梓甜總算是反應(yīng)過來了,許星衍總算是憋不住笑意了。
趙梓甜鼓著腮幫子:“許星衍!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以前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好孩子的,小綿羊小兔子的!沒想到!太過分了!”
確實,按照大家了解的許星衍,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的,何況許星衍和趙梓甜并不算多熟,只是因為沈傾棠的關(guān)系才讓兩個人多了幾句話。
不過許星衍可不這么想,他本來是打算跟沈傾棠過過二人世界,多多培養(yǎng)感情的。
說不定很快就能帶回家見家長了。
許星衍不知道的是,要是沈傾棠知道了他的想法的話,絕對會拖著他帶自己回家。
培養(yǎng)感情什么的,不存在。
有了更深一層的關(guān)系,沈傾棠也不用擔(dān)心許星衍會被外面的妖艷賤貨搶走了。
畢竟許星衍可是擁有好幾億“后宮”的男人......
沈傾棠:“好啦好啦,星星開個玩笑嘛……”
許星衍:“我不是在開玩笑。”
趙梓甜:“我tm就不該跟你們走在一起?!?p> 但是為了美食,為了填飽自己可憐的肚子,趙梓甜只好“忍辱負重”的呆在兩個人身邊,看著他們恩恩愛愛。
而自己在一旁孤獨寂寞冷......
就在趙梓甜吃了個半飽,但心靈上已經(jīng)撐死了,的時候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隨機一個服務(wù)生打扮,卻帶著黑色口罩和鴨舌帽的女人,端著一盤水果走了進來。
就在她放下水果,就要轉(zhuǎn)身離去的那一刻。
袖口閃過一道銀光。
“小心!”
沈傾棠驚呼著撲到許星衍身上,猛的一推。
那個神秘人似乎是被沈傾棠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手腕一轉(zhuǎn),在沈傾棠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刀痕。
神秘人見沈傾棠受了傷,皺了皺眉,眼里的情緒復(fù)雜萬分,但更多的是驚恐。
“來人??!快來人!”趙梓甜原本都被嚇傻了,但看到沈傾棠手臂上不停涌出來的鮮血時,立馬清醒了起來,想要叫人過來幫忙。
神秘人只是看了眼許星衍,便破窗逃走了。
趙梓甜震驚的看著破碎的玻璃,片刻后走上前去查看。
哪里還有什么蹤影,這一看就是蓄謀已久的,可是......
若是蓄謀已久,怎么會知道許星衍要來這里,這明明是臨時計劃才對啊。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最重要的是沈傾棠的傷勢。
“沒什么大問題,就是有點失血過多,再加上這姑娘有些貧血,所以剛剛才會暈過去的?!贬t(yī)生看了看病床上躺著的沈傾棠,對許星衍說。
“好的,謝謝醫(yī)生。”
“沒關(guān)系,職責(zé)所在,你們先去辦理一下住院手續(xù),今天晚上打一下吊瓶,明天早上就能走了。”
沈傾棠撇撇嘴,忍不住開口:“醫(yī)生,會不會留疤?。俊?p> “你們這些小姑娘,就是愛漂亮,不過也正常,記住這兩天不要碰水,好好補補,等傷口好了之后,我給你開點祛疤的東西,放心吧?!?p> “謝謝醫(yī)生?!?p> 沈傾棠一聽不會留疤,顯得格外開心,一點也不像那種剛經(jīng)歷完刺殺的人。
等醫(yī)生走了之后,許星衍沉著臉走到沈傾棠病床前,就這樣沉默的看著她。
“怎......怎么了嗎?”
“......你說呢!”
“我......我怎么知道?!?p> 一聽這話,許星衍有點失去理智了。
“誰允許你做那么危險的事了!你是不是傻!要是她沒有轉(zhuǎn)向怎么辦!要是刺傷了要害怎么辦?”
“我......”沈傾棠委屈得要死,她明明只是不想讓許星衍受到傷害而已,哪里有想到那么多。
可是她說不出口,沈傾棠多要面子,多別扭的一個女孩啊,她最不擅長的就是解釋了。
但許星衍不知道,他見沈傾棠半天沒有說話,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受傷的手臂,頓時紅了眼眶。
他緊緊皺著沒有,沒有讓眼淚流出眼睛,畢竟男兒有淚不輕彈......
他不敢想象,如果沈傾棠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他要怎么辦?
光是想想,天好像就要塌下來了似的。
許星衍突然意識到,才多久啊,他對沈傾棠的感情居然已經(jīng)這么深了,大概這就是天定的良緣吧。
以前他還常常在想,那些閃婚的人到底是什么心理,這樣的婚姻能有多少感情,能堅持多久。
可現(xiàn)在,他會想起第一次和沈傾棠見面。
他其實沒有說過,在看到沈傾棠的第一眼,內(nèi)心就有一種莫名的悸動,就好像兩個人已經(jīng)認識了很久很久。
他突然想起,之前看到的一句話。
“白頭如新傾蓋如故”。